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仔细细的把上上下下的所有东西全都翻了,可是却没发现任何一点和余凌枫有关的东西。
好不容易都进来了,躲过了那么多的迷宫一样的陷阱,难道现在就这么出去了?
追云一向都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如果是他的话,就算是现在已经和余凌枫分道扬镳,甚至反目成仇,之前有关于他的那些证据,也一定会很小心谨慎的放着吧?
余小鲤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本事,能够顺利的找出这个房间里面的密室,心里也有些沮丧。
难道追云真的已经谨慎成这个样子,重要的东西都贴身携带吗?
余小鲤有些失望的关上了这一扇门,不过还是继续朝着更深的方向走了过去。
按照手绢上的地图,听雪楼里面几乎处处是机关,可是余小鲤怎么都不记得这个地方有一条路了呢?
因为不敢亮起火光,余小鲤只能这样继续朝前走,可是她的平衡感告诉她,自己好像是在走一个下坡路……
大概是恐怖片看的多了,余小鲤下意识的摸了摸周围。
好在十分空旷,自己也并不会掉,进去之后就出不来了吧?
因为看不见周围的状况,余小鲤只能扶着旁边的栏杆一点一点的朝前移动,可是脚下每一步却都颤抖得很。
按照之前追云的形式作风,这个家伙恐怕平时都不怎么在这里住吧?
没有想到,在这条路的尽头,竟然还是一个房间。
这房间和刚刚自己进去的那一间书房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一张床,而且房间里面,有很浓重的熏香的味道。
余小鲤确实是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味道,不过有谁会在自己住的房间里面放这么多的熏香吗?
她小心翼翼的听了一会儿,确认了这周围并没有其他人的呼吸声,她才点起了火。
这一点火可不要紧,差点吓的连自己手上的火折子都扔出去了。
这房间里面的摆设,可不像是个给活人住的地方……
床上的人还盖着被子,余小鲤被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尽力壮着胆子走上前去。
余小鲤进屋的时候多多少少也弄出了一点响声,可是床上的人却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就更像是已经去世的人了。
余小鲤在心里不停的嘀咕着有怪莫怪,可是好奇心还是驱使她继续朝前走了过去。
床上躺着的人看起来还很年轻,除了嘴唇没有丝毫的血色以外,简直就和一个活着的人看起来一模一样。
余小鲤装着胆子把火靠近了那人的脸,却发现这里躺着的那个人,和自己见过的追云长得一模一样。
这一下子,余小鲤就更是确定面前的这个人已经死了,可是为什么会有一个和追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躺在这里呢?
难道是双生子吗?
余小鲤感觉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心里暗道不妙,可是也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脖子被身后的人紧紧钳制住,根本就无法呼吸。
“是谁带你来的?”
余小鲤一听声音就知道说话的人是追云,可是毕竟是自己擅自闯进这个地方来的,总不好和他暴露身份让他放自己一马吧?
只可惜,追云在把她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手上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余小鲤一下就失去了意识,就算是追云已经松开了手,她也还是倒了下去。
余小鲤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那个房间里面了,最起码身边不再是冷冰冰的石头,而是正常的木质房间。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来的?”
余小鲤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确认自己还活着,才没好气的撇了一眼面前的人。
“你管我是怎么找到的,你这地方又不算是隐蔽,我怎么就找不到了?”
追云听了这话之后,差点气的吐血。
“我这地方还不算隐蔽?”
他光是找这地方就浪费了多少时间了,怎么容得下余小鲤如此瞧不起?
“我自有我的办法找到,只是没想到误打误撞闯进了那个密室里而已。”
追云看余小鲤这个样子,就更是觉得好笑了。
“你难道不害怕吗,看见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躺在那里,冰冷的连呼吸都没有。”
他没有想过除了自己之外,竟然还有别人出现在那里,因为在听雪楼里面,自己明令禁止任何人进入那个房间。
“那是你哥哥吧,你们两个长得还真像,不过他看起来好像比你更凶一点。”
余小鲤才不相信刚才已经没有呼吸的人,现在能够出现在自己面前呢,再者说了,刚才自己面对着那个人的时候,追云可就在自己身后掐着自己的脖子呢。
“你倒也挺聪明的,你也是第一个,闯进这里的外人。”
“怎么着,难道我撞破了你们家的禁地?”
“禁地倒是算不上,不过那个地方停着我家不少先人的牌位,如果不是本家的人,闯进那个地方恐怕是要折寿的。”
“迷信。”
余小鲤身上都带着系统的,怎么会相信这样的事情?
“你还不信?我可告诉你,你三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追云一说这话,余小鲤就更是不信了,自己之前可是帮着晏瑾泓和花云袖两个人和好如初,幸运值早就已经在一百以上,且不说自己根本就不相信这些迷信的东西,就算是真的有血光之灾,自己的锦鲤体制也肯定能够化解。
“那好吧,我信了,你倒是说说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解决?”
余小鲤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逗一逗面前的人。
“那也简单,只要你成为了我们家的人,进门的地方就不算是外人了。”
余小鲤听了这话之后,也稍微愣了一下,非常认真的看了看面前的人。
“难道说……你想要认我做娘?”
反正自己也已经有晏沐寒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了,确实不在意再多一个,不过追云年纪确实大了一些。
追云也没有想到面前的人竟然会这样说,明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不过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