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正经地方。”我了解地点头。
有男有女有酒,再正经的地方喝多了也就不正经了。
桑时西留在了医院里没离开,我向他打听盛嫣嫣的情况,他没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
“女人都是这么八卦的,你不知道么?”
反正不管我怎么说,他就是不告诉我:“早点睡。”
他在沙发上和衣躺下,我躺在床上,侧头看着窗外。
今天的月色很好,橘色的,像一只煎的过分的蛋饼。
我看什么美好的景物都会联想到吃的上面。
桑时西不知道有没有睡着,盛嫣嫣也不知道回家了没有。
但我一直记得桑旗推着我从急诊室离开时,她看我的眼神。
我感觉她是跟我结下了梁子了。
我宁可得罪小人,也不愿得罪女人。
特别是像盛嫣嫣那种,打个喷嚏都会哭的那种,估计我跟她关在一个房间里,她扇我一个耳光但捂着脸跑出来的一定是她。
我有很多不明白的,但却不知道问谁。
晚上桑旗送我来的时候,他动作幅度太大,开车门的时候手撞到了车门边蹭破了皮,我看到了。
桑旗一向沉稳,很少有慌乱的时候。
但他抱我的时候,心脏跳的剧烈又快速。
他低头看我的时候,眼神里夹着细细碎碎的心疼。
我觉得我要在他的那种眼神里形神俱灭了。
我失眠了,看着窗外的大黄月亮一看就是半夜。
夜里我睡不着,想下床倒水喝。
我才动弹一下桑时西就醒了,声音清醒地问我:“要什么?”
“要尿尿,你也帮我去?”
“你确定?”
“不确定,我要喝水。”
他开了灯,起来给我倒水,弄的温温的递到我的嘴边。
我一口全部喝完,喘了口气。
然后我抬头看着桑时西,我觉得我有件事情要跟他探讨。
“我觉得桑旗,对我不是一点感情没有。”
桑时西看着我,很显然他不太热衷于跟我探讨这个问题。
“你想多了。”他说。
“你没看到吗?我和盛嫣嫣嫣同时发生危急情况,桑旗先选择送我到医院来而不是盛嫣嫣。”
他依然看着我:“你是故意的?”
我翻了个白眼:“我疯了?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
不光是为了孩子,这种事情我一向不屑于做。
一直以来都有人说我聪明,我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我是大智慧,不是小聪明。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不要再折腾了,如果你伤着了孩子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
他眼中寒光毕现,我却没那么害怕。
他能把我怎样?
现在是法制社会,难不成把我杀了?
我无欲无求,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夜里头我睡得不太安稳,隐隐约约的总是听到盛嫣嫣那若有似无的哭声。
其实我知道一定是我发生了幻听,盛嫣嫣的房间和我的房间隔了好几个,我就是顺风耳也不可能听得见,再说了她已经哭了那么久了,难道不累吗?
第二天早上,桑时西给我去办出院手续,让我在病房里面等一会儿。
我躺了一夜腰酸腿疼,便在走廊里面溜达。
我正在溜达的时候,电梯门忽然开了,一个女人从电梯里走出来。
40多岁50岁不到的样子,雍容华贵,但周身却有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
我看着她的脸,这个女人有一丢丢面熟,好像是在哪里跟她有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