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想被谁吃奶子?”
“想被领主大人吃、吃奶子啊····”玛利亚见男人没有反应,更加主动的把奶头往男人嘴里塞,小红豆紧紧贴在他的唇上,几乎快把乳晕都蹭上去,可是男人就是不含住,说话间的火热气息还扑打在奶肉上,让她浑身颤栗,两腿都快夹不住肉豆子了。
“啊!”硬挺的乳尖被狠狠拧了一下,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玛利亚委屈的看着面带不满的男人,将剩下的痛呼咽进嘴里,愤愤的咬着唇儿一言不发。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生气了?
男人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将奶头拉扯成一条线:“叫我艾利克斯。”他不想再听到小修女的口中说出任何疏远的称呼,对自己来说,自己不仅仅只想成为她的主人,更想成为她唯一的依靠。
玛利亚呆萌的眨了眨泪眼,〔⑦〕⑧⑶⑦/1039;1捌㈥⒊ 像鹦鹉学舌般叫出了他的名字::艾利克斯···艾利克斯···”
“乖。”艾利克斯不爽的表情瞬间消失,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弧度,继续诱哄着呆呆的小修女:“玛利亚想让我做什么?”
刚才还委屈的直掉泪的玛利亚这才想起自己的奶头被欺负的狠了,现在又疼又麻,只想被温柔的安抚:“艾利克斯···舔人家的奶头啊···”
“还有呢?”
夹紧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还想··被吃骚穴···舔肉豆子···”
深沉的银灰双眸看向腿心的泥泞,更添几分炽热:“就这样?”
呜呜呜···这个男人非要逼着自己说出最羞耻的话语才罢休吗?
两条修长的腿儿分的更开了,嫣红花肉被迫张开,小巧的肉核不怕羞的翘着,似又恢复了之前重大入豆的样子,肉洞口粘了一团花液,随着腿部的动作啵得一声发出轻响,比上面还要甜美的嘴儿一跳一跳的收缩,让他想起,自己的肉棒插进去时那一张一合的紧致快意。
该死的小荡妇,简直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玛利亚用手捧住红彤彤的脸颊,娇喘着挪动着圆臀:“想被、想被···肏穴···肉棒···进来啊····”
说到一半就呜呜哭了起来,这个坏蛋怎么在梦里还是那么爱欺负她,现在自己成为一个只会渴求被干穴的荡妇都是他害的,可他偏偏还总吊着自己的胃口,不肯彻底满足那麻痒到极致的甬道。
无数的轻吻落在玛利亚的手背上,男人的声音带着溺爱和无奈:“爱哭包一个,我以后可是会一直欺负你,你要是这么哭下去可是要把眼睛哭瞎掉。”
咦?他说什么?
玛利亚混乱的小脑袋已经不清楚了,抽抽嗒嗒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没听懂男人的话,艾利克斯笑着叹了口气,凑近她的耳边,低喃了一句。
“小傻瓜,我要欺负你一辈子。”
话音刚落,趁着玛利亚还没回过神来,热烫的巨大性器顶开穴嘴儿,直接插进了敏感的媚肉之中。
被欲望折磨了多日的肉穴终于被肏了个透,整条肉棒一口气插到最里面,直接顶上子宫口才停止,几日未吃肉棒的甬道紧致如处子,被气势汹汹的捅开到极致,湿热的肉壁吓坏了似的挤压起“入侵者”,几乎要把男人的肉棒夹断了。
男人的粗大性器填满花穴的每一处,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粗糙棒身磨蹭碾压,只是刚挺进来一下未动,玛利亚就哭着高潮了。
好棒···哈···哈······意识都要飞走了···
修长双腿被折成M形,白嫩的脚趾头难耐的蜷缩起来,大滩蜜液喷溅到男人的小腹上,沾湿了性感的鬃毛。
还要更多啊···光是自己高潮··不行的···艾利克斯还没有射呢···
手臂勾着自己膝盖抬高下身,让阳物进的更深,马上就要破开宫口直达花壶深处。
明明已经高潮过一次了,花穴里的瘙痒还是无法停止,只有吃了精液才能彻底止住那种难受的感觉。
而且因为高潮而抽搐的内壁更能感受到男性巨物的脉动,逐渐胀大的粗硕和有节奏收缩的穴肉幻化出了世间最美好的男女欢爱,让人抵抗不住,只能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啊···这种事情,一辈子只体会过一次,就绝对无法忘记,甚至会更加追求迷恋。
不知为什么,玛利亚突然想起圣母玛利亚在处女的时候受神感召而怀孕的故事。
她身为上帝的婢女,怀孕、生产了基督,并与死于十字架的基督同甘共苦,以炽热的爱与他超然地合作。
她也是上帝的婢女,准备将自己的终身奉献给他,她向往圣母玛利亚那无私的爱与信德,以她为目标努力着。
现在,在她面前,这个男人渴望自己的给予与奉献,她能感觉到艾利克斯追求的不仅仅是这个身体,他的眼神在诉说着另一种不可名状的诉求。
那是什么呢?那似乎是一种比对上帝的臣服还要浓烈,柔情中混合着激情,让人不禁把每一寸身心都双手奉上。
玛利亚相信,她很快就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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