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那诱人薄唇使劲吮吸起来,就好像要把周南的唇吃下去似的。
“修宇哥哥,你起来!”
周南用力推了他一把,他非但没起来,反而对着周南催促道,“小南,舔舔!”
“修宇哥哥,别胡闹了!”
周南急了,他们现在在马车上,随时都有人可能进来。
要是叫人看见,他们两个的脸还往哪里放?
他只是稍微加重了语气,沈修宇一愣,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砸了下来。
周南一看见人哭就觉得头疼,不论对方是男是女都头疼。
“好了别哭了,”
周南无奈道,“我帮你舔舔。”
沈修宇见状立刻破涕为笑,伸出舌头纠缠住他的舌头,两个人忘情的在马车里滚作一团。
沈修宇变成傻子后,比起以前变得极为缠人,就连周南出恭他都要跟去。
要是周南拒绝,他要么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要么躺到地上打滚,反正就是不依,周南没法,只能全都允了他。
就连睡觉,沈修宇都得缠着周南讲点儿故事,讲的不好他就闹。
硬生生的把周南一个性子内敛的将军逼成了一个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说书先生。
这日晚上,周南把沈修宇和周鸣轩一一哄好睡下,金元恺掀开马车帘子走了进来,“叩见将军。”
周南举起一只叫沈修宇攥得死死的右手,对金元恺无奈道,“我实在脱不开身。你就在这里说吧,反正这里也没有外人。
如何,这些日子你都查到什么了?
那日对我们下手的人,他们的幕后主使是谁?”
“根据我们查出的线索,幕后主使是右相林善。
但现下能够证明林善罪行的证人全自尽了,所以此事只能回朝再议。”
“林善?”
周南蹙眉,“我在朝的时候,怎么从未听说过此人?”
“此人是在您自刎后,被原先的旧丞相推荐上来的。
他颇有心机,擅长权术,最重要的是他逢迎有术。
他找所有的知情者调查了皇上和您的旧事,特地将皇宫里和皇城中您和皇上相会过的地方打造成了一座忆南城。
皇上思念您成狂,有了他的帮助,思念之情得到大大的纾解,因而对他重用起来。
他抓住机会,娶了朝中礼部侍郎之女,又将自己的兄弟姐妹全部提拔上来,分别在朝中与重臣结亲。
如此一来,林家的势力便彻底在朝中稳固起来。
到今年年初,他高升右丞相,位居百官之首,架空左丞相,独揽丞相之权。”
随着他的权势越来越大,他开始在朝中骄横跋扈,为所欲为。
众臣上奏的奏章,他都先拦下来,自己先取阅。
若是对他不利,他便隐匿销毁,绝不上报。
皇上对他的擅权颇为不满,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准备收网了,却收到了您在羌国的消息。
此事便搁置下来了。
那林善想必也是听到了风声,所以才派人来追杀皇上。”
“竟然有这样的事。”
周南神情凝重道,“修宇现在的情况,若是叫林善知道,定然要逼他退位,扶鸣轩上位。
将鸣轩变成他手中的一个傀儡皇帝。
所以,修宇现在的情况,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明日起我便教他,在人前该怎样。”
“万事都拜托将军了。”
“你将各处的眼线都布置下去,越多越好。这样我们才能随时掌握朝中军中的风吹草动。”
“是,将军!”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周南发现沈修宇虽然心智变傻了,但脑子还没有完全变傻,他还是和过去一样过目不
心o
周南便开始教他,在外应该怎么做,“在外面,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你叫我周统领,叫鸣轩皇儿,叫金元恺爱卿,还有……”
他取出朝中大臣的名册,对照画像一个个的教沈修宇,沈修宇记得很快。
记完了,他就跟周南嚷着要奖赏,要亲,要抱,要扑倒。
