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让说她做出的事情?爸爸都知道的,好多人都知道的,怎么就不能说了呢?真想拆穿她的假面目,可是爸爸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真是烦透了,现在你也和爸爸一样,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你好烦啊!早知道我就不跟着你到这边来了。”
“不过想一想来这边有好看的厉叔叔,我又觉得跟着你到这边来,这主意还是很不错的!”刚刚还满脸阴云抱怨着的卡戴琳没等苏戚戚安慰她,转瞬脸色就放晴了。
“厉婶婶,你刚才怼厉玲她们母女两个的时候样子真的好帅啊,要是我有你这本事,就能把我家那里那个讨人厌的狐狸精给怼得哭着说不出话来,天天哭哭啼啼了。”
“啊,这样啊,卡戴琳,你……”苏戚戚本来不想听卡戴琳继续说更多陈家的密事,可是,卡戴琳不管苏戚戚爱不爱听,她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厉叔叔,厉婶婶,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要不是我爸爸把我扔出来,我非要和那狐狸精打起来不可!”
“那个狐狸精最会演戏了,每天在人前都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好像我和小叔叔总欺负了她一样,有的时候我们根本什么都没做,她就能编出来许多话,诬陷我们做了。”
皱着眉头,厉昀霆挣脱了卡戴琳抱着他胳膊的手,一言不发地转身往书房的方向走过去。
“厉叔叔,你去哪里啊?”卡戴琳立马扔下了苏戚戚的胳膊,说到一半的话也不说了,转身就要对着厉昀霆追过去。
停下脚步,厉昀霆回过头,居高临下地瞥了卡戴琳一眼,冷声问道,“我去书房,你也要跟着我去书房?”
“哪有什么不可以吗?我想要看看厉叔叔的书房到底是什么样子,我爸爸的书房里面装修得就像是酒店大厅一样,金碧辉煌的,一看就是暴发户的风格,丑死了!我想厉叔叔的书房一定不是这种风格吧?”说着,她娇憨一笑。
抱起厉昀霆的胳膊晃了晃,她又吐了吐舌头,撒娇道,“厉叔叔你最好了,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你就让我看一下嘛,我就看一眼!一眼好不好?”她用手指比出了一个“一”,满脸讨好地央求道。
甩脱她的手,厉昀霆冷声道,“一眼也不行。”
说完,厉昀霆转身直接走开了。
气得卡戴琳在他身后握着拳头,对着他的背影挥了挥,还呲了呲牙牙,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没想到厉昀霆会是这番表现,苏戚戚都替卡戴琳觉得有些尴尬,连忙走上去抱着卡戴琳的肩膀拍了拍,“别和你厉叔叔生气,你厉叔叔就是这么一个脾气,他的书房谁都不许进去。”
顿了顿,苏戚戚又补充了一句作为安慰,“我嫁进来这么久,都还没去过他的书房,别的地方等我带你去看看。你刚才话说到一半就跑了,我倒是想听听你家的那个狐狸精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说到陈夫人,苏戚戚难免回想起来。
“之前我只觉得她有些不对劲,看着她觉得她还好啊,根本就没发现她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可能是接触的时间太少了。”苏戚戚安慰的话显然并没有被卡戴琳听进耳中去,她似乎有些不耐烦扭了一下身体,想要从苏戚戚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不过在路易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之后,她还是嘟着嘴,有些不太高兴地说道,“厉叔叔还真是小气,我不过就是想看一眼他的书房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看我像是那种偷文件偷机密的间谍吗?就算是我偷来我也看不懂啊。”
“是是是,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厉叔叔的性格有点冷,你习惯了就好。”苏戚戚没什么安慰的话可说,只好敷衍道。
嘟了一会儿嘴,卡戴琳自己就又好了起来,她脸上重重新露出笑容,吐了吐舌头,笑道,“既然连你都没有进过厉叔叔的书房,我也就不那么生气了,毕竟长得好看的人都有特权,都有任性的权利!脾气古怪一些也是正常!”
“只要长着好看的脸,厉叔叔这样的性格就是高冷男神了,同样惹人喜欢,要是长成我爸爸那样子,这样的性格就是神经病脑子不好用变态了。”
虽然觉得这话有些不太对劲,不过看她并没有生气,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苏戚戚就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有佣人走过来,向苏戚戚请示,“夫人,要烧什么样的菜?”
“烧几道家常菜就可以了,像是西红柿炒鸡蛋这种的菜色。”
说着,苏戚戚又笑了笑,拍了拍卡戴琳的肩膀,对佣人解释道,“这两个孩子饭店餐馆都吃腻了,就想吃点家常菜,好不好吃不重要,重要的是足够温馨。”
收到指示,佣人连忙去准备了。
“厉婶婶就是在糊弄人,佣人做的和那些厨师做的又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呢?”她嘟着嘴指责着,把苏戚戚逗得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
“我今天切西红柿的时候切伤了手,不信你问你小叔叔。”苏戚戚看向路易斯。
从刚刚开始,路易斯的眉头就一直紧锁着,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那我可不要吃带血的西红柿,真是恶心死了。”她一脸嫌弃地推开了苏戚戚。
“卡戴琳,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路易斯又呵斥了一声。
听到这声呵斥,卡戴琳嘟起了嘴,重新走回苏戚戚身边,“厉婶婶,我说的话都是无心的,你不要放在心里了。”
“啊,我知道。”苏戚戚的尴尬还停在脸上,听了她说话不得不强撑起笑脸,“我知道你没有什么坏心思。”
“就是!”对着路易斯皱着鼻子哼了一声,卡戴琳立马笑了起来,“厉婶婶最好了,还是厉婶婶懂我!”卡戴琳又亲亲热热地抱住了苏戚戚的胳膊,把苏戚戚往沙发旁边拖,强按着苏戚戚,让苏戚戚坐下来。
“厉婶婶你听我和你说,我们家那狐狸精真是坏死了,就像是刚刚那样的话,我要是说了出来,她一定要哭哭啼啼地到外人面前去说我没有教养,还要戳我的痛处,说我从小就没了妈,所以才会这样。”
“还会说什么,她已经在努力的教化我,感化我了,没想到我还是不可救药。”她捏着嗓子,学陈夫人说话的腔调,倒是学得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