“是!”格瑞猩红着眼睛,他强忍住泪水,接下了命令!
他在艾尔森空军基地服役十五年,早已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园一样,可是现在他将亲手毁灭这个地方。
其他飞行员一样,他五味杂陈,心中的骄傲被碾碎,谁能想到称霸全球的第一空军,竟然被逼到了这种程度!
这是耻辱!
杨凡追击着比尔乘坐的直升机,很快遭到了战机的拦截,天际出现密密麻麻的战机,直接就开了火。
“哼,不知死活!”杨凡脸色冷漠地冲了过去。
抛开不适用空中作战的单纯投弹轰炸机等,艾尔森空军基地差不多有两百余可作战机,他们都是空中的霸主,火力强悍。
此刻,每一位飞行员都近乎疯狂,在约翰少将发出那道命令的时候,他们就明白这是一场生死搏斗,因为这个敌人太强大,他们要赌上性命战斗,绝无退路!
这是壮观的场面,杨凡如烈焰战神一样闯入机群空域,直接举起火焰拳头砸向最近的一架战机,天空立刻发生爆炸。
“轰隆!”
一架战机就被一拳打爆,一位优秀的飞行员就殒命,其余战机疯狂开火,可是杨凡的速度太快了,就像空中的幽灵。
“轰轰轰……”
杨凡一路横冲直撞,烈焰拳头势要打穿战机群,没有什么可以阻挡!
就如杨凡自己说的那般,要让白头鹰国明白,这颗星球上,谁才是主宰!
天空不断炸开绚烂的光芒,而后化为一团团黑烟,爆炸的时间非常有节奏,每隔三秒,必有战机毁灭,杨凡彻底化为死神!
“他向我冲过来了!我要杀了他!”威廉咆哮着开火,并驾驭战机疯狂撞过去。
伴随着滔天轰鸣,杨凡一拳打爆了威廉的战机,他的拳头更是打爆了威廉的身躯,让他永远的埋葬在天空中,得见这一幕的格瑞等人,他们满眼绝望,他们甚至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进行反击。
这是单方面的屠杀!
战机就像塑料玩具一样,根本扛不住那个东方武者的一拳!
“编号f22机号033阵亡!”
“编号f22机号046阵亡!”
“编号f22机号075阵亡!”
“编号……”
直升机上,约翰少将听着通讯设备出来的一声声报告,他满脸悲恸地落下了泪水。
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他瞬间苍老了很多,这一支空军就像他的孩子,从稚嫩一步步成长到俯瞰世界的强大霸主,成为他的骄傲,可是此刻,他们却不堪一击,被单方面碾压,被蹂躏,就像塑料玩具。
这种打击比损失艾尔森空军基地还要沉重,他无法接受。
“这究竟是怎样的敌人,他难道没有极限,难道是不死之身吗!这不公平!我的上帝这不公平!”约翰少将癫狂地咆哮,他的双眼猩红而可怕,脸色扭曲到了极点,充满戾气。
另一架直升机上,比尔收到了一条令他绝望的命令,白宫那位要求他远离白头鹰国,因为杨凡的目标是他,如果杨凡追着他进入城市之中,那将是无比可怕的。
艾尔森空军基地与空域的动静当然隐瞒不了,对于次白头鹰国国防部召开了紧急会议,最终以军事演习暂时糊弄过各大媒体。
如果真相被揭开,那么白头鹰国会成为世界的笑柄。
华盛城中,一恢弘威严的会议大堂内,华国外交部与白头鹰国外交部正在激烈的进行争讨。
对于华国的把柄施压白头鹰国明显有些压不住了,杰瑞德很急迫地再三询问着艾尔森空军基地的消息,这让迪卡很不耐烦。
“杰瑞德,最多再过五分钟,我们就会收到杨凡被歼灭在艾尔森空军基地的消息,所以你再坚持五分钟就行了。”迪卡轻笑道。
“要是杨凡并没有被歼灭在艾尔森空军基地怎么办?我们是承诺交出人,还是不交?”杰瑞德担忧地说道。
迪卡目光闪过一丝轻蔑,他点了一支雪茄,慢条斯理地笑道:“杰瑞德,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杨凡必死无疑,你认为一个人可以抗衡强大的正编空军军队吗,而且比尔阁下还带着最强大的诛神号过去了,同时还安排有陆战特队,全部配备重机枪进行火力压制,如果这都杀不死那个东方武者,除非上帝显灵了。”
“可是我听说那个东方武者很强大,他在华国杀死了八个世界级顶尖的杀手,其中还包括戈尔,你知道戈尔有多强的,他可是承受了核载导弹还活着的怪物。”杰瑞德依然有些不放心。
迪卡脸色闪过不耐烦,冷哼道:“东方的武者或者西方的超能者再强,他们也只是一个人而已,面对伟大的白头鹰国,他们只是卑微的虫子,哪怕是华国的战神都不可能一个人抗衡白头鹰国,这是常识。”
见杰瑞德陷入沉思,迪卡又轻蔑道:“白头鹰国是这个世界的霸主,没有人能挑衅与宣战,如果我们要毁灭谁,那么被毁灭的对象就只能接受毁灭,而我们只需要考虑值不值得付出毁灭对方的代价,仅此而已。”
“是的,我们白头鹰国是世界的霸主,是这颗星球上的主宰,先前可能是我多虑了,好吧,我再拖延五分钟。”杰瑞德苦笑,觉得迪卡说的有道理。
他们手上有令整个世界都要震怖的力量,海陆空三军都是碾压世界的存在,他们已经称霸了那么多年,如今怎么会忌惮一个东方的虫子?
就在这个时候,迪卡的专线终于响了,他傲慢地看了一眼杰瑞德,冷笑地说道:“你现在可以去告诉华国的那些人,我们可以把他们的武者还给他们,不过是死人,他们的东方武者已经被我国空军歼灭了,这是没办法的事,谁让那个东方武者这么狂妄,挑衅白头鹰国的威严?”
杰瑞德心松了口气,就准备出门了。
这时,迪卡拿起了电话,当听到电话那一头传来的声音后,他的傲慢笑容就全然僵硬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