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位仙家却忘记了一件事儿,你所谓的小小惩罚,可是会害了人家的小命儿啊?要不是我父亲刚巧出现,等你脾气消了,小女孩还不得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呢?
最终我父亲和它商谈好了,由小女孩的家人赔偿这位“仙家”五袋小浣熊方便面,外加一斤奶油蛋糕,和一袋旺旺小小酥。
不得不说啊!这位贪吃的“仙家”厉害了,不仅得到了好处,还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本来我有些奇怪,咱们不是三清传人嘛?怎么能和这个鬼东西妥协呢?咱们不是应该抄起黄符抡它嘛?
当时我还好奇的询问起我父亲,为什么要妥协~还赔偿它东西。
没想到我父亲却语重心长道“长生啊!这离开的仙家能够和小女孩结下一道“缘”,也是一种上天注定,咱们不能强行干涉,否则天道因果就会拆散这份“缘”,说不定还会因此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得不偿失,咱们能做的便是调和,今日他们的因果能否继续,就看造化了。”
一开始我没有理解我父亲的意外,以为他是在敷衍我,可是后来小女孩家中突然发生了一次大火,那场大火差点要了小女孩一家人的性命,可是就在这时,那个贪吃的仙家居然再次出现了,这一次的出现居然挽救了小女孩一家。
那件事后,让我明白了曾经我父亲跟我说的那句话了,因果循环。
当然了,我所叙说的可不是因果报应,还是那句话,术有专攻,各有其位,有时候一味的在医院煎熬,说不定惹上的却不是普通的病,而是玄学病。
玄学,可别误认为是那些偏方,迷信之类的,就好比武学的内伤,不能用现在的科学来解释。
我赞同曾经我父亲跟我说的那句话,我父亲说,华夏国粹,博大精深,科学,是咱们的首选之一,其次才是玄学,而这玄学又称为假玄,和真玄。(真假之意)
曾几何时,电视剧,电脑,甚至手表之类的,都被人传之为迷信,可现在呢?不照样出现了吗?
所有华夏对于玄学这东西,即没有否认,也没有默认,乃是一个中立态度。
当然了,假的东西终究是假的,不能听之信之,就算是真的,也不能全信,古人云,三分信之,七分验证。
我们阴阳先生可以看见很多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我们总不能指着一个地方说,这里面有鬼,你就相信有鬼了吧!
假如你遇见了一个江湖骗子呢?这不就上当了吗?所以,平时身体不舒服啥的,还是麻溜的去医院检查检查,假如有个不属于医学范畴的,赶紧去当地有名的玄学师探探风口,当然了,自己也要留个心眼,假玄学师可比真的要多的多了。
(好了,废话有点多,言归正传,回归主题)
此时的我正是和那个小女孩有些类似,不过却又和她有些相反。
小女孩是进了医院越来越严重,而我,却好了,不仅普通的伤痛全都好了,就连那股钻入我体内的尸王瘴气也不见了。
要知道医院不可能连尸王瘴气也能解决的,我顿时有些纳闷起来,难道是有高人出手相助!把我体内的尸王瘴气给驱散了吗?
“对了!婉儿和崔致远呢?”我猛然想起他俩来,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林婉儿的魂魄可是还在蔡永康的手中呢?要是林婉儿的魂魄被带走了,林婉儿可就完了!
就在我急忙急火的想要穿上鞋子出门寻找林婉儿和崔致远的时候,病房的大门突然开了。
“长生哥哥,你,你醒了?”
正在穿鞋的我听见房门前传来的声音,先是一愣,紧接着整个人一下子激动起来。
我连忙抬起头来,那个让我担忧的林婉儿此时不正站在病房门口嘛!
“长生哥哥,你好了,长生哥哥,你真的好了~”
站在病房门口的林婉儿双眼一红,激动的连忙转身冲着斗嘴的崔致远他俩喊道“致远哥,谭老,长生哥哥他醒了,你们快过来啊!”
崔致远一听林婉儿的喊叫,整个人便激动起来,夸张的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就说嘛?我家老大吉人自有天相,这么快就醒了,老大,老大你饿了吧!这儿刚好还有饭盒饭,我这就给你送过来。”
在准备拿起盒饭的老头只感觉眼前饭盒一闪,在等他伸手去拿时,只剩下了一片擦嘴的餐巾纸来。
老头老脸一黑,冲着已经离去的崔致远咒骂的竖起来鄙视的中指。
…………
而就在这时,林婉儿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伸出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喜极而泣起来。
“长生哥哥,你没事了,你真的没事了吗?”
我看着冲过来抱着我脖子低声哭泣的林婉儿,心中突然感觉有些酸酸的,有种想要抱着婉儿一起放声哭泣的冲动。
可是我没有哭,我忍着心中的那份酸楚,轻轻拍了拍林婉儿的后背,小声道:没事,我已经没事了~
我轻轻抓着婉儿的双手,将她从我怀里拉开,轻轻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花,轻声道:婉儿,你没事吧!
林婉儿被我问的一愣,说道:长生哥哥,我怎么会有事儿呢?我一直挺好的啊!
“长生哥哥,你是不是犯糊涂了,我这就去喊医生~”林婉儿转身就要去找医生。
好嘛!我突然发现自己的脑回路有些反应不过来了,看来还是我昏迷后的那个片刻惹得祸了。
此时的我可以明明白白的看见林婉儿已经魂魄归体了,甚至没有留下一丁点魂魄离体后的副作用,跟个没事人一样。
就在这时崔致远那个粗大条也冲了进来,“嘿!老大,感觉怎么样?”
看着冲进来的崔致远,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了,我便笑道:好了,都好了,对了!
那天之后都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在这啊!
崔致远笑着挠了挠头,指了指屋外,说道:汗,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反正咱们都是被屋外那个该死的老头救了,对了!我跟你说,那个老头可坏了,等你伤好了咱们可要给他打一年工呢?
“什么?打一年工?这是什么情况!”我有些懵逼起来。
就在这时,崔致远所说的老头叼着个大烟袋,一摇一摆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