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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脑袋又进水了 水边古栈 6379 2024-06-29 18:29

  炎鸣神君火热的手慢慢往上,摸到了她已成熟的边缘,渐渐隆起,只要在往上,他的一双手便可……

  “啊。”热情的神君,刺激的感觉,羞人的动作,绛儿实在太害怕,突然挣扎起来,手脚乱踢。

  炎鸣神君的手顿住,闷哼一声,整个人全倒塌在绛儿身上。

  “神君,我……我没准备好……”绛儿只见神君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伏在她身上,她有点不确定问,“我、我打疼你了?”

  说完,又觉不对,神君怎可能被她打疼。

  不想炎鸣神君极其落寞地点头,难过低声道:“好像……打坏了……”

  绛儿一惊,道:“哪里坏了?神君乃神体怎么会轻易打坏?”

  炎鸣神君哑声道:“常常难受的那处,方才太难受,又被你踢了一下……它就……我真的变成了‘坏’男人。”

  “怎么会?”绛儿已明白是哪里,语声里充满不可置信。

  炎鸣神君在被里摸到她的手,道:“你摸摸,好像真的不行了……”

  绛儿心慌意乱,哪里还顾得上羞,任炎鸣神君将她的手往下带,探入他的衣袍,她甚至迫不及待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惹了个大祸。

  柔荑触到那虽只碰过一次却记忆深刻的火热大物,她就知道被神君骗了。

  炎鸣神君被这小白兔折磨了这么多次,今夜更是他不能忍受的煎熬,好容易哄上钩,事已至此,他怎可能让她逃脱。

  立时按住欲要逃脱小手,贴近她的耳,薄唇张合,“绛儿,我真的好难受,你疼我一回……我真的受不住了……”

  绛儿忽想起任景难受的时候非要女人解决不可,当时便想着神君难受时是不是很痛苦,她睁大惊慌的眼,见到炎鸣神君的额上布满汗水,她又怎会不心疼神君,但她实在有点害怕,颤声道:“神君我怕……”

  炎鸣神君只觉他能忍到这个时候真该载入六界第一能忍好男人史册,竟还能哄他的小白兔,“我不会用力的,绛儿疼疼我……”

  说着,忍不住将灼热难耐的阳物外她腿间挨挨擦擦,鼻间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

  绛儿听得一阵羞臊,知晓神君情欲此回发作起来覆水难收,被他握住的小手僵硬动了动,“那我用手……神君进来,我会变成坏姑娘……”

  炎鸣神君眯起灼灼燃烧的眼眸,心下有了计较,这几个月他时常往魔宫去,不是拆了人家魔宫心怀愧疚,而是偶然见到小魔这位情场浪子如何讨女人欢心,无论是嘴上,还是床上。

  当然大多数方法都无法用在绛儿身上,但炎鸣神君十分认真地向小魔悉心学习理论知识,连魔君都向他翻白眼,小霸王陷入爱河可真要命。

  炎鸣神君欢然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他的小草太难搞,适才服软利诱,此时该是威逼一把才好。

  哑声回话道:“好,你用手,虽不会变成一个坏姑娘,却会变成一个坏娘亲让宝宝惨死在外的坏娘亲。”

  绛儿骇然:“什么!宝宝惨死?”

  炎鸣神君暗自好笑,嘴里凄苦道:“小草难道都不在意?若是用手,宝宝会死在小草的……”说着,摸上她平坦的小腹,上次他便是射在此处,她一定记得。

  绛儿果然震惊得张大瞳孔,她在治病时最怜爱的就是小孩子,炎鸣神君显然清楚这一点,她呐呐道:“那……那神君把它倒在里面吧……”

  炎鸣神君一计成功,尤觉小草不够情愿,又道:“前些日子我去普陀山看过念娃,也不调皮了,白白胖胖乖乖巧巧跟着观音念经,小草想不想也有个孩子,属于我们的孩子?”

  绛儿向往地“啊”了一声,“想!”

