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灵羽送走了万有才和杨枫林,回到了院子里,关好门。
但是当她走到了万有才他们刚刚喝茶的地方时,却看到师父的脸色铁青,很不好看。
“师父,怎么了?”谭灵羽问道。
“你去联系一下米小婉,听她解释,为什么不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汇报清楚,她想干嘛,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谭国刚冷声问道。
谭灵羽一愣,这才明白师父生气到底是因为什么了,于是说道:“也许是因为她忙吧,所以就汇报的简单了,我去问问她,让她给你回话”。
谭国刚没吭声,很明显,他是赞成的。
万有才回到了亿达集团的总部,郎文洁还没下班,这都到了中午了,还没吃饭。
“怎么,不吃饭了?事情再多也不能饿着嘛,枫林,你去买点饭来,工作餐就行,我陪她在这里吃”。
“不用了,下面有食堂,我们去食堂里吃吧,你还没吃过亿达集团的食堂吧,走,带你们去见识见识我们这里的员工福利”。郎文洁说道。
无数次感到万有才不靠谱,但是现在看来,万有才这人还是挺靠谱的,而且做人做事都能让自己有安全感,这才是一个女人所需要的东西,安全感。
万有才和郎文洁在前,杨枫林跟在后面,旁边是郎文洁的助理班可君也跟着一起来了。
亿达集团的食堂很大,毕竟这个食堂要供几千人吃饭,所以这里基本是二十四小时不间断供餐,以满足不同时间段下班的员工。
郎文洁提议去包厢,但是万有才却说:“还是在外面吃吧,越是这个时候,我们越是要做出点样子来,免得被人以为我们完了,一定程度上来说,你稳住了,大家的心也就稳住了”。
于是万有才跟着郎文洁,两人拿着托盘这里拿一点,那里取一点,都是自助餐,西餐中餐都有,只要是你能吃得下,这里随便吃。
万有才和郎文洁相对而坐,而班可君和杨枫林则是坐到了一旁,离他们有三四米远的地方,万有才和郎文洁周围也没有其他的员工在吃饭。
“我刚刚去见了谭国刚,还是在上次见面的那个地方”。
“哦?你和他谈什么了?”郎文洁问道。
“他给我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华江鹤和马宏昌见过面,谈了什么,外界没人知道,我总感觉这里面好像有什么阴谋,你说呢?”万有才问道。
“马宏昌会和华江鹤走到一起?”郎文洁不信的问道。
万有才笑笑,说道:“非但如此,在谭灵羽送我和杨枫林出来时,她小声告诉我说华江鹤也去过谭国刚那里,就是现在谭国刚住的地方,你怎么看这事?”
“谭灵羽?那丫头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信她说的话,她有多狡猾你不明白?”郎文洁问道。
“我知道,但是这件事我想了想,她骗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难道说她是华江鹤的人?这不可能吧,所以,我想来想去,她就算是骗我,一点好处也没有,我倒是猜测,她说的都是真的,华江鹤确实是去找过谭国刚”。万有才说道。
郎文洁闻言不再吱声了,万有才分析的没错,这个消息可能是谭灵羽感激万有才对她的帮助才说了这么一句。
“既然是这样,你干么不找她问问华江鹤和谭国刚都谈了什么呢?”郎文洁问道。
万有才摇摇头,说道:“这比较困难,谭灵羽一直都跟着谭国刚,难得有机会出来,现在不是以前了,我估计现在谭国刚也应该很谨慎”。
万有才猜的没错,谭国刚现在确实是很谨慎,包括和马宏昌联系,也很谨慎。
“老谭,你找我可是稀罕啊,怎么,有事?”马宏昌接到谭国刚的电话,倍感意外。
“你还在北京吧?”谭国刚直奔主题,问道。
“北京?我没去过啊,我在……”
“行了,老马,别和我装了,我知道你在北京呢,要不然我就不会给你打这个电话了,你有时间吗,我把地址发给你,你过来一下,咱们谈谈?”谭国刚问道。
“谈谈?谈什么?咱俩可没做过生意吧,你找我能谈什么?”马宏昌皱眉问道。
“刚刚万有才来找我了,委托我联系一下你,有些事要和你谈谈,我说我试试,不过你放心,在你同意之前你肯定不会在我这里见到他,这仅仅是你我之间的交流,怎么样,有兴趣吗?”谭国刚问道。
“没兴趣”。马宏昌一点都不给谭国刚面子,这让谭国刚很恼火。
“好吧,看来马总是攀上高枝了,你有兴趣去见华江鹤,却没兴趣来见我,这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吧……”
“你想怎么样?”马宏昌一听这话,很意外,问道。
“不想怎么样,你要是来我这里,我好烟好酒伺候着,说说心里话,你要是不想来我这里,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把你见过华江鹤的事告诉万有才就是了,你也可能听说了欧阳一轮挂了,不但倒了,还给万有才当起了老丈人,据说欧阳一轮的女儿在不久的将来就会给万有才生个孩子,你说这事闹的,是不是令人意想不到?”谭国刚说完呵呵笑了起来。
“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待会就过去”。马宏昌皱眉说道。
“好,我等着你”。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边编辑地址,一边自言自语道:“有些人,还真就是给脸不要脸啊”。
放下手机,马宏昌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自己和华江鹤见面很隐秘,不但是地方选的隐秘,就是见面时也极少人在场,自己带了一个人,华江鹤带了一个人,还能有谁把这事泄露出去呢?
马宏昌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又不好因为这事给华江鹤打电话求证,所以,还是去谭国刚那里听听消息吧。
万有才自然不知道这些,他还在等着谭国刚的消息呢,但是杨枫林却开始了行动,要想胜券在握,必须要有情报,否则,一切都是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