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上午,季知蓝回到市区自己的小公寓休息,顺便弄了午饭。
季知蓝在英国学的人类学专业,毕业课题需要在英国乡村呆一年才能出成果,对准备食物颇有心得。
美美吃了一餐,又洗了个澡,季知蓝意料之中的接到季父电话。
“蓝蓝,你是怎么想的?”
季父略带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季家不缺这点钱,你要是不喜欢骆子矜,我去和骆伯伯说,不要有压力。”
“爸爸,我很好。我是太喜欢骆子矜了,才会同意,你别多想。”
季知蓝把碎发撩到耳后,听着季父不如当年中气十足的声音抿了抿唇,季家近些年财务报表并不乐观。
她当年大学没学管理,选了自己喜欢的专业,已经任性过一次,这一次,不能为了感情而任性。
都说人类荷尔蒙保质期只有四年,她或许曾经喜欢骆子矜喜欢的热烈真挚,但事实证明,只是几年不见,她对骆子矜的感情就变得淡淡的,远没有季氏这般重要。同样,以后她再遇上喜欢的人,也可能只有几年的真心罢了。
说到底,婚姻里,爱情是其中最不可靠的因素。
人们会因为爱情走到一起,但互相尊重、互相包容,以及责任感才是维持婚姻长治久安的良药。
所以,和谁结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场婚姻带来的利益价值。
至少目前来看,骆子矜的诚意,她收到了。
那些看起来冷心肠的无理条款也就显得没那么重要。
只有季知蓝自己知道,季氏,永远是属于季家的,哪怕她和骆子矜结婚,她也有信心能够牢牢掌控季氏集团。所以,这个附加协议不过是白白给季氏送钱罢了。
“爸爸,你放心。你女儿这么优秀,结婚后,骆子矜总会知道。我们现在都还年轻,就原谅你未来女婿的一次年少气盛吧。”
不得不说季知蓝哄人水平一流,季父怒气冲冲的来,挂电话时则欣慰不已。
女儿到底长大了啊。
但是想到骆子矜那些条款仍然满心愤怒,宝贝二十多年的女儿被摘走也就算了,偏偏还不放在眼里,真是蓝蓝可忍,老父亲绝不能忍。
“给我拨通骆家老宅电话。”
和季父通完电话,季知蓝揉揉脑袋,想着下午还要去公司,便准备休息一会儿。
定了半小时闹钟,季知蓝爬上床。
睁开眼,闹钟没有响。
嘴巴上热热的。
“小骚货,醒了?”
季知蓝张开嘴,那个率先感受到的热热的东西冲入嘴巴。
季知蓝整个人懵了一瞬,她这是又做春梦了?
这是第一次白天做梦,也是第一次做梦与梦间隔如此之短。
而她嘴巴里的东则西拉回了她瞬间的想法。那灼热的东西只进了叁分之一就被卡在外面,这才得以让季知蓝看清这东西的全貌。
赫然是男人狰狞性器。
紫红色的巨物上经络盘根交错,一手尚不能掌握,如今正挺直戳在她口里,狰狞骇人。
恶心感剧增,季知蓝双手抗拒。
“不喜欢?”
可怜季大小姐破处是在梦里,接触实战还是在梦里。
没想到给别人口也是在梦里。
季知蓝是真没想到自己也有给别人口交的一天。
英国留学时,室友玩得开,给她看过a片,不乏群p重口,但那时候季知蓝身为局外人,更多的是以接受性知识的想法来观摩,所以看到口交视频不过是皱了皱眉没太多感觉。
室友一边兴奋的和男友通话,一边好为人师的告诉她,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床上,总喜欢把女人上下两张嘴都尝试一遍。
如今到了自己身上,季知蓝从头到脚抗拒。
别说这是个陌生人,就是骆子矜本人站在她面前脱掉裤子让她给他口,她都拒绝!
“小骚货,上面下面水都流那么多,还不乐意?”
