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别墅。
这别墅很大,大厅都比江媛的家要大了。
她站在灯光下面,整个人像是商品一样无所遁形,韩臻坐在沙发里,眯着眼睛,“脱吧。”
江媛咬了下唇,毕竟是第一次,所以紧张不已,但是有钱人都是要验货的,毕竟钱也不会随便给你。
她需要钱……
江媛低下头,然后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韩臻看着,其实没多大的欲望。
面前的女人长相还算可爱单纯的类型,身材勉强可以,但是跟施然比起来,云泥之别。
但这女人唯一比施然好的一点,就是听说是第一次。
他韩臻其实有些洁癖,虽然也玩过不少不干净的女人,但他最喜欢,最能让他有征服欲的,还是干净女孩儿。
男人或许都有这样的劣根性,自己可以不干净,却更喜欢碰干净的女孩儿。
“第一次么?”
韩臻点了根烟,慢悠悠的抽着。
家里没开暖气,所以有些冷,江媛身体微微发抖,然后看着韩臻,脸到肌肤全都红了。
她点头,声音有些小,“是……”
她很干净,从小到大,甚至连男人的手也都没有碰过。
韩臻眯了下眼睛,然后勾了勾手指,“过来。”
韩臻关了灯,客厅里漆黑一片,江媛被压在沙发里,男人口中的香烟喷在她的脸上,她被呛到了,却不敢咳嗽。
她咬着牙,男人开始验货,她很干净,所以不怕,只是男人碰到她的时候,江媛还是轻轻叫了出声,韩臻一下子就皱了眉,“不许出声。”
江媛一下子就咬住了唇。
不许……出声么?
这也太难为人了。
确实很干净,韩臻灭了烟蒂,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开始。
江媛一开始感觉到疼,但很快就觉得舒服起来,这个男人真的很会,她是第一次,却好像是被带上了天堂一样。
韩臻不许她出声,江媛便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不出声,只是偶尔忍不住,她出声,男人便会惩罚她,江媛眼泪都出来,可又忍不住将韩臻抱得更紧。
韩臻对身下的女人没有任何疼爱,完全就是发泄,不带任何感情的那种。
他用的是自己跟施然在一起时最喜欢的姿势,但是施然是经过专业舞蹈训练的,身体柔软,很容易摆弄,而这个女人很明显不能……
马马虎虎,不够尽兴。
韩臻把江媛当做施然,也从别墅客厅到卧室,浴室的墙上,浴缸里,落地窗前,韩臻一直弄到凌晨两点才结束。
江媛早就已经累得睡死了过去,韩臻洗了个澡,没管床上的女人,去了书房。
他点了根烟,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
江媛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就发现床上没有男人的身影,她身上衣服甚至也没有。
她骨头好像断掉了似的,江媛眼泪啪嗒一下掉下来,她感觉自己昨晚上就好像是一个玩偶,被人当玩具一样的……
余光忽然瞥见床头的一样东西,是一张卡,旁边还有一张纸,写着密码和一行字。
“走吧,以后不用来了。”
江媛刚才还有些委屈,现在却一下子愣住了,就好像自己被人狠狠泼了一盆冷水。
什么叫,不用来了?
之前不是说,第一次二十万,之后每一次看心情给的么?
如果男人满意的话,她可以拿不少钱的?
难道是自己昨晚上的表现,不够让人满意吗?
江媛一下子就慌了,如果是自己表现不好,那……那可以再给一次机会的呀!
虽然男人昨晚上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可是毕竟是江媛的第一个男人,而且男人这么帅,她昨晚也……她是有些喜欢男人的。
江媛忽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虽然她做这个事情之前,就已经预测到了,自己可能会被睡一次就抛弃,但如果是这个男人,她希望可以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江媛出去,找遍了整个别墅,但是却一个人影也没有看到。
她给当初的联系人打电话,但对方不肯接,一直不肯接,江媛心都凉了。
江媛最后拿着卡,在别墅等了一天,男人也没有回来,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离开了。
但她还是会回来的,如果能再见到男人,她一定会好好表现自己的。
……
韩臻喝了点酒,陆执眯着眼睛看着韩臻,“不是吧,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干净女孩儿,什么女大学生你最喜欢,现在没感觉了?”
“也就那样。”
韩臻想到昨晚,其实真的没多大感觉,远没有跟施然在一起的时候来的舒服,身心愉悦。
和这种女学生玩,干净是干净,可是什么也不懂,床上一句话也不说,不,是他不让说,因为说对方也说不出来什么,还不如不说。
声音也不好听。
陆执,“我看你就是魔怔了,怎么就不肯承认,你现在更喜欢施然?”
“分了,但我也只是喜欢她的身体。”
韩臻是很喜欢施然的身体,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和他在那方面那么合拍。
陆执笑了下,真那么简单也不至于现在在这里喝闷酒。
“你现在不是在追舒绾,你找别的女人又是做什么,就不怕被舒绾知道?”
“你以为我是什么苦行僧?”
陆执扯了下唇,韩臻这个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就是在对女人方面,对兄弟是真没的说。
陆执从前虽然也花,但也没和别的女人有过什么,他跟赵今安才是真刀真枪的。
“说起来,我跟赵今安最近也要散了,这女人居然要跟我提离婚,呵。”
陆执说道这个就来气,“我他吗都没说要离婚,她居然主动提了?想甩了我?妈的,我陆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韩臻上下打量了一下陆执,然后道,“哦,是我弟回来了,所以他俩想重修旧好?毕竟我觉得我弟吧,跟赵今安比较合适,你呢,你俩看着就不是一路人。”
“滚吧,赵今安压根不喜欢你弟了。”
陆执这么说,但皱着眉,其实也不确定,赵今安这个人心思沉,他还真的摸不清楚。
韩臻笑了下,“不过你不是也没那么喜欢她?离了也好,你跟欢欢和好不也行?”
陆执闻言就喝了口酒,“别瞎说有的没的,管好你自己!”
韩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