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文运展示了一点知识以后,李家的长老也常住在宋家,赶都赶不走,文运住的小院子里,每天人满为患。
直到一个星期以后,众人的问题解答得差不多了,人群才逐渐少了,李家的长老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宋家。
文运彻彻底底征服了宋李两家的老顽固。
就连宋弘毅见到文运,都是慈爱得不行,与文运称兄道弟的模样。
若不是宋长右抵死不答应,文运已然成了宋长右的姑奶奶辈。
有文运送的灵汁液,宋弘毅被烧毁的头发,在一星期内,也逐渐长出,更加黑亮,整个人精神饱满,年轻了十多岁。
宋弘毅卡在筑基大圆满的境界,也隐隐有些松动,只要契机一到,似乎有问鼎金丹的实力。
宋李两家形成了默契,对于文运的事是绝口不提,除了两家的核心成员,许多弟子都摸不透大家对文运礼待的原因。
只能归功于文运有一个超级厉害的师尊。
文运初来宋宅,使用幻影神符时,造成的威压,宋宅里的人都有所感应,这是瞒不住的。
两家一讨论,出于对文运的保护,就将文运的师尊是金丹期真人的事确切地说了出去。
别的修仙世家,想要动文运,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能承担住来自金丹期真人的怒火与屠杀。
不知不觉,文运在宋家呆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每天与李迟暮这个修炼狂魔一起,文运体会到了与宋长右一样,被李迟暮修炼支配的恐惧。
一个月的时间,三个人足不出户,不是打坐修炼,就是与李迟暮打斗。宋长右想要带着文运四处溜达的愿望都没有达成,只因为两人,单打独斗都打不过李迟暮。
弱小的人没人权。
宋长右厚颜无耻地建议文运两人一起偷袭,被文运义正言辞拒绝。
宋长右做为不出去溜达就会不舒服斯基,只能独杆起义,与李迟暮与宋家人各种斗智斗勇,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在筑基长老绝对的实力面前,宋长右每次都以失败的结局告终。
文运思考了许久,最终将灵汁液拿了出来,给与了宋长右与李迟暮两人。
她看了许久,确定两人心性,才敢将这东西拿出来。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与眼睛,看人一直很准。
至于灵汁液的来源,自然全丢给了万能的师尊。
宋长右与李迟暮两人拿到灵汁液的时候,眼里的震惊一闪而逝,李迟暮什么都没有说,只深深地望了文运一眼。
宋长右一直笑嘻嘻的表情,也有了一丝沉重。
“这就是你给老爷子的东西?”
文运眨了眨眼,右手拇指与食指相互戳了戳,“差不多,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
文运又升了一级,她的境界每次提升一小段,灵泉也会相应的提升。
不止是简单的体积扩大,还有里面灵汁液灵气蕴含浓度等的变化。
看着做着可爱动作的文运,能言善辩的宋长右,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怪不得,你看不上塔下寺里的灵气,原来,你有这么好的东西。”
宋长右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随即掩去,嘴角挂上惯常的邪笑。
“你这师傅对你倒是真好,这东西都随便给你用,不过,我看你在蓝山那种地方都能升级那么快,早就知道你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没想到……你拿出来也不怕我们把你杀了,然后夺宝啊。”
“对于你们,我不怕。”
宋长右的笑蓦地变得更大了,有神的双目中,似有莹光闪烁,双手使劲揉搓文运头,“看着那么灵气,怎么那么傻。”
宋长右心中的一角彻底塌了。
有了文运的灵汁液提供,宋长右也不哭着闹着要出去溜达了,最终三人在宋宅里困了整整一个多月,疯狂修炼了一个多月。
宋李两家本来是安排了几位筑基长老指导宋长右与李迟暮的修炼,文运来了以后,两家派出的长老更多了。
每周末的晚上,在文运的小院子里,都可以看到排排坐的长老们,虚心听取文运指导宋长右与李迟暮的修炼进程。
文运说的方法,连众长老都垂涎。
有个金丹期师尊,是真的强!
修炼虽然苦,但是效果也很显著。文运的资质变好了,一旦刻苦起来,修为突飞猛涨,再加上晚上不眠不休在空间里被灵汁液滋养,文运一举突破了七层八层。
宋长右与李迟暮有了灵汁液的帮助,也突破了到了八层,李迟暮甚至一举突破了九层。
看得宋长右与文运又是羡慕又是嫉恨,同样地修炼,同样的单灵根,同样的刻苦,李迟暮地增长速度,却要比两人快。
宋长右一手搭在文运肩上,一手摸着下巴,“小运儿,你说,我们要不要解剖一下,看看阿暮的身体构造倒底是长什么样的,他怎么就能比我们快那么多呢?”
“我看将你解剖才是正理,你们是一起修炼的,我可比你们迟多了,别拉上我。”
他们三人的修炼速度,已经惊诧了众人。
宋李两家已然高兴坏了。
从没有出现过十几岁就到达炼气八九层的人物,照如今的修炼速度来看,两个人二十多岁突破筑基,那是妥妥的没有悬念。
二十多岁的筑基修士,这是百来年都没有出现过的奇迹。
他们知道,这一切都与文运脱不了干系。两家人,对文运更加尊敬了。
每个人看文运的目光,比看一堆灵石,还要闪亮。
……
“主人主人,救命啊,小豆子不活啦,呜呜呜~”文运还在与宋长右说着什么,空间里的小黑豆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了。
小黑豆躺在地上,翅膀收拢,左右不停地滚来滚去。一旁的小蓝蚁六脚朝天,也学着小黑豆的模样,来往滚来滚去,嗷嗷出声。
小蓝蚁的个头又大了一圈,现在已经长到了近一米的长度。
文运撇了撇嘴,在脑中与小黑豆沟通。
“怎么了,你们俩?”这泼妇撒街的架势,也不知道这两货到底从哪里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