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隽心下一沉,他都出来这么久了,家里人肯定都发现了,正在满世界的寻他,现在要是回去,恐怕今后都逃不出来了!
周隽急了,追上虞权,“我还在长个子,今后我还会长的!更何况,征兵启示上写了,若是条件特别出众,可以考虑放宽条件的!”
虞权有严重的洁癖,被他碰到后像是叫什么脏东西碰到似的,猛地甩开他。
“你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地方出众!”
周隽叫他的话给气到了,眼眶都红了,两扇浓密的大长睫毛愤怒的震颤起来,“你跟我过两招就知道了!
“你没那个资格。来人,将他押下去。”
虞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他习武二十多年,一眼便看出周隽的体貌骨骼不适合练武。
旁侧冲上来两个彪形大汉,就要将周隽给拖下去,周隽大叫一声迎了上去。
不过片刻功夫,那两大汉便叫他给放倒,径直朝着虞权扑去。
虞权心下意外,这二十多年来他从未看人看走眼,今日竟是破例了。
周隽连剑都未拔,以拳法与虞权过招。
虞权欣赏他的这份胆气,认真的同他过起招来。
虞权贯通十八般武艺,一样比一样精通,出拳速度简直快得不似凡人。
周隽虽然吃力,但势如闪电般的接下了他的拳头。
二十年来,虞权头次遇到一个能接下自己全部招数的,顿时兴趣大涨,连力道都忘了收。
周隽虽天赋异禀,但力量上终究差他一些。
死撑了半柱香后被打飞了出去,摔到旁边地上。
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第3章 渣攻虐我千百遍【3】
“啪”的一声。
鸣轩没有控制住,面色铁青的给了韩先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道颇大,韩先英俊邪肆的面孔叫打得偏到了一边。
“朕不需要你帮,也可以登上皇位!
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叫朕伺候你?
韩老四,你做梦!”
鸣轩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低吼道,韩先实在欺人太甚,逼得他撕下了素来和善的面具。
“朕绝不可能妥协!你尽管来,只要你有这个胆子!”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
尾音未落,他便踏水登岸,一把拿过自己的贴身佩剑。
0刷的一声抽了出来,银白剑刃直指韩先的脖颈。
韩先挨了他的一巴掌,全然不见愤怒之色,唇边勾起一抹兴味盎然的笑容。
这笑容混杂着沉沉的冷意和熊熊的欲-念。
在嘲笑眼前人的不自量力,却也有着迫不及待享用眼前猎物的亢奋。
心绪流动间,一道炫目白光已向自己袭来。
带着惊天动地的杀意。
韩先并不慌乱,而是微微偏头侧身,叫那剑几乎是紧贴着他的右颊刺了个空。
论起身手,鸣轩也是万里挑一的。
到了韩四面前却成了班门弄斧。
完全不是韩四的对手。
韩先向他诡魅一笑,掌间凝起内力,朝着他的胸前击去。
另一只手则是劈手夺去了他手中的剑。
鸣轩中了他的一掌,身体当即便失了力,掉进了御清池中。池水迅速漫过口鼻。
还未等鸣轩反应过来,腰身便被一只滚烫有力的手臂给箍住。
从那池中给抱了出来。
“咳,咳”
鸣轩剧烈咳嗽着。
刚才叫水呛得不轻,无力的伏在韩先的胸前咳个不停。
韩先身影疾速掠至内室床上,如同狂风过境。
很快,鸣轩便感觉自己腰间一松,身上的亵衣便敞开了。
他低头看去,只见韩先抽掉了他的腰带。
在他双臂上绕了个圈,打了个死结,将他吊在了房梁上。
“韩先,你这逆臣贼子!”
鸣轩惊恐的挣扎起来,“你要干嘛!”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韩先高深莫测道。
“呸!韩先,放开我!否则明日我定会叫你生不如死!”
鸣轩愤恨的朝着韩先脸上卩卒了一口。
韩先并不动怒,反而伸出一根粗栃长指将他卩卒到自己脸上的口水刮了下来。
慢条斯理的放在口中尝了尝。
“太子,你还真是主动啊。”
韩先讥谓道,“就这般想让臣尝你的口水么?”
“你放屁!”鸣轩脸色爆红,“韩先,你不要脸!”
在他愤怒的谩骂声中,韩先缓步离去,又很快回来。
回来时,韩先手中多了一套文房四宝。
鸣轩直往后缩,质问话语全无底气,一张好看的脸变得惨白。
“韩四,你是要辱君吗?”
“呵。臣哪里舍得辱您呢。”
韩先逼到铭轩身旁,将他捆绑成一个春-光-乍-泄、屈辱不堪的姿势,在他柔软的耳廓上轻咬了一下,“是您不愿意伺候臣。因而臣只能作点春-画,聊以慰藉了。”
韩四除了打得一手漂亮仗,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好本事,便是作画了。
他画什么像什么,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韩四!你绐朕住手!”
韩先置若未闻,一个时辰后,鸣轩屈辱的样子跃然纸上。
画纸一干,韩先便收了进去,走到鸣轩身旁,解开了缚着鸣轩手脚的绳子。
鸣轩骂了近一个时辰,喉咙早已干哑,手脚也酸得失了气力,绳子才一解开,便脱力的跌倒在了韩先脚边。
韩先嗤笑一声,外面天光已亮,他抬腿要走,叫鸣轩给拽住了。
只见鸣轩双目血红,披头散发的倒在他脚下,对他命令道,“韩先,将那东西留下!否则…”
“否则什么?”韩先挑眉。
鸣轩未说话,而是一口咬在了韩先的小腿上。
他咬得极为用力,韩先的裤子都叫他给咬破了,鲜血顺着小腿流淌下来。
他凶狠的瞪着韩先,像是要用眼神把韩先给五马分尸,眼里裹着一层薄薄的泪光。
这个极具杀伤力的眼神因为这层泪光甚至变得有些可怜。
韩先叫他这个眼神给勾得大笑起来。
他等鸣轩腮帮子酸了,主动松开了他,便蹲下身去,和鸣轩对视道。
“我的好陛下,你这样不是在咬人,是在求c,让我来教教你,该怎样咬人,才会叫对方惧怕!”
话音未落,他便拽着鸣轩的头发,粗暴的将鸣轩扯到自己身前。
他润了润唇,如同狰狞凶兽般咬住了鸣轩的喉结。
鸣轩的喉结生得极为小巧可爱,此刻却叫他凶恶的用牙齿嘶咬,周遭的一圈皮肉叫蹂蹒的血肉模糊。
“唔唔!”
鸣轩疼得仰头惨叫起来。
他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去推韩先,却怎样都推不开这可怖的男人。
韩先快将他的喉结生生撕扯下来了,等到韩先放开他,他脖间已经血流如注了。
韩先眸间覆着一层嗜血色彩,他漫不经心的舔了舔唇间的血,对近乎晕厥的鸣轩说道,“这才是咬人,学会了么?”
鸣轩全无反应,韩先平复了一下胸中激荡的气息,这才大步离去了。
韩先从小便瞧鸣轩不顺眼,觉得他为人太装,反观周晟,比周鸣轩好多了。
成年后韩先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多了一些暴虐的嗜好,偏偏周鸣轩最能挑起他的施虐欲,便借着熄王党羽的身份对鸣轩步步紧逼。
每次看到周鸣轩那双漂亮又要强的黑眸叫他逼得隐隐泛泪,他心中便说不出的快意。
那种快意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的,所以至此,对鸣轩的迫害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