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桑树旁,小鹌鹑蜷缩着,这还是她第一次下山,怎想山下的男人这么可怕,一个个无比贪婪地盯着她,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对不起,我不是来化缘的,我听说柳星辰住在杏花村,我是来找他的。”
小鹌鹑战战兢兢。
那几名懒汉一听到柳星辰的名字,就全都规矩起来,他们就知道像这么好看的小道姑,又怎可能便宜了他们。
可依旧有不死心的,只见嘎子一把抓住小鹌鹑的玉手,“走,哥带你去他家。”
众人又怎会不知道嘎子的花花心思,全都出来阻止。
一村妇从嘎子手中,抢过小鹌鹑,道:“小道姑,别听他的,他成日游手好闲,肯定没按什么好心,
来跟大娘走,大娘带你去找柳星辰。”
这位村妇柳星辰也认识,就是住在村长王二喜家屋后,村里人都叫她张大娘,她有个儿子同他年纪差不多,不过呆呆傻傻,即便村里加盟莽山农贸后,家家户户都有了点钱,可她那儿子因为痴呆,依旧找不到什么像样的媳妇。
一想到这张大娘,可能并没有这么好心,柳星辰便悄悄跟在了她身后。
果然,随着人群的散开,张大娘突然拐进一个小巷,拉着小鹌鹑便往她家后门去。
柳星辰也没有马上揭穿,只是一直尾随,直至张大娘将小鹌鹑领进房内。
“好啊,连我的女人都敢截胡!”
柳星辰倒是想看看这张大娘,又有什么花招,能让小鹌鹑就犯,从而跟了她那痴呆儿子。
柳星辰二话不说,使用地煞之力跃上张大娘家的屋顶。
他伸手揭开一块瓦片,就往下偷窥。
论偷听偷看的本事,那他可是行家,远不是那些在他家蹲墙角的村民可比。
只见屋内,站大娘让小鹌鹑坐在圆桌旁,她则张罗着给她倒茶。
“小道姑,不知能否告诉大娘,你跟柳星辰老板有何关系?”
村里头跟柳星辰比较熟的,都会直呼他名讳,像这种加上老板后缀的,一般都是同他不太熟的人家。
像这个张大娘,平日里也就分钱的时候最勤快,要是柳星辰有什么需要,她则躲得远远的。
自然跟他不是很熟。
小鹌鹑喝了口茶,她也不知道自己同柳星辰是什么关系,她知道师傅已经默许自己来找他。
但却并未同意,自己跟他走。
还说必须经过她的生父生母同意,她才能还俗,跟柳星辰生活在一起。
本来她打算一辈子都窝在莽山道观修行的,可自从昨晚见识过柳星辰那孔武有力的身躯后,就再也忘不了他。
恨不得天天都跟他滚床单。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或许是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女,开始怀春的自然反应吧。
更何况她还是传说中的香春体质,对于男女那方面,就更加难于自控了。
“我跟柳星辰施主,只是一面之缘,所以并没有太大关系。”
小鹌鹑这话说的也没错。
可在柳星辰听来,不知怎么就那么扎心呢。
昨晚他们明明缠绵悱恻来着,要不是关键时刻,他守住底线,说不定昨晚小鹌鹑就已经失生,成为他柳星辰的女人。
“哦,原来是这样啊!”
听到小鹌鹑和柳星辰并没太大瓜葛,张大娘顿时放心不少,柳星辰在他们乡下小农看来,可是有钱的大老板。
如果小鹌鹑跟他有牵扯不清的关系,她可不敢打她的主意,如果被他知道了,那别说种菜分钱了,就是性命都恐怕不保。
“大娘,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柳星辰家吗?那他现在人呢?”
小鹌鹑从小就在道观,涉世不深,并不知道看似淳朴的大娘,会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哦,柳星辰老板家,就在附近,我怕你被村里的那些懒汉欺负,这才先将你急匆匆带回家,你再坐
会喝口茶,等下我就带你去见柳星辰老板。”
小鹌鹑也没有怀疑,只见张大娘进了里屋,就拉出了她那个傻儿子。
傻儿子一看到小鹌鹑眼睛就亮了,二话不说就朝小鹌鹑扑去,“花姑娘,我要花姑娘!”
小鹌鹑被吓了一跳,赶忙躲开,问道:“大娘,他?”
张大娘见小鹌鹑似有羞恼,赶忙拉住她那傻儿子,“小道姑,你别介意啊,细根虽然脑子不太好使,
但对待女孩家,还是满上心的,你看他一看到你,就像逗你玩儿。”
蹲在屋顶偷窥的柳星辰,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也叫逗你玩儿,分明就是需求旺盛,想将小鹌鹑给推倒。
张大娘见小鹌鹑依旧在防备着,便将痴呆的细根安抚坐下,她则继续游说小鹌鹑。
“小道姑想必道观的日子并不好过吧,那儿既清冷又无聊,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家,正是怀春的年纪
,怎能一辈子荒废在那?”
小鹌鹑还以为张大娘这是想为她和柳星辰做媒,让她留在杏花村,同她作邻里乡亲。
说真的,小鹌鹑还真有这个意思,谁让她是香春名器,而柳星辰又是千年难遇的青龙之体呢。
能作为名器喂养青龙,那本来就是莽山道观修炼长生之道的义务和责任,她身为莽山道观的一员,自当义不容辞。
“张大娘,其实我这次下山,也有这个意思。”
小鹌鹑害羞,脸上一片潮红。
张大娘闻言喜出望外,还以为小鹌鹑这是被她说动了,要留在她家为细根传宗接代。
细根见他娘高兴,也傻乐着拍掌。
柳星辰偷窥到这,皱了皱眉,完全不知道小鹌鹑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她真的是因为受够了道观的清冷孤寂,才会选择下山到杏花村的,而只要能满足她的男人,她也是饥不择食,来者不拒?
哪怕对方是个傻子!
“真是太好了,这样吧,你和细根现在就圆房,只要有了咱们家的骨肉,即便你师傅找来,她也没法
将你带回去。”
张大娘拉起小鹌鹑的玉手,便要将她和细根一起推进洞房。
可是小鹌鹑却定住了,怎么都不肯进细根的房间,“大娘,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
同你儿子圆房的意思,你说那话,我还以为你是想要为我和柳星辰哥哥做媒呢。”
闻言,柳星辰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他就知道即便小鹌鹑由于香春体质,对男人的需求胜过大多数女性,但并不代表她是个饥不择食的少女。
这世间也唯有像他这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小鹌鹑这样动人的怀春少女。
也唯有他才能真正满足她那无底洞般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