—月时间很快过去了,周南终于把沈修宇调-教的有个皇帝样子了,他们也回到皇宫了。
众臣前来拜见沈修宇,周南随着沈修宇走了出来。
众臣见到他,当即便掀起轩然大波来。
站在最前列的林善瞥见周南,登时心神巨震。
在他还未入朝为官前,他便听说了周南的种种事迹,在内心将周南奉为了神明一般的存在。
他立誓要做一个周南这样的大将,却远没有周南心智坚定,
为相后便迷失在权利和钱财的诱惑中。
他以前从未见过周南,现下见了这活生生的一个大美人,不由得心神激荡起来。
这些人全部盯着周南看,叫沈修宇很是不悦,他对周南说道,“你到后面去。他们看你,我不舒服…”
“好。”
周南退到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沈修宇开始对着众臣滔滔不绝的背起周南教他的说辞来。
“朕此行出游一月有余,收货颇丰…”
羌国,后花园。
洛离喊了停,一声哨声响起,那马终于停了。
彼时长歌已经叫那马拖行的浑身鲜血,气息微弱。
赛马的时候御医也在,他看到了这一切,马一停下来,他便冲了上去。
他竭力救治,长歌终于转危为安。
此时的长歌已经萌生退意,再也不想留在羌国,更加不想理会仇绝的死活。
但仇绝根本不放他走。
反而叫人将一个巨大的铁笼送到了他房里。
“你送这东西来,是什么意思?”
长歌看着仇绝问道。
虽然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想,却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内心仍存有一丝侥幸。
当然,这丝侥幸下一刻就被打破了。
“这是用来关你的笼子。从今天开始,你便不用再穿衣服了,脱光衣服,戴上枷锁,躺到这笼子里面,随时随地供本皇发泄。”
长歌浑身都哆嗦起来,“你不一一”
他话还未说完,便叫那几个宫人拿一个银质铃铛绐塞进了嘴里,拖了下去,扔到了木桶中洗的干干净净,又将他捞了出来,给他盖了一条若隐若现的红色薄纱,在他手脚上缚上了铁链,便将他扔进了那笼子里。
笼子里面已经扑了一层厚厚的长毛地毯,因此他被扔进去的时候,并未受什么伤,但那种可怕的屈辱感仍旧叫他落下泪来。
“仇绝…”
长歌痛苦不堪的抓着那笼子,向仇绝央求道,却被仇绝笑着反问道,“你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侍奴,也敢对本皇直呼其名?”
“是,王上,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逃跑了,也不敢忤逆你和王后了,求您放我出来吧…”
“要不要放你岀来,还得看你的表现。
平日里都是本皇在床榻上卖力,今日也该你伺候本皇一回了。
只要你伺候的本皇开心了,什么都好说。”
仇绝说着,便也进入了那铁笼中。
他毫不忌惮的捏住长歌的下颌,对长歌笑道,“这铁笼果然非同凡响,就好像你是本皇的一条狗似的。”
他全然不顾长歌的苍白战栗,在那宽敞铁笼中躺了下来,“来罢,刘长歌,过来伺候本皇。”
为了早日从这铁笼中被放出去,长歌只能忍辱负重的爬了过去,主动坐到了他的身上。
四个时辰后,仇绝通体舒畅的离开了,只留下长歌在那笼子中发起浅浅高热。
梦里他痛不欲生道,“小南…小南…快救我!”
大凛皇宫中,周南正和沈修宇抱在一起睡觉,忽然从外面传来了金元恺的声音,“将军,属下收到了一封从羌国传来的加急信件!
署名是您昔日的好友刘长歌,还请您过目!”
第96章 沈修宇大战老虎;长歌被仇绝送人又反悔
周南从床上坐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正要出去,叫沈修宇从身后给抱住了。
沈修宇高挺的鼻梁在他光裸的后背间磨蹭着,声音中带着浓浓睡意和撒娇意味。
“小南,你要去哪里?你别走嘛,留下来陪我睡觉。”
周南无奈,只能对金元恺喊道,“金元恺,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