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一步踏入张家大门,立刻感受到此地暗中埋伏了不少人手,便听到张柔柔冷喝声。
“杨凡,三日前你破坏我婚礼,诋毁我名声,今天你踏进此门,就别想轻易离开!”
“事实皆有因果,事到如今该是你张家偿还这些的时候了。”杨凡如履平地,声音冷淡地道。
“杨凡,就是你打断我儿子的双腿?!”王鹿的父亲也走了出来,他一脸怒色,恨不得将杨凡剥皮抽筋。
“我儿王树呢,是不是被你杀了!”紧随王鹿父亲之后,又一中年男子走出,一样怒不可遏。
杨凡摇头:“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而已,王鹿想断我双腿,我便断他双腿,你儿王树想杀我,我便杀了他。”
两位王家长辈语塞,他们双目快喷出火来,王炬斥道:“杨凡,你目中无人胆大包天,孤身一人也敢叫板我王家,今日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手段!”
随着他话音一落,院子里突然冲出十来二十道黑影,立刻将杨凡包围,他们都手持枪械,黑油油洞口对准了杨凡浑身上下,只要王炬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会将杨凡打成筛子眼。
杨凡看都没看这些杀手一眼,脸色依旧平淡,只望着张家三人。
“张平阳,我现在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将张家如今的一切都捐赠出去,我便绕你张家三口性命,如何?”
“大言不惭,你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等?”张平阳嗤笑。
他张家如今如日中天,女儿与王炬成婚后,在金海市更隐隐挤入二线,他又怎可能放弃今天的一切,再回到当初一贫如洗的处境?
“那就没什么再可说的了。”杨凡摇头叹息。
“先给我打断他两条腿给我儿赔罪!”王鹿的父亲下达命令,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日后却只能永远在轮椅上度过,他内心悲痛。
枪手们纷纷对准杨凡双腿,枪声立刻爆发,只是枪声之后,众人没有看到杨凡跪倒在地的场景,而是依然站在那里,还不待众人从惊悚中回神,杨凡右手冒出一团可怕的火焰,瞬间膨胀,宛如龙卷风般,顷刻哀嚎声四起。
那些枪手化为火人,火焰以极快的速度就将人的血肉与骨烧穿,成为一团灰烬。
不过眨眼之间,张家与王家安排的枪手,就被全部灭掉!
“你们看不起乡下人,殊不知你们在我的眼中,又与蝼蚁有什么区别。”杨凡说话间,人已闪身到张平阳身前,一把抓住其脖颈。
张平阳只感觉难以呼吸,他瞪着眼珠,一个字都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被死亡的阴影笼罩,杨凡直接扭断了张平阳的脖子,随手一丢,如同丢垃圾一般。
所有人又惊又怒,可恐惧压盖了所有,他们宛如看着死神临近,吓地背脊骨发凉,怀疑是不是在做梦,堂堂身价数亿的张家主,就这么被杀了!
“平阳!”徐晓丽哭成泪人,张牙舞爪就捶打向杨凡。
“你怎敢……你怎敢……杀人……”张柔柔声音颤抖,脸色苍白。
她如何也没想到,杨凡竟然真的敢杀人!
“噗!”
下一刻,杨凡右眼飞出一道炽盛的光芒,宛如一柄金色小剑,直接洞穿了徐晓丽眉心,后者应声而倒,气绝身亡。
在场众人彻底傻眼,这个人究竟是人是神!
王炬眼角都瞪裂,他腿肚子都痉挛,几欲发软跪伏下来!
他的两位叔叔也同样头皮发麻,满目惊骇,他们何曾见过这种神乎其神的景象,手握神火,眼飞神剑!
他们虽接触过武者,可那也没有脱离人类的范畴,再厉害也不过拳脚功夫,可与杨凡比起来,简直不是一个层次!
“我错了,我错了,我现在就跟王炬离婚,你别杀我,我真的错了,你完全配得上我,别杀我……”张柔柔满目惊恐。
她抱住杨凡胳膊,不断求饶,甚至她的目光中还夹杂着火热,原本以为杨凡只是个普通的乡下人,要钱没钱,要势没势,可现在这哪里是个穷小子,完全就和天神一般!
王炬再年轻有为,又岂能与杨凡相提并论!
杨凡只觉得好笑,手中火焰一闪,张柔柔便在惊恐之中燃烧起来,她痛苦的惨叫着,可没有人敢去救她,王炬已经吓傻。
“昔日因,今日果,今日取你张家三人性命,算了解因果。”杨凡双手合十,心中的一缕执念徐徐化为青烟,从他头顶升起,而后消失不见。
做完这些,他目光就落到王炬等人身上,说道:“你王家与我无冤无仇,皆因张家而起,我便不取你等性命,但若再敢犯我,今日的张家便是你明日的王家。”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冒犯天师了……”王炬跪伏在地,赶忙磕头。
“我取你妻子性命,你可有怨言?”杨凡神色不怒自威,声音恢弘。
“杀的好杀的好,一切都是这女人咎由自取,我没有怨言!”王炬跪伏在地,头也不敢抬,躬身如虾米,颤抖不止。
事到如今,他已明白一切,这一切都是张家,都是张柔柔咎由自取!
杨凡如此神通广大,这等人物要什么女人没有,又岂会胡编乱造抹黑张家三人?
杨凡那日在婚宴上说的往事,必然为真,如此一来张家理亏啊!
更遑论张柔柔见杨凡施展神威之后,不顾及他们已成结发夫妻之实,多年情感,竟然立刻便要倒贴杨凡,三心二意,岂非该死!
他又何来怨言!
“我断你儿双腿,让他后半生只能坐轮椅度过余生,你可有怨言?”杨凡双手合十,向王鹿的父亲问道。
王鹿的父亲跪拜在地,大汗淋漓,无比虔诚地道:“还望天师恕罪!此乃皆有小儿过错在先,王某没有怨言!”
“你管教无方,令膝下子女嚣张跋扈,王家纵容得了他,外人可不会纵容,此后你若不加以管教,他若再有寻仇心思,那我便只好替你管束了。”杨凡冷哼。
王鹿的父亲身躯一颤,拜服在地,不敢再言。
“王树被我以道火焚身,你可有怨言?”杨凡最后向王树的父亲问道。
王树的父亲头摇似拨浪鼓,他心中悲恸万分,可又怎能奈何,杨凡占了一个理,哪怕杨凡不站理,他王家又岂是杨凡对手,如此滔天神威,他们又与蝼蚁有何区别。
“我……没有怨言。”王树的父亲虎目落泪。
“张家名下所有财产,全部捐赠,胆敢私留一厘,别怪我踏灭你王家!”杨凡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