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完全的胡话了,一进一出是他最拿手的游戏,千万次的流程,厉骞怎么会突然生疏?
比浪子回头还离谱,好像以杀人为生的刽子手突然双手合十皈依佛门,汤曼青怎么会信,横竖是假话,无外乎要是要恶意拖延这磨心的时间。
他就是条打响的毒蛇,吞了她肉不够还要拼了命地往她心里头钻。
汤曼青咬不住牙,双腮酸软,同他唇齿交换,肌肤相触,两人之间连空气都要抢来共享,更不要说会游走的瘙痒。
交颈处升腾起模糊炙热的湿意,两张面孔都被湿湿的雾气浸透了,汤曼青躲不开这少年式的吻,也没理由拒绝金主的请求。
只有用发抖地五指近乎粗鲁地向下握住他。
勃发的情欲好贪婪,一但烧起来就像干柴烈火般疯狂蔓延,厉骞一开始是下体胀得发痛,但能忍,可完全想不到只是安慰般抱住了汤曼青,身体就绕过思想开始奢望同她接吻,接吻后又难以自控地抚摸她。
眼下西装裤被解开,勃起的阴茎从浓黑的耻毛中完全杀出来,太硬太挺,像条淫蟒。
整根竖起来,昂着棱角分明的冠顶,紧贴着凌乱的衬衣,顶端勃得太过分,连系带都像打了结的束精环,箍得这根俗物红得发紫。
昏暗中他望着汤曼青的侧颜,茎身一被她软软的指腹碰到,就触电般哆嗦着喘息,好像得了没救的哮喘。
喘气声真的很激烈,明明在春夜,都能将透明玻璃染上氤氲。
闭上嘴不想吵到她,可闷哼却从喉咙里咕噜出来,厉骞缩着身体,像被煮红的虾米,只是被她握着就已经更兴奋了,连性器顶端小小的铃口都开始无耻地翕动,流出湿溻溻腥咸咸的腺液。
他不是汤曼青口中那个厉骞,他不是她的金主,她也不是他的情人,他伪装,她认错。
这个“厉骞”的生命里从来不配拥有什么好东西。
他用肮脏的情欲把她的裙子弄脏了,她雪白的手腕也沾到了,身上都是他舔过的痕迹,眼下一对男女在狭窄的后车座中苟合,一切都是这么低俗不堪,像叁俗小说。
可是他呻吟着,胀痛着,仍然想被对方施舍着射精。
满身欲望像难填的沟壑。
原来在感情角力中,唯有独占的欢喜做不了假,对着汤曼青,心动像病毒肆虐,他的病态好不了,他的抵抗没有用。
他现在“重蹈覆辙”的样子好像个笑话。
汤曼青用些力气拉着摆正他,为了方便今晚行事,汤曼青这条裙下的双腿间本来就是完全赤裸的,窄窄的缝隙挤在饱满的肉唇里,因为体毛软而浅,又修剪过,所有显得异常细幼。
两根钢琴指分开自己,用穴口凑过来将他顶端吻住,蹭了几秒,便要一口吞下。
湿音好色,冠顶撑开花唇,一点点被她亲手抚着往内挤,像是在用厉骞的性器自慰,羞耻得她面红如血,眼泪都开始往下掉。
空气被压出来,穴内的腔肉蠕动着收缩,“叽叽”声像贪食的孩童小口吮糖。
从她“帮”他起,厉骞下身从头到尾真的没动,只是像饿了许久的圈养畜,哼唧着,欲求不满,用自己指尖一点点揉掐她的双乳。
她刚缓缓沉腰,两只奶桃又被他含住了,像是吃不够,他从乳根的边缘开始揉亲,直倒乳孔都被涎水浸得微微张开,再被他味蕾反复剐蹭含吮。
太湿了,胸前好像流乳了,下体也止不住的淌着水,汤曼青被他吃得跪都跪不住。
可他就是傻乎乎地坐在那里干等,连掐她腰往下用力掼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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