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也是比试时很重要的因素,就如高市僕智对上文运输了,只拿到2分,排在在第二梯队。
韩华国的朴明恩,在起耳学院选拔比试时,只能再学院内排到第三四名,却好运气的,碰见的对手皆是泰西国、月亮国实力较弱的人物,成功闯进第一梯队。
拿到2分者,共有6人,1分者27人,0分者1人。
十名以后,不计算分数,因而,只有拿到三分与两分的同学需要再进行比试,决出前十名。
加试的规则就简单多了,抽签两两对决,谁赢谁上,输者止步。
首先比试的是第二梯队的那6人,不出所料,高市僕智夺得了第九,于超有些好运地夺得第十名。
随后就是众人最关注的8个高手之间的对决。
宋长右运气不佳,抽到了李迟暮,从没有打赢过李迟暮一次的他,毫无悬念地被解决掉。
文运的对手是朴明恩,溯溪对战野田村边,高市正树对战李信逸,三人皆胜出。
随后是五至八名的争夺。
宋长右将被李迟暮压着打的怨气,皆发泄到了他人身上,来一杀一,来二杀双,夺得第四名。
几场比赛下来,已经将场中的积极性调取得十分高昂,热血沸腾。
比斗十分精彩,风起云涌,变幻莫测,金木水火土灵气漫天,将整个赛场淹没。
绚烂的打斗场景,比看4d电影,还要身临其境。他国观众,皆恨不得在当场,为他们本国选手摇旗助威。
随后的前四争夺抽签,文运抽到了溯溪。
前十中,唯一的两个女子,且都是貌美非常,这一战,将观众的积极性调到了最高。
文运的武艺术法如何,观众不知,四场下来,文运不是躲,就是靠符箓一路砸进前四,众人几乎都没有见她出过手。
文运这个前四,可以说,是众人不服的。
溯溪却不一样。
溯溪的狠劲,大家有目共睹,一招一式,干净利落,风系法术施展得漂亮而又犀利,特别是对战野田村边之时,那一招风卷残云,令观众席的观众,都感受到了那风中的怒吼。
如今溯溪对上文运,那是大有看头。
“冰美人,将那个只会用符的人,打下去!”
“对!打下去!同是女子,就不用怜香惜玉了!”
“真是丢我们女子的脸,就只会用符箓!把她打下去!”
观众席上的呐喊如雷,为溯溪加油助威,为文运漏油呐喊。
“这些人,真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自己没有法宝符箓,还怪人家了。”
“呵呵,就是。有符箓不用,那是傻子。就如别人面试通过,就酸别人只是长得漂亮,难道长得漂亮就要自己毁容去当丑女吗?那那个什么傻旺的,怎么先不去毁个容?”
两人还未开打,她们的拥护者,已经先一步,在弹幕中撕了起来。
溯溪飘在空中,白衣翩翩,脚踩一条紫色长绫,如下凡仙子,仙姿卓立。
文运坐在一只肥大的鸟上,只是勾着一抹淡笑,却无端将人的目光全部吸引。
肥鸟与少女,意外的协和。
“这是飞鸵鸟?文运到底有多少灵兽?”于超已经不知道嫉妒为何物了。
文运上个场,就换一个灵兽,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她都拿出来过,站在灵兽上,对众人丢符箓,这比斗打得不要太简单。
一场招出两三个,都不带重样的。
“这是什么神仙师傅,还收徒吗?”于超都要给东篱真人跪了。
法宝符箓灵兽丹药,跟不要命似地给文运,简直嫉妒死个人。
文运拿出来的这些,除了宋长右与李迟暮两人外,其余人将其全部归结到了文运的师傅身上。
就算文运再如何天资过人,也不可能在进入修炼后的短短几年内,就自己收集或制作出如此多的东西。
“什么师傅?这灵兽有一大半,可是我们水家提供的。”水宗伦冷哼一声。
“啊?竟然是你们水家给的?难道文运跟你们水家还有关系不成?”
“有什么关系,不过是以物易物。”
唐芷夏白了脸,水宗伦才收了声。
唐芷夏一直以为,事情的导火索,就出现在这以物易物上。
要不是文运从西丘山秘境中寻得一块凝魂木,水家也不会与她交换而产生纠葛。
凝魂木没有出现问题,水家也就不会找文运算账,继而发现文运的身份。
“哎哟!谁的脸皮掉地上了?”宋长右怪叫一声,水宗伦顺势低头往地上瞧。
反应过来,被耍了之后,水宗伦怒瞪着宋长右,“宋长右,别以为我怕你。”
“既然都是以物易物,等价交换了,那就说明是别人的,还有脸在这说是你们水家的?我厉不厉害,你刚才不是知道了?擂台上,谁被我烧得哭爹喊娘的?
“倒数第一的人,也好意思说这话。”
水宗伦顿时哑口无言。也是他抽签运气不好,三轮的对战选手,一个宋长右,一个高市僕智,还有一个是李信逸。
三人都是战斗力极强的人,水宗伦因而没有一场获胜,以0分收场,成为了场上唯一一个没有分数的人。
论实力,水宗伦比起朴明恩还要好上许多,只能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好气人哦,说不过宋长右,也打不过宋长右,水宗伦握紧了拳头,转头看比赛了。
擂台中央,文运与溯溪远远凝望,一个白衣飘飘,一个含笑自若,两人相望无语凝噎,几分钟后姿势依旧不变。
溯溪冷眸一凝,“文运,听说你是你们易默特的第一名,能与我好好打上一场吗?”
“我一直都有好好打啊,认真对待每场比赛,不然怎么会用这么多符箓呢?”文运笑着,扬了扬手里的一沓符箓,“这么多,可是很大一笔灵石呢,能买多少好吃的啊。”
“既然心疼,那就真枪实弹的打一场。”
“啊,心疼是心疼?但是不用放在储物袋里也占位置啊,我还有好多呢。”手一扬,空中漂浮的符纸,将文运围了一层又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