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你这个神棍……你何苦却骗她,我只是想用她的手段回龙首而已,所以才木有干掉她!”赫连红名翻了个白眼。
“我都跟你说了,这个女孩子的命体对于你很重要,你现在还不知道,那是你在修真一途不过是开头而已。你的未来是要踏破星河,直上仙路,与大帝争锋!”
“擦,就这……不过我觉得当初在那个孢子血海传承之地,就凭你那几句话,我如何相信这么鬼怪的天骄会听你……”赫连红名表示不信。
“那我问你,本被这个女孩子汲取的传承,为什么你轻松得到了?她又不傻。而且,你知道我给她的禁制真解,她会多惊叹吗?”
“就跟你给我的那个法阵真解一般?”
“不错呀。”
“那个东西是好东西,但是我现在觉得,那也不过就是法阵入门而已……”赫连红名撇嘴。
“入门?”沐子张大眼睛,“你不会是觉得以易杉的能耐,看这玩儿意,就好像一个大人看着一堆小孩子吃的糖果吧!”
“难道不是么?”
“要我告诉你,我所知道的真解,乃是来自鸿冥本源,天地真解,凡人看,便是凡物,若是观想境界看,便是通达逍遥之术呢……”
“什……么”赫连红名长大嘴巴,“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
“嘿嘿,如果我不是这项神通,她会连你的荒仙传承都不在问了?”沐子冷笑,“这女孩子乃是无上仙体,而且是先天的,所以一眼便看出端倪,恐怕也正是这证帝的契机感悟,让她觉出不凡,所以就是性命都拼上了!”
“就为这?”
“唉!”沐子忽然幽幽一叹,“修真一途,逆天而行,要一步经天,哪有那般容易!沟通仙魔者,望终生如蝼蚁;一步诸天者,便是苦海、乃至地玄者仰望之天,踏上仙桥者,却如何瞧得起诸天修士;若是直到观想、甚至逍遥,却又都发现,前路无尽,仙机浩渺……然而即便是逍遥,与那证帝之道,却仍旧十万八千里……想这易杉便是从一道神通,便可窥探一抹机缘……试问谁不动心?告诉你,若是现在一个逍遥的圣人,听你有仙机之术……恐怕都会屈尊前来,斩你命体,炼你魂魄,夺你本源……”
沐子悠然长叹,但是却说得极尽恐怖,听得赫连红名后背发凉。
擦的真的是怀璧其罪。若是沐子所言属实,那自己所知道的法阵真解……天,岂不是可以媲美什么无始经……
“你也不用怕,这个易杉是绝对不会将之说出的,说出后,我必第一个斩她,而且身怀如此秘术,恐怕就是宗族亲友,都不会说出,何况师门外人!只是,你学了人家的虚空禁制,怕是易家圣地要为之头疼了,你要小心……”
赫连红名回头,“你是在裂缝之中究竟遇到了什么?”他还是比较好奇,易杉究竟遇到了什么?
孢子血海,作为荒仙的传承基地,恐怖与神秘并存,他进入了真正的传承之地,之后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那西斯圣尊与血妖争斗的结果。
等到自己踏出传承之地,寻觅到了易杉,便发现易杉已经如此模样。
“我一踏入那个巨大裂缝,便到了一处金色的空间之地,便进入了又一重血色世界之中,却遇到了一些强大的存在……”
易杉面孔上露出惊悚之容,声音都有一些颤抖!
原来她虽然与赫连红名等人一起踏入裂缝空间,但是却并没有与赫连红名一同进入传承空间之中,而是进入了血脉大地。
他们所遇到了一些血脉生灵,极为恐怖,让姜小刀与易杉二人,面对生灵,就好像一个稻草人一般,兼职不堪一击。
这些生灵太过强大、灵力滔天,有几次二人刚刚结出法阵、下后禁制,却砰然碎灭。
若不是她身怀易家无上秘宝,别说逃出升天,便是坚持一时三刻都极为艰难。
“既然如此,那姜小刀呢?”赫连红名马上问。
“罗浮姜家的后人,果然厉害,只是没有想到,在蟠龙世界竟然会遇到罗浮世界的圣子!”
“罗浮世界?”赫连红名面色迟疑,“罗浮世界是什么鬼?”
“你不知道罗浮?”易杉一愣,“你不用跟我打马虎眼,虽然你不是蟠龙世界的势力所派遣的圣子,但是我还不至于会宣传出去。你也不用担心,但是你还说你不知罗浮,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是真不知道!”赫连红名无奈道。
“蟠龙、昆仑、瑶池、罗浮……都是独立的世界,只是我们都不知道这些世界究竟在哪里?如何通达,但是我们却有机会相遇,那就是有一个九幽界面,可以让几大世界的天骄相遇……”
“血色空间?”赫连红名忽然一下想起了血色空间。
“不错!看,你刚才还骗我!哼,你还真以为本圣女是白痴么?”易杉撅着小嘴,“除了血色空间,各个世界是完全独立的,只是这姜小刀却是来自罗浮世界,尤其神秘,因为其修为高过我太多……我本就知道他的能耐,所以一直有所堤防。奈何他最终还是爆发出惊人的天赋能力,我运用易家秘宝,连一只生灵都灭杀不了,但是他须臾之间便可斩杀两三生灵。”
“怎么可能?”赫连红名撇嘴。这姜小刀的能力,他清楚极了。恐怕在自己现在的手下,连一个照面都过不去,就灭杀了他!
“你?我还真无法知道你的真正手段,而且又拥有了孢子血海的传承。但是若是以你现在诸天八重的修为论,他一巴掌就可以解决了。”
“姜小刀?他?”
“我本已经堤防他了,毕竟不熟,却还是在施展罗盘禁制,引起了他对我祖上宝物的窥探,他言说,“小爷拿不得传承,是枉了造化,但你这道兵,也是不错……”说完便动了杀机。
我连连施展禁制遁法,连着逃了几天,几乎已经在他手下性命不保,最终还是被其夺了罗盘……若不是正好那一处世界剧变,恐怕我就挂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