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9章 需要脱那么多吗?
萧月的房间就在苏溢清的房间对面,苏溪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苏溢清的房间好像被人打开过似得。
心里有些不安。
苏溪皱起眉,按着苏溢清的伤应该不会在半夜醒过来。
为了让苏溢清安睡,她还在她的药汤里面放了些安神的草药。
走到苏溢清房门口,苏溪的手刚刚落在门上,还没有来得及用力一推,就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骄傲地传过来:
“半夜三更的,一个姑娘家竟不懂得什么叫洁身自好。”
萧澈此刻就站在二楼的窗边儿上,他的房间正好就对准了苏溢清的房门。
刚刚他是打算推门进去瞧瞧的,不过又想着,万一进去看到些许暧昧的画面怎么办?
他是信任她的,可他不信任苏溢清。
苏溢清常年潜伏在她的身边,为的可不就是从他身边将人撬走么?
心里认怂的萧澈回到房间也是辗转难眠,索性就站在窗户处,做一个观察者。
可这一面观察,心里就一直都很不安乐。
好在,他看到的不是苏溪从苏溢清的房间出来,而是看到苏溪从萧月的房间出来。
原来她一直都在萧月的房间。
正庆幸自己没有推开苏溢清的房门时,却在看到下一幕画面时,脸色铁青!
大晚上的,苏溪去苏溢清房间做什么!
苏溪仰起头,目光就定定地对准了萧澈质疑的目光。
“那王爷大晚上的,站在窗边窥视别人就算洁身自好了?”苏溪愤愤地说道。
她也喝了不少酒,她的酒量并不好,只是几杯下肚就有些晕晕的了,不过好在她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此刻的脑袋有些晕晕的。
可她脑子里面还很清醒,她记得,就在下午的时候,萧宁说的那些话。
“爹爹说,你不是我娘亲。”
这句话缠着她一天了。
从听到的时候就开始了,在她脑子里面无限循环。
萧澈的拳头握的死死的:“你,上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想知道。
今日在外面她不肯承认自己就是白羽,他也不勉强。
但现在,外面都没有人,怎么还要端着。
外面不方便说,他的房间总是方便的。
苏溪莞尔一笑,风情万种:“我可记得,刚刚王爷才说过,身为女子,断然不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男人的房间,这叫洁身自好。”
最后的四个字,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她眼底的怒火,就像一只发怒的小兽,要将萧澈给焚烧殆尽似得。
萧澈皱起眉:“让你上来。”
不容置喙的语气,让苏溪更是觉得烦躁。
“凭什么呀!”
她脱口而出,每一次都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他想利用她就利用她,他想隐藏她是盍族人就隐藏,他想揭开她的身份就揭开,他想让她留下她就一定要留下吗?
换了个皮囊就不认识的人,还值得留恋么!
或者苏溢清说的对,打赌这回事,一天和十天都是一样的。
莫名的,苏溪的心里涌出了一层想要放弃的念头。
她觉得很累了。
萧澈哑口无言,凭什么呀?
凭他是她的夫!
可现在,她顶着另外一张脸,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在计划着什么?
萧澈咽下了刚刚到嘴边的话:“本王让你上来,就上来。”
等到了房间里面,再好好地收拾着妮子!
以为换了张脸皮,就六亲不认了?
还敢在楼下对他龇牙咧嘴的!
苏溪脾气一上来,倔强的像只小猫。
也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在生萧澈的气,气的直跺脚。
在安静的黑暗之中,跺脚的声音都显得无比突兀,闷闷的。
“我就不!”
苏溪转身就往自己的房间里面去,紧接着就是“嘭”的一声。
超级大力地关房门的声音惊得喝了安神药汤的苏溢清都是一颤。
大力的关门声才刚刚已过,又是“嘭”的一声,超级大力的关窗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
重伤之中的苏溢清差点没有跳起来。
深更半夜的,这些人有没有素质呀!
还让不让人养伤了。
苏溪闷闷地坐在床边,听着外面传来剧烈的关窗户声音,关那么大声要死了呀!
那窗户迟早都要被拍坏了。
她也不知道是在生什么气,总之就是很不爽。
明明早就预料到了的,明明早就知道,萧澈不可能会在第一时间内认出她的,可她就是不甘心呀。
还有九天,可要是每一天都要面临这些折磨,她都有些害怕了。
她很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脑子发抽了,这才会和萧月打这个赌。
她趴在床上,把脑袋蒙在被子里面,好烦躁!
怎么会搞成这样子!
好难受,脑袋都好疼呀。
喝了酒之后,总会感觉到口干舌燥的,她闷了好一会儿,又抬起头来,深吸了一口气,甩了甩脑袋,试图将萧澈那种冰冷的眸子都给甩出脑袋。
“不想了不想了,苏溪,好好的。”
说着,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啪啪作响。
“喝口水,就好好睡吧。”
她自言自语着,正打算去端水,忽然眼前就出现了一杯水。
“谢谢啊。”
神经大条的苏溪也许是太口渴了,也没有注意到房间里面怎么会有第二个人在场,毫不犹豫地端起水杯,喝了好一大口之后,才回过神来。
她猛地转过头,在看到来人的时候一个没忍住……
“噗――”
喷了萧澈一身。
萧澈脸色原本就铁青了,现在就更黑了。
一点儿举止仪态都没有!
苏溪咽了口唾沫,润了润嗓子:“你怎么在我房间!”
萧澈也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自己已经被苏溪口水打湿的衣裳,也懒得管那么多,伸手就开始解腰带。
“诶诶诶!”苏溪赶紧抓住萧澈的手:“你这是要做什么!孤男寡女的……”
“你喷了本王一身,就打算让本王这样?”
原本好好的一句话,偏生从萧澈嘴巴里面说出来,竟然带着色色的感觉。
苏溪脸颊红透了:“那个,你这话,就不能好好说?”
“现在不是本王要好好说,是你应该好好说。”
苏溪一愣,她要好好说?
说什么?
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萧澈的衣袍都已经脱的七七八八了,还有一件里衣。
“你需要脱那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