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传家之宝(四)
“陛下还是不要费心思了,我们是不会说的。”
凤惟感觉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她看着这个依旧高傲的女人,皱了皱眉头,这女人还真是好大的架子,如今她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在大一的围攻下,还这么有恃无恐,难道她凭的就是她那些解毒丸吗?还是说附近还有其他的暗卫?
“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难不成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去?”
女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凤惟,然后她手往空中一拍,周围立刻出现了一百多个黑衣人,脸上都蒙着面纱,凤惟看着他们就觉得好熟悉啊,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群黑衣人,想要看看她那熟悉感到底来自哪里,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危险之中。
好半晌,她才想了起来,这不就是幽冥城的衣服吗?只是那显眼的黑色长袍已经换成了利落的黑色短打,但是在这上面幽冥城的标志还是在的。
她眼睛眯了眯,幽冥城的人与她有仇的无非就是夏良工和简旭斌那两个小子,如今他们两个已经跟随着黄泉阁去了西岐,那么,敢公然与她作对的幽冥城的人,还有谁呢?
夷书白不可能与她对着干,不过也说不定,这个夷书白阴晴不定,谁知道他的小脑袋里想的是什么,除了夷书白外,那还真不知道还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与她作对,那些长老她没见过,与幽冥城有关联的凤榆也成为了军妓,黄泉阁与她同仇敌忾,不可能私自把凤榆放出来。
那么还有谁呢?她冥思苦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与她有仇的,除了凤榆之外就是元雪薇,可是这个女人已经死了,没死的就只剩下陆怡了。
陆怡这女人报复心极强,上一次在黄泉阁收集来的资料中就有说到陆怡逗留在幽冥城中,是因为扒上幽冥城的大佬。
看着站在人群中央带着面纱的女人,越看越像她。
“陆怡?”凤惟试探性的一叫,看到女人微变的脸色,立刻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凤惟莞尔一笑,知道了敌人是谁,那么就不难对付了。陆怡见到凤惟都到这个时候了还笑得出来,她眉头一皱,问道:“凤惟,到这个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如果你们想要想活着离开,那么就把帝印给留下来。”
陆怡一阵得意,原本她没想要跟凤惟要帝印的,但是一想到凤惟已经被她制住,不从她身上拿点好处的话,觉得根本就对不住她自己,也为自己的应变能力洋洋自得。
凤惟见她如此狮子大开口,不由得冷笑:“即使你拿到了帝印又如何呢?没有朕的圣旨,你依旧做不了女王。”
陆怡可不吃她这一套,她有一些迫切的说道:“没有你的圣旨,难道我就不能伪造一份圣旨吗?只要帝印句是真的,那么一切都是真的,不要再磨蹭了,赶快把帝印拿出来。”
凤惟两手一摊,很光棍的说道:“抱歉啊,朕没把帝印带在身上,太重了,朕拿不动。”
“你……”陆怡气得咬牙切齿,却被她生生的忍住了,选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你告诉我帝印放在哪里了。”
“呵呵呵,当然是放在皇宫里了,你要拿的话就去皇宫里拿吧。”
“你说谎,你都那么多年没有回皇宫了,而且,若是帝印在皇宫里的话,那么凤无就不可能名不正言不顺的坐在女王的位置上。”
“呵呵,你倒是明白的很,既然你这么了如指掌,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帝印在哪里?”
“凤惟!休要花言巧语,你今天若是不把帝印交出来,那么今天你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凤惟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朕不认为朕会死,不过有个问题,朕倒是想问问你,你所学的毒术是幽冥城的传承吗?”
陆怡高昂着头得意洋洋的说道:“那当然了,幽冥城已经把毒术传承传给了我,那么我现在就是幽冥城的半个主子了。”
凤惟了然的点了点头,不过对于她说的半个主子这种话不可置否,对于她一个外来的女人能够学了幽冥城的传承,如果她是通过正当手段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这个女人,肯定是通过了别的什么龌鹾的办法学到了这门奇术。
她在心中暗暗的替龙昕惋惜了一把,便生出了想要夺走陆怡身上的传承的想法,夷书白可是说过,传承上是有仙人秘法的,若是她得到了传承,说不定可以修仙,如果修炼有成,那么她就可以撕裂空间回地球了。
这种想法一经出现,立刻就在她心中生根发芽,看向陆怡的目光就变得一阵火热起来,仿佛现在被困的人不是她,而是陆怡一般,看着陆怡就像看一个猎物。
陆怡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不过看到她周围这么多的护卫,她顿时就变得底气十足起来,她有这么多护卫,凤惟也就只有那十几个,她身上的毒她也不怕,若是自己学艺再精一些,说不定还能做出一种制住凤惟的毒药,不过这毒术传承她看了这么久,也只能看懂了这么一点点,这么久也只会做一些解药,别的更厉害的便觉得有些云里雾里,看不真切,不过传承在她手上,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学得精的,成为一代毒枭不是问题,若是能通过幽冥城坐上这大陆的顶端,想来也是指日可待。
而凤惟就是她的一个垫脚石,于是,她看着凤惟,眼中就不自觉的带着一抹狠厉的暗光,这个女人她今天,一定要除掉,立威。
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谁也不让谁,凤惟看懂了陆怡眼里那狠厉的光芒,而陆怡自然也看明白了凤惟眼里的意思,她与她共事了这么多年,凤惟的脾气虽说不能说是一清二楚,但是也能明白一点,会看一点脸色。
陆怡的眼神晦暗不明,她看着凤惟,幽幽的说道:“陛下变得不一样了。”
这句话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警告凤惟什么,但是凤惟不以为意,她两手一摊,很是不解的问道:“是吗?朕哪里不一样了?”
“陛下以前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