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让我抱你好不好?”
幼宜明白他话语中“抱”字的意思,脸侧向一边,羞意更甚,如粉玉生烟,诱得雒白又情不自禁亲了上去。
晃了晃怀中暗香四溢的小美人,雒白又再接再厉:
“好不好?好不好?嗯?”
幼宜好不容易脱离他恣意的亲吻,喘着气低声道:
“可是你还受着伤・・・”
“卿卿在担心我吗?”
雒白不许她逃脱,大手将纤腰搂得更紧,冰凉的鳞片已经缓缓磨蹭着她的小腿。
他又化为龙身了。
龙,动情而化尾,他在与她相处的这段日子里,时刻都在动情,显出龙尾已经不少次,这次格外激动,龙尾盘桓成一个温柔紧密的圈,将心仪的小美人牢牢束缚在怀里。
幼宜呼吸着他身上幽幽的檀香气息,没有否认自己的心意,望着期待的少年道:
“嗯。”
好看的凤眸里漫过三春之水,能将人溺毙了去,又在下一瞬间消退了。
“所以你乖乖养伤,别想其他的。”
幼宜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怀春少年的遐想,如同一盆冷水泼在了高昂的欲火上。
“卿卿・・・我・・・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幼宜满是怀疑地看向他,小手被他带着游移至他的小腹,半解下包扎的绷带,那上面已经没有一丝伤痕,紧实匀称的六块腹肌正张狂地释放着勾人的媚力,仿若无声的勾引。
他什么时候好的?!
“雒雒,你是不是偷偷用仙法了?”
虽然还被他抱在怀里,幼宜竭力摆出严肃认真的态度,质问着眉目含笑的少年。
唔・・・她竟然识破了自己的障眼法。
雒白神色坚定,对着变幻莫测的月亮发誓:
“绝对没有,我本来就好的差不多了。”
幼宜被骗了数次,早就学聪明了,小手对着那处就是轻轻一拧:“是吗?”
“唔!卿卿下手好狠呜呜・・・・・・”
雒白自知理亏,不敢躲避,只好乖乖给她拧,幸好幼宜不忍心,只轻轻动了一下,他却叫的痛苦连连。
障眼法也不敢使了,露出未能痊愈的伤口,爪痕依旧,看上去触目惊心。
“呜呜・・・疼・・・”
幼宜本以为他在做戏,可惜他凤眸泛泪,俊庞满是委屈,便以为自己真的下手重了,忙用手轻揉着那处裂开的伤口:
“对不起,雒雒,我・・・・・・”
转瞬之间,却被那人猛地按在了身下,好闻的松木和檀香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让她的视线和呼吸之间尽是他。Qun Q Qqun号∮q
龙尾如同厮磨那般缠绕着洁白裸露的双腿,如同无声的邀请。
“雒雒!你・・・呜呜・・・”
话音未落,却被他打断,大舌灵活地穿过贝齿,勾起舌尖肆意纠缠,霸道地侵占着口腔内的每一处柔软,甚至有往喉咙深处进入的意思。
幼宜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庞大欲望,他是真的想将她吃干抹净。
娇躯因此情不自禁地微颤,被敏感的龙身察觉,绞的更紧,不许她有半分退缩。
一吻结束,雒白意犹未尽地含吮着嫣红的唇瓣,语气低沉:
“卿卿,我不止这里疼。”
说罢,龙身微微拱起,分开幼宜的双腿,用那根火热的阴茎试探地戳了戳她的花户。
敏感的腿心传来另一根滚烫的玉棒摩挲的触感,幼宜往下看去,竟是两根同样粗长的性器抵在了她的腿间。
“卿卿・・・嗯・・・嗯・・・啧啧・・・卿卿愿意帮我止疼吗?”
不断亲吻着幼宜的小嘴,琼鼻和秀额,雒白已经迫不及待,却依旧苦等着她的回应。
幼宜仰望着那张苦苦压抑的俊庞,豆大的汗珠滴在她的脸庞上,均被他温柔地舔去,小腹处因她而受的伤狰狞可怖,好看修长的龙尾紧紧缠绕着她,却得不到她的首肯,不敢更进一步。
心终于无法控制地塌陷,幼宜闭上眼睛,脑中天人交战一番,低低道:
“我・・・我不习惯龙身・・・”
其实是惧怕那两根似乎不知疲倦的阴茎,这样的话,幼宜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雒白却满心欢喜,重重亲了身下的小美人好几口,龙尾甚至因此激动地拍着床榻:
“我知道,我知道的,卿卿不必害怕。”
话音刚落,身上的白龙便幻化成了少年模样,修长的双腿跪在她的两侧,俊庞上满是得偿所愿的欣喜。
又低下头不知足地再次攫住那张诱人的檀口,缠绵辗转地吮吸,将幼宜的理智逐渐抽离。
洁白修美的大手已然悄悄探向裙内,向着那思念已久的柔脂娇躯寻去。
作者有话说:
雒白:见到幼宜天天都想化尾怎么办【无辜
都要被我舔 H
第二十九章
“卿卿,你好软啊・・・”
好看的大手抬起裸露的玉腿,虔诚地亲上拱起的脚踝,从脚背亲到脚趾,无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