  炎鸣神君心花怒放,悄然将她上身的衣裙解下,浑圆的乳儿瞬时两只白兔般跃出。

  炎鸣神君盯着奶白的晃动的两座小山谷,山尖嫣红羞答答盛放,他真想一口咬下。

  但他心里时时刻刻记着小魔的床上哄女人真言,对待处子一定要温柔忍耐。不然该像初次那般把草吓坏了。

  绛儿几乎全身袒露在神君眼底,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双掌覆面,羞不能言。

  炎鸣神君低低笑着,那笑饱含男性的磁性低哑,轻轻拿开她的手,热吻轻柔地落在她泛红的嫩颊,呢喃低语:“别怕,是宝宝来找娘亲了。”

  绛儿睁着水色潋滟的眼,眸中叁分怯怕余下的竟都是期待,轻咬樱唇,“嗯,不怕。”

  炎鸣神君不再言语,他的嘴无暇言语,密密的吻落下,烙在柔美细致的肌肤上,落在纤长的粉颈.,噬咬诱人的锁骨。

  神君每落下一个吻,绛儿便忍不住轻颤一回,鬓发散落,伸长脖颈,樱口微张,急促呼吸,

  随着呼吸,两只白生生的乳儿在那轻轻起伏摇动,简直晃花了炎鸣神君的眼,他按捺不住,急渴地一口含住粉嫩嫩乳头,生涩地吮吸慢啃。

  “啊哼……”刺激之感猛然流窜全身,绛儿不自觉间嘤咛娇吟,反应过来这羞人的声音是自己发出,立时羞恼捂住嘴。

  炎鸣神君只觉这声儿就是烈火浇油,抬头一看绛儿,只见她双眼噙泪,紧咬玉指,不同于往日的纯净可人,眸中泪花愈显媚态动人,连清亮的声音都染上惑人的味道:“神君,怎么还……还不……”

  炎鸣神君有心逗弄她,抬手望着她颤颤抖抖睫毛,闪闪烁烁的泪花,不禁伸出掌心握住绵软的酥乳,两只手指捻住乳尖摩弄,问道:“还不什么?”

  绛儿将手咬得更紧,一连道的摇头,盈盈泪花洒落枕上妩媚动人,心想神君不交合,怎地总……总亲她咬她。

  炎鸣神君头回见到她哭没有心疼,反倒想立刻将越发勃起的欲龙闯入她的身体里,让她哭得越厉害越好。

  想着欲念更燃,却仍保持着一丝清明,怀着紧张的心情继而埋首,说来他也是初次行此事,手法青涩拙劣,也只有绛儿这只小白兔会被他简简单单地逗弄得情不能自己。

  绛儿眼见神君不听她的话,复低首把一颗脑袋对着她,她却不能说话,一旦张开口就变成羞臊的声音。

  只感一个火热湿濡的软物扫在双乳之间,一路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绛儿难为情地动了动诱人的胴体,炎鸣神君舌尖停在肚脐下方,看了一眼扭动的羊脂玉体,欲火缭绕,粗厚的大掌猛地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开。

  绛儿失声惊呼,声带哭腔:“神君……你、你……啊……”

  忽地全身似闪电击过,浑身一个激灵,夹紧双腿颤抖不止。

  炎鸣神君对着刚咬了一口的水红亵裤眨眨眼,此刻他的兴奋至极,小草的一切,从外到里,都将属于他。

  随手扯掉碍事的裤,温热的双掌压在大腿内侧,阻止绛儿极力夹紧的双腿,咽了咽口水,凑首幽深蜜谷,闪过几分讶异。

  连忙伸手抚上,不禁嘴角牵起笑容,掌心按在白馒头似的热蓬蓬、软馥馥的阴户,手心摩擦,湿润腻滑。

  轻声笑道:“原来绛儿也想早点成亲啊……”

  绛儿自然清楚自己的身体变化,又臊又痒的身体火一般烧着,经不起神君挑逗,“胡……胡说……我没有……”

  “是吗?”炎鸣神君话落。

  接而是绛儿惊骇语声:“神君吃、吃……”

  睁圆双目,只感神君的脸挤在她紧紧相夹的双腿,神君的嘴,神君的唇,神君的舌,都……都在亲她的阴户,舔她的肉缝……还、还吃掉了她流出来羞人的水……神君、神君怎么会这样做……

  不待她想明白,亢奋异常的炎鸣神君兴奋探索着,寻过蜜谷的每一处,渐渐悟得要领,舌尖一次次挑逗下面的小嘴,含住蜜水汩汩的肉唇,轻啃吮吸。

  “呜……神君不要这样做了……”

  头顶传来绛儿哀求的声音,其内蕴藏着悲切。

  炎鸣神君心头一跳,从绮靡的花户中抬手,看到绛儿泪花满面,忙挪身抱住她,面贴着面温声问:“怎么了?不喜欢这样?”

