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成两年前的晏榕,定会立即反驳这句话。
可现在,晏榕却只轻轻抬了抬眼:“与你何关。”
“当然没关系。”
喀颜尔直起身,幽幽道,“只是提醒你一句,别白费力气了。”
乌鸦的叫声由远及近。
喀颜尔不知是嘲笑晏榕,还是在嘲笑自己。
那道夜行衣轻巧在跃下高墙的一瞬间,喀颜尔的声音伴着凉透了的夜风一并飘了过来:“我在他身边陪伴两年,于他不过是可有可无……而你,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小太子,你皇叔从未把你当个男人看过,你还不明白吗?”
时间入了后半夜。
凄惶的月光将那道身影染得越发寒凉。
那寒凉入骨透髓,让晏榕一时间攥紧了拳。
他垂了垂眼,微微低头。
在皎洁的月光映衬之中,他离开东宫时挂在腰间的那枚羊脂玉牌仿佛熠熠生辉。
羊脂是暖玉。
玉色暖白,这块玉牌更是上品中的上品。
玉牌中央,一双鸳鸯于水面双宿双栖,仿佛永世永生不分不离的璧人。
晏榕轻轻闭了闭眼,伸出手,握紧了那枚玉牌。
作者有话要说:晏榕:孤有皇叔送的玉牌……皇叔爱孤,皇叔只爱孤一个人,是吗皇叔?
鹤鹤:胡说,鹤鹤只爱自己。
晏榕:?
楼苍:醒醒,玉牌该还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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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又要写到了作者菌最爱的情节了,待俺酝酿一下,明天作个大的。
晚安宝宝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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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殿内夜明珠的光影影绰绰,越发显得相锦眉间那点朱砂艳得似血。
诸鹤的视线在那朱砂上停了许久,突然间恍惚了一下,想起了一个旧人。
这个想法顿时让诸鹤本来就算不上晴朗的思绪又阴沉了几度,他拧了拧眉,凉飕飕的开口:“别瞎扯关系,本王又不认识你。”
相锦便弯唇笑了:“可我等你很久了。”
诸鹤:“……”
诸鹤嗤了声:“本王让你等了?”
相锦:“难道摄政王就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