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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生病,也是件好事

权医妃华 鹤笙 3996 2024-06-29 18:22

  他双手僵直着不知该落在哪里,过往二十年从未有过这般亲密的触碰,身子敏感到了极致,况且抱着他的,又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哪儿禁得住这般撩拨?

  正心猿意马的时候,容瑾笙惊觉不对!

  两人肌肤紧贴着,他更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一贯冰凉的肌肤泛着滚烫的热意,发烧了?

  他再顾不得什么羞涩紧张,抬手抚上她额头,掌心的温度滚烫的灼人。

  “蓁蓁?快醒醒!”

  唤了两声,依旧没什么动静。

  容瑾笙扬声唤道:“暮霖!”

  守在四周的几人立即精神一震,齐齐朝着他围了过去。

  就在即将靠近的时候,忽听一声冷喝,“站住!转过身去!”

  几人不明所以,满心嘀咕的转身背对着他们,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主子醒了不让他们靠近也罢了,好不容易传唤又让他们转身?

  有什么不能看的?

  暮霖背对着他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在附近寻些柴火,再拿冷水浸湿帕子给我。”

  他说话向来都是从容不迫的,唯独这次染了急色,暮霖不敢多问,立马在周围找了枯树叶木头生火,火光一起,视野也明亮了许多。

  这才看清楚自家主子衣衫松垮的合着,怀中抱着一人,那清冷绝色的人儿不是曲蓁还能有谁?

  据他目测,曲姑娘的手,绝对在主子的衣襟里!

  暮霖赶忙垂低头,又寻了帕子用水浸湿,递了过去,转身欲走,没两步还是有些不放心,迟疑着问道 :“姑娘她这是怎么了?”

  “ 发烧。 ”

  容瑾笙简单的回了两个字,轻柔的替她擦拭着额头和脖颈降温,“你去找找有没有能用的药!”

  临走时满老谷主送的药正好派上用场。

  暮霖连忙去旁翻找,还真被他找到了,和水囊一并递了过去。

  容瑾笙喂她吃完药,紧揽着她的身子护在怀里,看暮霖还杵在眼前,抬眸问道:“还有事?”

  暮霖一惊,“额,没,没事。”

  他拱手一礼,退到两米开外的位置,安排几人守夜。

  曲蓁这一病病了两日,昏昏沉沉的几乎睡了醒,醒了睡,众人正好借此机会原地休整。

  她清醒过来时,就见一张绝美的容颜闯入视线中,容瑾笙喜道:“蓁蓁,你醒了?”

  她头脑昏沉的厉害,浑身发软,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手指微动,就感觉指腹所拂过的肌肤蓦地一僵,迎面正对上的,是容瑾笙微微泛红的脸。

  “你,先把手拿出来吧……”

  曲蓁闻言,怔怔的垂眸看去,才发现她整个人窝在他怀中,一手揪着他腰带,一手顺着他领口的缝隙伸了进去,正摸在他……光滑的胸口上!

  “轰”!

  她脑子一嗡,触电般将手抽了出来,刚才还有些混沌的脑子倏地清醒了过来,难得有些结巴,“我……”

  她长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又见他面色泛红,不自然的抿着唇,“你……”

  “我们……”

  她能问什么?问‘你为什么不反抗’,还是‘我对你做了什么’?

  大病初醒,这种场面任谁都难以保持镇定!

  好在容瑾笙反应过来,解释道:“没什么,只是你病了又喊冷,我照顾你而已。”

  他话落,再次撇开眼。

  这样明显的视觉阻断曲蓁要是看不出来,那就白担了心理学博士的名号,她抚额,心中发怵,这两日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曲蓁正绞尽脑汁回想着,棠越不知从哪儿冒出个脑袋,鼓着腮帮子愤愤的说道:“公子说撒谎的不是好孩子,可你怎么又骗人!”

  都怪那个疯女人!

  容瑾笙也没想到棠越会突然现身,一时被堵得语塞。

  不等他说话,棠越就连珠炮弹的似的怼向曲蓁,哀怨活像他自己被玷污了似的,“你个臭流氓,死色狼,你你你,你还敢问,我们公子好心好意照顾你,你居然装病占他便宜,又蹭又摸,我都没摸过……”

  “又蹭又摸?”

  曲蓁想起刚睁眼时的场景,脊背冷汗直冒,眼皮狠狠的跳了两下。

  棠越盯着她那双手,眼冒火光,认真思考着怎么把它剁下来。

  四周人头攒动,树影中传出风愁戏谑的声音:“还不止呢!姑娘对我们主子上下其手,又揉又掐,又挠又抠,又搓又挤,又……”

  他说的兴起,曲蓁越听越不对味,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眼见风愁隐有滔滔不绝之势,为避免他说出更加难堪的字眼,连忙打断:“停!”

  风愁‘嘿嘿’的笑了两声,看了眼自家主子红的滴血的耳垂,道:“总之一句话,我们主子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二十年,如今清白可都毁在姑娘手里了,姑娘可要负责到底才是!”

  四周低笑连连。

  曲蓁没接话,看向容瑾笙,别说是耳垂了,连带着脖颈都红了个通透,纤长的手指紧抓着自己的衣襟,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抿的发白的薄唇,那不自然的神色无一不在彰显着他曾经遭受过巨大的……凌辱!

  “咳,我,我发烧了。”她手指残存的温度犹如火烧般蔓延到了心底,没什么底气的解释了句。

  风愁意味深长的‘哦’了句,拖着尾音辗转跌宕,引得众人再次闷笑。

  曲蓁无奈的瞪了眼他们藏身的地方,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两日时间发生了什么。

  她在实验室的那几年,被迫学医医理解剖,幼时时常会梦到那些鲜血淋漓的尸身和脏器,哭喊着不想再拿刀,那些人就用沾了辣椒水的皮鞭狠狠抽她,待她昏厥过去,就丢入暗室里关禁闭。

  那四面墙壁白的发亮,能清晰的照见她血淋淋的影子,空无一物的囚室,她浑身高热不退倒在冷的渗骨的地板上,唯一能做的就是紧抱着不知谁留下的破布娃娃,期待着早日解脱。

  长此以往,她就养成了发热时喜欢乱抱乱摸的习惯!

  没想到竟然……

  她正乱七八糟的想着,场面一度尴尬,容瑾笙回过神来,强压下心中的躁动,转移话题道:“蓁蓁,你感觉怎么样?能走动了么?”

  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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