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查到真正的地址之后就查到了一个男人,结果一查他和你的关系,你猜怎么着?”
龙少潜不紧不慢的说着。
贺寒煜有些不耐的说道:“别说废话,赶快说。”
龙少潜像说故事一样又说:“你别着急啊,一查这个人只跟你有过一次交集,就是在电脑竞技赛上,你那次赢了他。”
贺寒煜听龙少潜这么一说,回忆不断在脑海中翻滚。
只见贺寒煜做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神情,还拍了一下双手说道:“哦,我好像有点印象。”
龙少潜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贺寒煜说道:“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贺寒煜接过照片一看,虽然发型有些变化,但和自己想的就是同一个人。
他思索了一下说道:“确定是他吗,我记得我也没得罪过他啊。”
龙少潜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道:“就是他,不会有错的!”
“可他为什么在这么多年之后突然入侵我公司呢?”
贺寒煜剑眉微皱,显然有些想不明白。
龙少潜突然开口道:“这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他那次输给你不服气,没听说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贺寒煜还是觉得这个理由有点牵强,但他又想不出别的理由。
他“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水,漆黑的眸子不断在眼睛里打转。
“我看你最好还是去一趟,了解一下情况。”
龙少潜有些担心的说道。
贺寒煜显然也有此想法,他再次开口说道:“是啊,最好可以找他聊聊,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龙少潜同意的点了一下头。
贺寒煜不断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我总觉得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他应该没有理由向公司下手。”
“人心难测啊,这谁知道呢!”
如果不是很了解龙少潜,贺寒煜会觉得他在说风凉话。
贺寒煜看着他无奈的笑了笑又说:“晚上留下来吃饭吧。”
“谁要跟你吃饭,我约了绮绮一起共进晚餐,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还伸出一只手朝贺寒煜挥了挥,接着一溜烟的消失在视野里......
贺寒煜打开电视,还是熟悉的财经频道。
他并没有上去找林若汐,他怕被自己一打扰好不容易才有的灵感又被他打断了。
此时林若汐屋子里有点乱,一团一团的草稿纸扔了一地。
原来不仅没有灵感的时候会这样,有灵感的时候也会这样,因为总是有新的想法忽然在脑中闪过。
“咕噜咕噜......”
林若汐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该吃饭了。”
说着她有些不舍的放下手中的铅笔,走下楼去。
“怎么下来了?”
贺寒煜听到厦响动转头看向林若汐问道。
“我有点饿了。”
林若汐讪笑着说道。
“饭应该马上就好了。”
贺寒煜刚说完,保姆就端着最后一道糖醋排骨走了出来,一边还说:“少爷,饭好了,可以开饭了。”
林若汐看着一桌子丰盛的晚餐,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贺寒煜看到她这样就放心了,前几天为了大赛的事连吃饭都提不起兴趣。
看着林若汐也吃的差不多了,贺寒煜说道:“若汐,我过几天想出国一趟,你能陪我去吗?”
林若汐把一块骨头放在桌上抬头问道:“去国外有什么事吗?”
“龙少潜查到了入侵公司的人,我想去查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贺寒煜言简意赅的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林若汐。
“不行啊,寒煜,我这边还得忙设计师大赛的事。”
林若汐有些抱歉的回答着。
贺寒煜又问道:“没事,那你就留在国内,我自己去吧。”
林若汐有些担忧的问道:“要不要叫龙少潜陪你一起去?”
贺寒煜看到林若汐关切的目光安慰道:“不用,我自己能处理好,放心吧。”
林若汐感觉眼前的男人仿佛有魔力一般,总是能让她觉得心安。
“帮我买一张明早去m国的机票。”
贺寒煜用极为平淡的声音说着。
“好的,贺总,一会我把航班信息发给您。”
大约五分钟后贺寒煜收到了白夜发来的航班信息,是明早十点的飞机。
林若汐握着贺寒煜的手说道:“明早我去送你吧。”
贺寒煜抬起狭长的眸子满含深情的说道:“不用了,你就专心忙你的,我很快就回来。”
“嗯。”
林若汐笑容甜美,看的贺寒煜心头一紧。
刚要有所动作,林若汐起身说道:“那我先去设计图稿了。”
贺寒煜只得收拾好心情,回了自己房间。
林氏集团中,林漳天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处理文件,忽然有人敲门。
“进来。”
林漳天头也不抬的说道。
门开了,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发出高跟鞋“铛铛铛”的声音。
“和陈氏的合同已经签好了,拿走吧。”
林漳天以为是自己的女秘书进来了,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说道。
“咳”
一个年轻女人的轻咳声传入林漳天耳中,这不是自己的秘书啊,想着抬头看去,却发现是林婉儿!
林漳天心中有些不详的预感,他开口问:“你怎么来公司了?”
林婉儿盛装前来,柔声的说道:“爸,我不能来吗?”
虽然声音听起来柔弱,可林漳天是见识过林婉儿的真面目的!
林漳天定了定神说:“什么事,说吧。”
林婉儿也不废话,双手扶在办公桌前说道:“爸,你看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可干,你看要不......”
林婉儿并没有继续所以去,而是故作可怜的看向林漳天。
“你是想在公司里上班?”
林婉儿用一种让人极为不舒服的眼神看着林漳天说道:“那您给我什么职位呢?”
林漳天虽然心中不悦,可这毕竟也是自己的女儿,他问道:“你想要什么职位?”
“人事部经理怎么样,爸爸?”
林婉儿故意将最后两个字说得很重。
林漳天从座椅上起身有些怒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