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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虎口夺食_第83章 乱局3

  透过围观人丛,远远看见十分不堪的一幕。铁工店与烟酒店门前的空地上,三个身高马大的男子,分别压着一个裸体妇人的双手双脚,听凭另一个女人骑在赤裸妇人的肚皮上,疯狂地揪着头发拳打脚踢。

  马路上和马路边围观男女足有上百人,听着妇人凄惨绝望的惨叫哀鸣,但无一人敢上前阻止。各家小店的小老板们明哲保身,躲在自己店里不敢出头,听凭那三个下流男子和小寡妇羞辱、猥亵和殴打许雁。

  光天化日,如此欺负一个妇人,这一幕惨绝人寰,毫无人性。我如遭重椎,脑袋“嗡”地一声,顿时空白一片。虽然撕打声、咒骂声、哭声嘈杂成一片,但我听得明白,正是我的师母遭这个小寡妇毒手。

  我猛轰油门,三轮摩托疯狂地纵上马路牙子,发出轰然巨响。围观的人仓皇避让,我猛轰油门急驰到店前棚外,在师母绝望凄惨的哭喊声中,扔掉车,扒拉开围观的人,冲上前抡起铁拳一顿痛殴,打得三个野男人落荒而逃。

  两个中等个赤臂大汉自知不是对手,悚惧退避,不敢上前,只有一个块头大,见我只有一个人,便伸手从地下捡了根不锈钢管,抡圆了向我扫来。

  我怒极,高高跃起翻腾躲过,“嘣”“嘣”连续两拳,一拳砸到他脑袋上,另一拳如砸在鼓上一般直接椎到男人的肥肚腩上,同时我扯住他胡乱挥舞的胳膊,将他扯向我身前,右腿膝盖聚集力量骤然猛击在大汉的裆部。

  这大肚汉子原是天都钢厂工人食堂的厨子,下岗后在邻近的宇杭路上开了一家小饭店。他只会做菜,打架斗殴超级业余,铁管抡出时闭着眼睛,上下三路全都出现空档。

  此时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受到我膝盖重椎,胖子扔掉钢管,“嗷嗷”惨叫着,双手抱着腿裆,膝盖一弯,巨大的身躯如山一般轰然跪地,呜呜惨嚎声伴着“哇”“哇”的呕吐声中,身体慢慢蜷曲到地上,抽搐了一阵子竟然一下疼晕了过去!

  “啊!”

  “打得好……”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惊叫声、喝彩声,但此时豆豆披头散发仍骑在许雁肚皮上撒泼,嘴里恶毒地谩骂着,左手正紧紧揪着许雁的头发压着她不放,右手在凶残地抓挠着、掐着许雁的脖子、肩膀和豪乳。

  许雁身上一道道鲜红的血痕触目惊心,肥硕的白臀扭曲着,白皙修长的双腿胡乱蹬着,试图翻起。现在没有了三个男人相助,小寡妇豆豆已经摇摇欲坠,就要被许雁掀翻。

  我喝令豆豆松开手,可这小寡妇不知好歹,她非但不听,还大骂我帮许雁出头,是徒弟日过师母,一对狗男女……

  这让我怒不可遏,手掌发力捏开小寡妇的手腕。豆豆吃疼松开许雁,却对我又撕又咬又踢。我扼着她的双手将她高高拎起,并怒吼,“睁开狗眼看一下你的野男人,再特么撒泼信不信老子搧你?!”

  小寡妇看清躺在地上象死猪一样的胖大汉子,那可是她用情最深的一个姘头,高大魁伟,身材肥胖,每回在一起都能把她揉搓得失魂落魄撕心裂肺的。可现在就如同被褪了毛的猪昏迷不醒,她顿时害怕了,这才消停下来迅即偃旗息鼓。

  许雁也披头散发,光着身子从地上翻滚而起,她象一只疯狂的雌兽,嘴里呜呜哀鸣着,又哭又骂,撅着白生生的光腚对豆豆又踢又打,又抓又挠。

  豆豆本就不是许雁对手,此时高声惨嚎,双腿乱蹬却无法还手。许雁又动手扯下了小寡妇的红裙子,露出肥臀上绷得紧紧的紫色内裤。眼看疯狂的许雁就要扒光小寡妇,我只得“扑嗵”一声先扔下豆豆,将许雁一把抱住,任凭她凄厉嚎叫又撕又咬,将她从围观人群面前抱回店内。

  谁知,刚到棚屋内将她放到里间床上,受到羞辱已经绝望的奶牛竟然很烈,她飞身扑起,头凌空向铁架子床旁边的一堆不锈钢管撞去。

  幸好我有所防备,反手一把将她扯了回来。失去理智的许雁又一口咬向我的手背。我甩手挣脱,但一阵钻心的疼痛,手还是被咬出了血。万不得已,我摁着她在那已经红肿的肥腚上“啪啪啪”就是一顿胖揍,波浪般颤动的白臀顿时变得血红。

  这可特么可是我李三石这尊幼兽的铁手掌啊,而且还带着怒气!

  钻心的疼痛顿时让许雁清醒了过来,她害怕了,泪眼淋淳地看着我,幽怨哀婉,哭泣痛骂,“李三你个王八蛋,呜呜呜……疼死了哦,我让人欺负你不心疼也就罢了,你竟然也舍得打我?!”

  她伤心的竟然是我不心疼她,这娘们心智完全乱了。现在在灵魂深处她觉得李省心不要她了,李三虽然是徒弟,但也是唯一与她最亲密的男人,李三再不心疼她那就没法活了!

  见许雁已经清醒过来,她哭叫时还用了一个“舍得”,我一时有点手足无措局促不安,“老板娘,徒弟心疼你呢,要不是怕你吃亏我早走了还留在这干嘛。徒弟那儿舍得打你啊,可我要不打醒你你个臭娘们还没闹够会闹翻天,再这样下去不用豆豆出手,你自己就会特么的作死自己!”

  忙中出错,现在两人都用了同一个词“舍得”,这让我们都愣了一下!

  许雁一把扯过被单紧紧裹着身子,她想起了自己受到的污辱,头埋着枕头上嘤嘤地伤心哭泣。我找出酒精,先处理了自己左手背上的伤口,一排牙印清晰入目。然后坐到床边,要帮许雁处理脖子和肩膀上的伤口。

  许雁哭着赌气拒绝,“不要你管,我已经没脸活了,呜呜,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你让姐去死……”

  这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妇女,在封闭的环境下长大,我知道她在意啥,便故意用她在意的话激她。

  “屁话,你搞明白,你是我师母不是姐。我姐叫桔子,比你温柔一百倍、标致一百倍。还特么看光了,你身上有什么我姐都有,让人看一眼它还不是那几坨臭东西?能特么少根毛还是少块肉?还特么没脸活了,也说得出口,你死了,倒霉的是你父母,你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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