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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发情(sm,h)

隔墙花 任平生 3926 2024-06-29 18:17

  【48】发情(sm,h)

  “嗯....”下体火辣辣的疼,裴嘉桉看着一脸怒色的男人,再也抑制不住叫出声。

  手也疼,丝质睡衣料子再顺滑,被绑得太紧,她每挣扎一下,衣服磨着手腕,她不敢开口让他放了她,只因她知道,他需要一个发泄口。

  至少他还肯碰她。

  眼泪堆积在眼眶里,她眨了眨眼,无声落泪。

  程准扔下皮带,看着白皙的肌肤布满一条条红痕,他没控制住力道,除了胸前,其他地方没一处可看。

  气消了吗?没有。

  一想到她这幅身子不知道被那男人干了多少次,浑身又是一把火烧起,烧得他理智全无。

  他缓缓坐在她身旁,摸向锁骨处那道鞭痕:“痛吗?”

  听到他的话,裴嘉桉已经泪流满面,她的身体在发抖,声音也抖,:“我们还能怎么办?程准,你告诉我!”

  他看着她的脸,娇艳动人,风情入骨,他的朋友经常夸她好福气,妻子不仅会赚钱,还长得一副祸国殃民的模样。

  可不就是祸国殃民么?那个男人他见过几次,裴嘉桉也曾说过他是公司高薪聘请的法律顾问,一个事业有成长相不俗的单身男人,偏偏看上了他的妻子。

  而他呢,在明知她实实在在给他戴了顶绿帽,他想的不是离婚。当然也不是谅解,不可能谅解,他只有一个念头,想折磨她,想听她叫,看她高潮,让她躺在身下求饶。

  他到底哪里不如那个男人,她竟然为了肉体的欢娱,背叛了他。

  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流连,指腹抚过乳房,指尖拨了拨翘起的奶头。

  他神色淡然,双目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裴嘉桉屏住呼吸,实际上,她并不想离婚,她有人人羡慕的家庭,她活成了他人眼里很成功的模样,假如在这个时候离婚,她不敢肯定靠自己一个人,她能走下去。

  无关金钱,她爱程准,也爱他带来的安全感。

  男人的嘴抿紧,下巴的线条更显冷峻,她无声地望着他,彷如在等一场审判。

  可他也许识破了她的急切,他亦是沉默,只是手渐渐往下,拨弄了两下被打得红肿的阴唇,他盯着那私密处微微出神。

  他的妻子在床上有颠倒众生的本领,跟其他男人做爱的时候,她是否也会掰开这小逼浪叫,让那男人插得更狠些?

  “程准....”裴嘉桉声音沙哑,她瑟缩着身子,小穴突然被插入两根手指,她里边太干涩,手指一插入,有些疼。

  “嗯?”他的手指还埋在她体内,跨起双腿,跪坐在她身体两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探究,脸上表情十分陌生,抽插了十来下,感觉到湿意,他嘲讽地笑:“你看我才用手指插几下,你就能湿成这样,是不是谁都能干你?”

  他猛地拔出,裴嘉桉见到晶莹的液体布满他两根手指,她难堪地别过头去,死死咬住下唇。

  程准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把手指塞进她嘴里,粗暴地搅弄着她的舌头,冷哼:“给他含过吗?”

  他拉下拉链,抽出手指,紧接着粗长的鸡巴塞进她嘴里。

  他硬了,还比以往更硬,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冲撞。

  低头见她皱着眉却顺从地伸出舌头舔他的龟头,脸上还挂着泪痕的女人模样可怜得要命,鸡巴被她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她像是极力取悦他,不舍得吐出来。

  他看热了眼,手握着一团奶子,大力揉捏。

  裴嘉桉同样不解,在这种时候,两个人竟毫无预兆地发情,她本以为自己会羞愤而死,可当他鞭打她,用语言辱骂她时,她除了屈辱外,更多的是快感。

  连她都被自己吓了一跳,看着往日温文尔雅的丈夫粗鲁地性虐她,她竟不排斥,心里反而隐隐期待。

  “嘶...”一阵灭顶的快感袭来,程准放开红肿的双乳,他将鸡巴从她口中抽出,见她双目染上欲色,他猛地站起身,拉过她笔直修长的两根腿,缠在腰间,握着滚烫的鸡巴一下子肏到最深处。

  “嗯嗯嗯....”既疼又爽,裴嘉桉被他肏得身体一颤一颤的,双乳甩动,屁股蹭着两颗睾丸,他的身体烫得吓人。

  鸡巴插入抽出总会碰到她的伤口,她疼得直吸气,可莫名的,又期待那丝痛意到来,他自然也发现了,龟头戳着凸起的阴蒂,发了狠地碾,手指掐着两颗奶头撕扯,还不忘用言语羞辱她:“平时对你太好,你就是个婊子裴嘉桉,你就喜欢张开腿让野男人肏...”

  他越说越大力去扯她的头发,又拿过一旁的皮带,一下下抽在她颤巍巍的奶子上。

  许明择也曾这样骂过她,他们没说错,她就是个婊子,裴嘉桉心想,男人总是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却将罪名推到女人身上。

  她轻轻笑出声,看着发狂的丈夫,她竟然觉得心安,从他今晚的举动,她可以断定,他还爱着她,他还离不开她。即便只是离不开她的身体,但这也是她的武器。

  “嗯....”口干舌燥,头皮发疼,几根发丝进了嘴里,弄得她舌头发痒,双手被束缚住,她只好拿舌尖去舔,想把发丝顶出去。

  而程准见到她双唇大张,神情魅惑,失控地抓着她的奶子,身下狠狠肏了数十下。

  “哈....”她双腿缠得更紧,没有戴套做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爽得她说不出话来。

  看着身下的女人娇喘吁吁,媚成一滩水,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浪荡样,程准粗暴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好,湿漉漉的鸡巴再一次进入她体内。

  一头湿发贴在背上,程准眼神暗了暗,扯着她的头发,声音阴沉:“你看我这样弄你,你还摇着屁股求我插,就像只发情的母狗,我他妈真想弄死你....”

  “你弄啊...”她回过头,泪眼朦胧,媚眼如丝:“弄死我吧老公...再大力点嗯....”

  程准被她一激,扯着她头发的手一个发力,她的脸就在眼前,可她不但不怕,还在他唇边吹了口气。

  他掐住她的脖子,青筋暴起,狠狠地肏了数十下,手越收越紧,见她呼吸困难,双目瞪大,他手一甩,将她甩在床上。

  裴嘉桉趴在床上咳了起来,刚刚那一刻,她以为她会死,可就在那一刻,快感竟是最强烈。

  “哈...”奶头蹭着冰凉的床单,她突然觉得浑身都在痒,不够,怎么都不够....

  程准见她面色潮红,上半身在床上扭得像条蛇,他双目猩红,拿过她的手机,拨通了电话。

  “贱人...”小穴一阵又一阵收缩,程准知道她即将高潮。

  手机放在她耳边,他听到那头的男声响起,他发了疯地肏干起来。

  果然,裴嘉桉已经无意识地淫叫,呻吟声一声比一声媚,叫得他心都软了,更何况,电话那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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