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岁岁头脑发昏,目色迷离。周身烫得厉害,唯觉身下那处能消她这般火,然温怀瑾偏生不愿她好受,那物抵着她穴口硬是要她使了力吃下去才愿给个痛快。
她嘤咛了声,双手不由控制的攀上温怀瑾敞开的胸口。
男人身穿一套纯黑滚着金丝线的亵衣,衣襟半敞露出一片白皙肌理,劲瘦的腰肢和着低喘微微起伏。狭长的人鱼线隐在晦暗处,沾着些道不明的晶莹。
岁岁粉嫩的指尖贴在健硕的肌理上,分明是极轻的掠过,却惹得温怀瑾眸色深沉,呼吸猛地粗重起来。
温怀瑾抬眸瞥她粉面腮红,湿漉漉地眸子溢着星河点点,咬着唇儿奋力想吞下勃发的昂扬,穴内媚肉却绞得极紧,身上更是冒起一层薄薄的香汗。
极艳,又极欲。
哪像个勾人夺魄的狐媚子,分明是裹了一层皮的小娇花,颤颤巍巍地伸展着花瓣,邀人垂涎。
温怀瑾撩起岁岁颊边贴着的一缕发丝,轻搔着她绯红的脸,平白惹她嗔目。又觉不够,打上了发间舒展开得狐耳的注意,发丝搔着敏感的狐耳,嘴上还不饶人的说着浑话,“再放松些,便能吃得下了。”
岁岁涨红着脸,又羞又恼,指尖掐着温怀瑾腰腹上的肉,耍赖道:“我乏了,你要如何便如何罢!”
温怀瑾含笑亲在她狐耳上,指腹向下探去,在泥泞的穴口处摸了摸。忽而,他微曲一指,径直探入被性器撑得发白的穴口。
指腹安抚的摸着穴口早被撑平的褶皱,紧贴着灼热的性器,紧窄的穴口下意识地推拒着,很是寸步难行。
温怀瑾哑着嗓子道:“放松。”
花穴被男人的手指强硬侵入地一瞬,穴口撑得酸胀,两条白鹿似的细瘦雪腿颤得厉害。
岁岁蹙着眉捉上那只探入她身下的手腕,咬着牙粗喘道:“别……”人无力地软倒在温怀瑾身上,头深埋进他的肩窝,急促地喘息着。
很是可怜。
温怀瑾忽而松了手,转而掐上她那截腰肢。挺着身,长驱直入,劈开紧窄的花穴,捏着她的娇臀大开大合的肏弄了起来。
艳红的嫩肉忽隐忽现,酥麻的痒意教这混不吝的性器捣弄的又酸又麻,媚肉急不可耐地缠上粗壮的柱身,暴涨的青筋磨着肉壁上的敏感处。
不消片刻,岁岁便娇吟不已,满腹心思悉数汇在被肏弄的花穴内。温怀瑾的低喘似是黏在她耳侧,烫得她无暇顾及其他。
性器教训似的往花穴深处重重顶弄了几回,待岁岁自喉间溢出一声极长的泣音,春潮便一股脑儿地浇灌在柱身上。
淫水咕叽响彻帐内,穴肉不知羞地绞着油光水滑的性器,惹得男人彻底掌控主权,扣着她的纤腰将她按在柔软的床褥间狠送起来。
岁岁泣不成声,下意识地绞着穴肉愈逼迫那物出了精好饶过她。
然而温怀瑾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花穴内深送浅出,回回顶开痉挛的穴肉,抵着艳红的嫩肉,又凶又猛的肏弄,立时又教他顶弄的喷出汩汩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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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很久不写肉,不会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