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天还是头一次,带着兄弟去买醉。
当然,买醉也不是简简单单的买醉,顺便还能干点其他事情。
开车直接来到了西城区,挑了一个最大的酒吧,领着二蛋一进去,便大手一挥,豪气干云的道:“哥们,敞开了喝。倒时,喜欢上哪个姑娘,就直接跟我支会一声,我去帮你搞定。”
二蛋第一次拿到这种灯红酒绿的场所,他其实是一个很单调的人,务实,所以,不会讨女孩子喜欢。
选了一个座位,相继坐下,赵云天便叫来了十几打的酒。
“服务员,给我上你这儿最贵的酒,爷,也不差钱。”赵云天一声吆喝,接着,将手里布加迪威龙的钥匙拍在了桌子上,在这种场所混多了的人,都有眼力劲。
对方一瞅赵云天,穿得那叫一个拉风,就知道这是个有钱人。
“好呐。”服务员应了一声,不一会儿,端着盘子就过来,拿了好几种样式的酒,摆满了整张桌子。
“喝!”赵云天喊道。
二蛋不客气,刚发生了那种事情,搁谁也会难受,能使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落泪,鬼知道心里有多么重的创伤。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二话不说,二蛋便抄起了瓶子,口对口,咕噜咕噜的猛灌起来。
“去你他妈的女人!”赵云天喊道。
二蛋也跟着一起在喊,声音大得一逼:“去你他妈的女人!”
“去你他妈的现实!”
二蛋喝完一瓶,又喝第二瓶,继续扯着嗓子在喊:“去你他妈的现实。”
一瞬间周围人的目光就被吸引了过来,一个个犹如看傻逼般的望着那儿,在发羊癫疯的两个人。
“我了个去,这两个人有毛病吗?跑到这儿鬼哭狼嚎。”
“一对神经病!”
赵云天不停的骂骂咧咧,而二蛋,跟着齐声附和,酒过三巡之后,问道:“心里好受一点了没?”
“好多了。”二蛋脸庞红扑扑的道。
桌子下,酒瓶子歪七扭八的倒了一大堆,赵云天也有了几分醉意,不过,眼睛里却闪起了精芒:“喝饱了没有?”
二蛋拍着肚子,打了一个酒嗝。
“喝得差不多了。”
“畅快了,也喝饱了,那咱们该要干点儿正事了。”赵云天道。话音一落,就扶走了二蛋,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走去。
服务员立马就跑了过来,拦住了两人:“先生,你们还没有买单呢!”
啪!
赵云天一巴掌甩过去,那服务员直接就飞了出去,落到了旁边的吧台上。这场面,一下子就将整个酒吧的人给惊动了。
酒吧的安保,瞬间就围了过来。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
“什么情况?!”
“这两个人喝完酒,不给钱。”
“敢在这儿,白吃白喝。”
十几个安保,瞬间就炸毛了,说的好听,一点是安保人员,实际上,则是帮派驻守在这儿的打手。
一窝蜂的朝着赵云天扑了过来,随之挥舞起手里的棍棒。
“兄弟,哥哥知道你心里苦,现在,放开肉文屋,打死打伤也无妨。”赵云天拍了拍二蛋的脸,低声说道。
闻言,二蛋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又重新变回了那个凶猛的模样。
当那些棍棒落下来时,两人不约而同的迎了上去,赵云天抄起了板凳,而二蛋,更夸张一点,举起了桌子。
两人随手拿起旁边的东西,当做武器,朝着周边的人大开大合的扫去。
这些打手哪里挡得住呀?压根就不是两人的对手,顷刻之间,就被干趴下了。不是被板凳拍放在地上,就是被桌子扇飞。
总而言之,只要是倒在地上的,就没有再能站起来的。
酒吧里的人,起初,还有一些想看热闹,像这种故意滋事的家伙,一个星期,总有那么几个,司空见惯。只要被教训一顿,便老老实实了认怂,所以,他们便当成了娱乐之余的一个小插曲。
用不了一会儿功夫,就会过去。
谁知,这一次的结果,与他们所想的,却大相径庭。
酒吧里镇守的打手,全部被干翻了,而那两个滋事的家伙,却完好无损,大摇大摆的坐到了吧台上,随意的拿起了一瓶酒,又继续吸了起来。
赵云天一边喝酒,一边喊道:“谁他妈都别动,不然,老子敲爆他的脑袋。”
吓得想要离开的人,又坐回了原位,一个个局促不安。
特别是一些姑娘家,更是被吓得,不知道往哪儿躲。
“还有没有能打的人?”赵云天醉眼惺忪的望向了吧台后的经理,这货背靠墙壁,战战兢兢,不胜惶恐。
“没……没有。”
“没有了,还不打电话叫人。”赵云天撇嘴说道。
经理还正想求救,一直寻找机会打电话,就怕对方发现,但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嚣张到了此等程度,扬言让他叫人!
在这一片混的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狂妄自大的人。
赵云天一酒瓶子砸过去,骂道:“你丫是不是耳聋呀?没有听见老子的话吗?还不叫人过来。”
那经理还以为对方是在试探自己,所以,才这么说,过了一会儿,才敢肯定,对方压根就不是试探,就是明摆着让他打电话叫人。
经理心里那叫一个火大,当即就很赏脸的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赵云天一脸悠闲的在一边看着,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等到经理打完电话,才开口问道:“叫了多少人?”
经理咳嗽一声,回答道:“五个场子,一百号人。”
其实,他少报了数量,应该是十个场子,三百号人!
当然,赵云天也不计较,无论是一百号,还是三百号,对于他而言,通通一样。
“哥们,硬菜要上了。”赵云天侧目望向二蛋,这家伙,喝得半醉,却浑身有劲,兴奋得飞起。
喝酒只能解忧,但是打人却能发泄。
二十分钟过去,酒吧外想起了动静,几十辆面包车呼啸而来,接着,车上一梭又一梭的跳下来了一大帮子的人,一眼望去,站满了整个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