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院子里。
陈步将自己得来的消息告诉白音,白音立刻激动起来。
“我现在就去宋家!”
陈步拦住她,皱着眉头道:“你去送死吗?”
宋家现在虽然已经衰败,但是还有杨家撑着,现在加上拔山宗的人,去宋家强行将人救出来肯定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那不是送死是什么?
白音听了陈步的话,眼睛通红。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让我哥哥和勇叔被拔山宗的人抓回去,否则他们必死无疑!”
陈步叹了口气:“我知道你着急,但是也需要从长计议。”
“那你想怎么做?”白音问,“你还打算帮我吗?”
“既然来了,我就不能这么回去不是?”陈步笑了笑。
听到陈步这番话,白音心里又安定许多,可又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这都是自己的事情,和陈步一点关系都没有。
自己有什么资格,让陈步留下来帮忙呢?
“去宋家救人,是不理智的,现在宋家高手太多了,我们绝对不能硬碰硬。”陈步认真说道。
“那该怎么办?”
“他们大概是明天下午离开彭州,那就是我们的机会。”陈步笑着说道。
白音看着陈步:“你已经有办法了?”
“不算有办法,只能说,勉强试试吧。”陈步说道,“这和治病救人差不多,我都只能尽力而为。”
白音抿了抿嘴唇,艰难点头。
她心中已经做了决定。
无论如何,自己都得救下哥哥和勇叔。
哪怕……
死!
夜晚。
陈步还在头疼。
他拿着一根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轻描淡写勾勒出一张地图。
李清歌和刘毕剔就坐在陈步的对面,两人的神情也都透露着几分凝重。
“步哥,其实你现在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吧?”李清歌说道。
对于陈步,李清歌还是比较了解的。
如果陈步真的已经是胸有成竹,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状态。
陈步叹气:“我听宋仁投说,这一次拔山宗来了不少铁骨境的高手,我们不是对手。”
“师父,要我说,咱们还是算了吧,拔山宗,我们惹不起啊!”刘毕剔小声说道。
虽然他内心无比钦佩陈步,但是,也得想着量力而行啊!
拔山宗……
对他们而言,这种大门派绝对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陈步摇了摇头。
“会有办法的。”
刘毕剔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心里不停念叨着,女人都是红颜祸水!
在他看来,自己师父和那个叫白音的女孩肯定存在着某种不可描述的关系,否则的话,何必为了一个女人玩命呢?
忽然,陈步看着地图上的某个点,眼睛亮了起来。
“我发誓,这一次,我是真的有办法了……”
抬起头的时候,陈步的脸上,已经透露出了自信的光芒!
……
宋家。
宋仁投左等右等,始终没有等到陈步,心中越发奇怪。
不是说,要投奔拔山宗吗?
怎么还没来呢?
他心中隐隐不安,总觉得陈步另有所图。
“阿仁!”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宋仁投转身,看到来人:“爷爷?”
“哈哈,跟我来!”宋斟心情大好,“拔山宗的前辈,想见见你!”
“见我?”宋仁投心里咯噔一下。
“嗯,我向他们推荐了你,希望拔山宗的人能够把你带回去,让你成为内门弟子!”宋斟激动道,“这是好事啊!等会,你可一定得好好表现!”
“是,爷爷!”宋仁投心里也激动起来了。
第0638章 隐隐的不安
宋家。
宋仁投跟在宋斟身后,内心无比紧张。
屋子里,正位坐着一个白须老人,不怒自威!
“北木长老,这就是我孙子,宋仁投!”
“宋仁投见过北木长老!”宋仁投赶紧行礼。
老者目光矍铄,看了看宋仁投,点点头:“资质还算不错。”
听到这话,宋斟顿时大喜!
“阿仁,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跪下!”
宋仁投反应也快,赶紧冲着北木长老跪了下来。
“起来吧,你先准备准备,明日便随我们回拔山宗,可有异议?”
“没异议,没异议!弟子多谢北木长老!”
宋斟心情愉悦。
虽说宋斟以前也是拔山宗的弟子,可那毕竟是以前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拔山宗需要宋家的帮助,可能他们宋家和拔山宗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接触!
如若不然的话,有拔山宗作为靠山,他们又怎么可能在邱家的手上吃瘪?
但是现在!
机会来了!
北木长老愿意将宋仁投带回去,觉不单单是因为宋仁投的天赋还算不错,主要还是想还宋家的人情!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有宋家帮忙的话,他们又怎么可能抓住白弦和勇叔呢?
等出了这个屋子。
那些杨家人,对待宋斟的态度都发生了变化。
“宋老,恭喜啊!”
“是啊,宋家主!有此贤孙,宋家何愁未来啊!”
“一个宋仁投,可保宋家百年不衰啊!”
听到这些话,宋斟心情好的不得了!
之前宋家和杨家联姻,还是宋家处于弱势地位。
说到底,还是因为宋家实力孱弱,既然如此,那杨家的人又为什么要把他们当盘菜呢?
可是现在,就因为宋仁投进入了拔山宗,杨家的人对待他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真有一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感觉啊!
和杨家的这些人客套了几句后,宋斟又拉着宋仁投开始耳提面令,这说了一大堆,其实中心思想无非就是希望宋仁投认真努力,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成为拔山
宗最靓的崽,然后带着他们宋家装逼带他们飞。
宋仁投自然是不住点头,最后眼含热泪。
“爷爷,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在拔山宗混出个人样来!等到了那个时候,就没人敢招惹我们宋家了!”
“好孩子,好孩子啊!”宋斟的情绪也受到了感染,老泪纵横起来。
……
宋家的地牢里,关押着白弦和勇叔,两人都被铁链滚在一根木桩上,头发凌乱遍体鳞伤。
一个独眼汉子站在他们的面前,手上拎着一根鞭子,沾了沾旁边盆里盛放的盐水,又是一鞭子落下去。
“啊!”
白弦的口中迸发出了一声惨叫。
不是他不够硬气,而是这种疼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哼,废物!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杀害我们拔山宗的少宗主!若不是宗主要亲自处置你们,老子现在就结果了你们!”独眼男人冷声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北木长老带着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