男人一巴掌打在季知蓝挣扎起身离床的屁股上。
那巴掌声格外清脆响亮。
季知蓝怔住,随后而来一股剧烈羞耻感。
季大小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从小到大样样是第一样样是榜样只有被夸从不被批评,竟然被人打了屁股。
季知蓝红了眼眶,这下,可真是口水花液眼泪叁者齐掉,全身出水的地方都流了个遍。
男人啧了一声,拔出肉棒冷声命令。
“张开。”
没有怜惜的意思。
季知蓝抹了把眼泪,身体上的凌虐让她一时畏惧,没敢再斗争,就怕男人继续打她,乖乖张开了腿。
白嫩的腿根里粘液稠密,显然咬着男人肉棒的时候,就控制不住流出水。
“小骚货这么主动?我是让你把嘴巴张开,我好拔出来。”
男人的笑声毫不遮掩。
季知蓝脸一红,知道自己理解错了意思,赶紧张开嘴合上腿。
但是男人怎么可能放过到嘴的肉。
有力的双手握住季知蓝腿弯,才从柔软热乎的口腔里退出来的肉棒就往季知蓝腿心上撞。
“你看看,逼里都是水。”
季知蓝双眼迷蒙,那粗长就闯了进去。
咕叽咕叽水声响起,足以让季知蓝明白她是流了多少水。
粗大撞在花心上,力道太重,她受不了。
两只奶子随着男人大力冲撞摇的像是要飞出去。
被男人一手一个抓住,狠狠搓揉。
“看看你奶头,都这么硬了。”
男人粗着喉咙叫了两声,鸡巴被季知蓝夹的爽死。
动作更加粗暴,奶头几乎被男人拉成细线。
加重了季知蓝的快感,一波一波高潮接踵而来。
肉棒在花穴里仿佛接受一次淋浴。
“骚货就是骚货,被人摸个奶也能高潮。”
季知蓝捂着唇,快被自己的高潮弄昏过去。
男人却一直坚持着没射出来。
“叮——”
季知蓝猛地惊醒,看了眼四周,确定是在自己床上。
身上果然出了层汗。
按下内心陌生之感,简单清理,季知蓝出门。
下午的会议有两个小时,季知蓝稍微了解了一下季家最新研发产品,会议提前结束。
推门出去后,几个部门经理分别来和季知蓝握手。
“小季总,以后多关照。”
“改天请您吃饭。”
季知蓝微笑着。
哪怕在会前曾听到某些部门关于她不好的传言,此时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她知道这些老员工心里并不服气她。
但是没关系,该是她季知蓝的东西,谁也不能染指,谁也无法指摘。
现在,就先让他们轻轻敌吧。
“抱歉,接个电话。”
虚与委蛇并不难,只是季知蓝也不想太为难自己,有电话过来,便自然而然脱离应付这些老狐狸的现场。
陌生电话?
“喂,您好。”
“蓝蓝啊。还记得爷爷吗?”
电话里的声音颤颤巍巍的,但是足够亲切和蔼。能被季知蓝叫一声爷爷的人。
也只有骆家老爷子了。
“骆爷爷。”
季知蓝甜甜的叫了一声。心里却疑惑骆老爷子为何给她打电话。
“好久没见你了。今晚来爷爷家吃个饭?”
电话里的声音带了丝小心翼翼。
季知蓝无奈,骆爷爷是大家长,他的要求她怎么会推脱。小时候骆爷爷就特别照顾她,骆子矜都比不上她在骆爷爷心里的地位,这也是季知蓝对骆子矜会有特殊情感的原因之一。
“一定来。”
“好好好。那爷爷等你。”
挂掉电话,季知蓝松了口气,但很快又提起了心,今晚,骆子矜会去吗?
现在季氏总部并不平静,很多高层之间暗波汹涌,如果不是季骆两家将要联姻的消息压着,怕是足以让季父睡不着觉。
如果骆子矜去的话,她可以和他好好谈一谈。
季知蓝回了一趟季宅。
不想家里人挺多。
“是蓝蓝回来了啊。”
进门不知道是哪家的夫人,一把拉住季知蓝,亲热的喊。
“一转眼都长那么大了。”
“阿迟你有福了。等蓝蓝嫁到骆家,很快给你生个大胖外孙。”
阿迟是季知蓝的继母蒋迟迟,只比季知蓝大五岁。但看面向,反而比季知蓝更小一些,长了一张娃娃脸。
季知蓝叹了口气,小继母这是又被人欺负了啊。
手机上“叮”传来消息,家里阿姨已经把今天宴请名单发过来,季知蓝对应了一下脸,走到蒋迟迟身边亲切的挽住蒋迟迟胳膊。
“谢谢各位阿姨捧场.........我在英国这段时间,也很感谢大家照顾母亲。”
发表了一堆言论,无非是告诉她们,季家对蒋迟迟的看重。
蒋迟迟不是大家族里出来的人,比起季知蓝生母煊赫的政治家族背景,她这样的普通人嫁入豪宅,总会受到各种关注和歧视。
豪门之中,最重血缘,其次就是利益。
可能这样,才能保证财产的至高无上吧。
季知蓝握着蒋迟迟的手,笑得格外温柔。
然而这笑不达眼底,她心里想的却是,这些人往常都不会和蒋迟迟一起玩,如今上赶着来,也只有一个原因了。
安抚好人,季知蓝带上红酒,坐回车里,按着脑袋看向窗外。
今天一天没消停过,也不知道晚上能不能如愿见到骆子矜。
后座宽敞,季知蓝仍挺直背脊坐的一丝不苟,窗外景色飘移,她忍不住打开手机,翻出相册。
里面存着一张照片。
一个少年的侧脸,冰冷矜傲。
看得出是偷拍的角度。
手指摸索着照片上少年的脸,季知蓝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