  小魔那家伙不是说这是男人最爱女人的表现,女人一定会感动得稀里哗啦,但他的小草好像不是在感动。

  绛儿呜咽着搂住炎鸣神君的脖颈,“神君不能这样做,神君是神君……”

  炎鸣神君恍然,原来他在小草心中还是很高大的,亲了亲她面上的泪水,贴面柔声道:“我爱绛儿,爱绛儿的每一个地方,我是你的夫君,嗯?”

  绛儿委屈地哼哼了两声,主动伸手解开他的银袍,将脸埋在他的肩头,软语道:“神君快点吧……”

  炎鸣神君五指插入她的发丝之间,低声道:“想要?”

  绛儿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只轻轻地发出小奶猫般的嗯嗯哼哼,就是不回答。

  炎鸣神君痴痴笑了几声,挺动蓄势待发已久的粗大在滑腻腻的花穴外研擦。

  绛儿直被他磨得浑身酥痒,体内窜起一股难耐空虚,微微抬首咬住炎鸣神君的耳朵,细声道:“神君好坏……”

  炎鸣神君登时血气上冲,绛儿不会调情的话,但她越发自本心的话,反倒越能撞击炎鸣神君的心头,一股燥热烈火般燃烧身体,最后集中在那挺立的硕大上爆发,沉下身子对准花户,往前一送。

  无人经至的穴口忽遭热烫的大物一戳,绛儿浑身一颤,紧张地搂住炎鸣的君的脖子。

  炎鸣神君心内尴尬,两人都是雏儿,方才本想刺入穴儿,不想穴口湿湿腻腻,竟打滑开来,幸而绛儿全然不明白这些,想着不忘轻抚发颤的娇躯,薄唇抚平她紧蹙的眉间,温声安慰:“别怕,不疼。”

  “嗯……”

  炎鸣神君挺动健臀,在穴口挤压一阵戳试始终不得法门,心里暗暗着急。

  眼见绛儿埋首在他的肩头半晌,遂小心掰开她的双腿,令门户大张,挺动身躯,硕大的话儿终于挤入肉缝,送入两寸。

  绛儿立时痛叫起来,只感撕裂般的剧痛侵袭而来,哭音连连,“好痛好痛,神君快出去!”

  炎鸣神君不禁皱眉,女子的阴户未免太窄,看到绛儿痛得揪在一起的眉眼,一阵心疼,但那阳物忍到现在早已涨得发疼,此时花穴死命咬住大物前端,穴内媚肉不断收缩,绛儿又不断收紧双腿,夹得炎鸣神君阵阵快意,低低粗喘,哪里还能退得出去。

  哄声道:“乖,乖,很快就不疼了。”

  绛儿只一味哭,没有尝到一丝快意。

  炎鸣神君见她经受痛苦,心急如焚,那阳物却甚不听话,只有前端被小穴的包裹极度不满,越发涨大几分,绛儿疼得冒汗连连,小脸苍白。

  炎鸣神君再心疼也没有退出的道理,她总不能一辈子都不给他。

  遂狠狠心扶着阳物又入了几分,只觉穴内越来越窄,塞得满满当当,艰涩难行。

  炎鸣神君已然有此感受,绛儿早已被又热又硬的大棍子捅得疼痛难耐,纤指掐入他厚实的背部,银牙死命咬住神君的肩头,呜呜泪下在说些什么神君不疼爱她了。

  炎鸣神君心内无奈,又禁不住穴内蜜肉紧紧裹着万千小嘴似的吮吸火热大棒,听着绛儿委屈至极的话声,直急得额间滚落豆大的汗珠,暗下决心,深吸口气,猛地全根没入,冲破一层壁垒,处子之身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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