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胜拍拍手上的果屑,立马溜了出去。不一会又如风般回来。
手上拽着一个人,正是胡池苏。
胡池苏的道袍都被胡胜拽掉了一半,那根挽着长发的缎带,已经不知去向,长发歪歪斜斜飘散在身后。
发丝飞扬,群发乱舞。
“老胡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就算好男色,也绝对不会好你这一口黑,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也不会瞧上你的。”
待看到房间内还有人,胡池苏一愣,挣脱掉胡胜的手,直起身子。
胡池苏对着几人微笑,温文尔雅,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裳,把头上的假发取下,露出了修剪得整齐的一头短发。
“啧,你就使劲装吧。”胡胜嘿嘿一笑,胡池苏也不理会。
重新开口,声音干净好听,完全没有刚才的粗哑。
“听老胡说,你们中有人是我的忠实粉丝?”
“不是我,是我的闺蜜。”
“那也是一样的,能有人喜欢我,我很高兴,这是我的照片。”
文运笑着接过。
胡胜窜到文运身边,搓着手笑道:“小丫头,我这还有偷拍他的浴照,你要不要?价格好说。”
胡池苏露出完美的微笑,“胡兄,你这么做就不厚道了。”
随后转向文运道:“姑娘,你是用那回春丹跟他做交易的吗?不如直接找我,不让中间商赚差价。浴照、果照、亲密照,你想要的照片我都有。”
三人:“(?_?)(?_?)(?_?)”
原来你竟然是这样一个胡池苏!
“你一来就抢我生意,走走走,不要你了。”胡胜拽着胡池苏赶紧走了。
顺着胡胜打开的房门,又走进了三个人。
一人西装革履,走在前头,头发用头油梳得一丝不苟。
另两人穿着比武场统一的制式武功服,手上均捧着一个被红布遮掩的大托盘。
宋长右:“郑管事,这么客气,还给送礼过来。”
“宋二少,李少好。”郑科球对两人微笑点头。
“二少说笑了,我是来找文运小姐的。文运小姐,您来点点,这是您刚才赢了的灵石。”
郑科球一把将左右两块红绸扯下,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灵石。
一眼望去,一盘中至少有五十块之多。
“这么多灵石!”宋长右咋舌。
曾经,他也在他家老爷子的房间里,看到过用灵石堆砌的床。
但那大多都是已经被消耗光了灵气的废石头,且被文运的师傅,一巴掌毁了个干净,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宋家通过成千上万年地积攒,宝库中才储藏了许多灵石,但那些灵石是家族的资产,掌握在整个宋家手中,支撑家族各种庞大的消耗。
宋长右个人,却是没有这么多的。
他的奉例,一个月才二块灵石,这里的100块灵石,得不花不用地攒五年之久。
宋长右花钱是大手大脚的主,哪里存得了这么多。
“这还要多亏二少,文小姐压了十块灵石赌您输,您就输了,一比十的赔率,文小姐可是赚大了。”
同样赚大的还有他们比斗场。
且不说在现场的观众,就比武场赚了许多,再加上线上线下的赌局,比武场这一天的流水,多得让众人眼红。
给文运的这一百块灵石,只是九牛一毛,一点也不心疼。
高境界输给低境界的比斗,几乎是没有的关系。
更何况参与比斗的一方,还是大名鼎鼎,有名的“送水专业户”。
宋长右也算是比斗场上的常客,几十场下来,几乎从无败绩。
谁知道,今天踢到了铁板。
郑科球用余光瞄了一眼站在文运身后的文蓝,微笑不语。
比斗场有着严格的防作弊措施,郑科球倒不会怀疑文蓝与宋长右两人作弊。
比斗场上偶遇认识的人,那是常态。
胜利的人,有积分,可以兑换比斗场里的稀有物品。
连续获胜,获得的积分更多。然而一旦失败,前面所有的积分都归零。
规则不可谓不严酷。
宋长右再获得一场的胜利,积分所能兑换的物品收益,比一百快灵石,还要丰厚。
再者,每次比斗的两人,比斗的时间,都是抽签,随机做决定的,没有人能在他们跟大众的眼皮底下动手脚。
郑科球只以为两人是偶遇,而文运清楚两人的实力,才会收获颇丰。
他却不知道,有一种小动物们,可以不适用灵力,还不被他们发现,而悄悄改变着比斗的人选。
文运随便拿起一块灵石,玉质粗糙,灵气不精纯,含量不丰富,也就是下品灵石罢了。
她将灵石重新丢回盘里。
“郑管事,你们这可以直接办理灵石兑换宇夏币的服务吗?”
“当然可以。”
“那帮我把这些都换了吧,钱直接发我账户。”
“都…换了?文小姐,我们这边灵石兑换是1块灵石等于一百万。”
“嗯,我知道,都换了吧。”
宋长右拉住文运,“小运儿,你要把灵石换成钱?多不划算,灵石更…”
想到文运一直给他们的灵泉汁,宋长右说不出话来。
那东西比灵石还珍贵,文运都不稀罕。
“好的,文小姐。”郑管事笑容加深。一来二去,又赚了不少手续费。
“不知道,贵比斗场,可以代为寄售拍卖物品吗?”
“可以的,文小姐。”
比斗场与拍卖行,都是联盟开设,可以为顾客代办一些相关事宜,让顾客更便利。
文运掏出一些玉瓶,一一摆在桌上。统一简单制式的白玉瓶,共十来瓶。
郑管事上前简单查看了下,让身后的人员带走了。
“文小姐,按照规定,我们会派人验证您这东西的好坏优劣,所以您的丹药可能会浪费一颗,灵液也会减少一些。”
“这个没关系。”文运点头表示理解。
几人在房间内等待了一会,文运的手机里收到了金钱到账的声音。
一亿宇夏币。
文运笑弯了眼,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有钱人。
房间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粗暴地打开,一个头发皆白的老人,从外进来,满脸焦急,难掩兴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