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的给老子滚,别动老子的画,信不信老子杀了你们。”
医院楼道当中传来包贝歇斯底里的咆哮,他在疯狂的张牙舞爪,试想着从人群中挣脱。
他手下的那些小弟纷纷尝试着去阻拦他,要不是二十来号人,还真的压不住包贝。
此刻他整个人的癫狂程度,丝毫不亚于刚才的万晓凯。
他手下的小弟拿着一副画与包贝一同前行,把他带到了医院的病房中。
乌青此刻正站在其中,等待着这些人回来,当见到癫狂的包贝医生将他强制绑在了床上。
乌青则接过了那幅画,只是看了一眼,乌青就差一点沦陷。
然而就在此时,乌青身上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金光,这便是道德金光,是乌青多年来秉承高尚的医德,悬壶济世,那些治愈病人的善念凝聚而成,这道德金光可以抵抗任何邪气。
恍惚中,乌青再一次恢复了理智,嘴中呢喃道:“这幅画真的不简单,看来得去找江仙医处理一下。”
刚才医院中的大夫替万晓凯查看过病症,结果最终给出的结论是,万晓凯真的是中邪了,包贝肯定不用说,自然也是如此。
这种邪门的事情交给江飞处理最好,他们这些普通的医生已经束手无策。
由于之前乌青和江飞接触过好几次,刻意留下江飞的电话号码,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出现紧急状况可以联系得到。
乌青从口袋中拨出电话,拨通了江飞的电话号码。
嘟嘟嘟!
电话中传来一道靓丽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为了确保是江飞临时有事没看到,乌青特意拨打了好几次,结果依旧是如此,没有办法乌青只好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希望江飞看到后可以赶回来。
随后乌青又联系了一下林晓雪,得到的结论是江飞临时有急事出去了,半个月之内估计回不来。
这令形势一阵紧迫,乌青只能动用自己的人脉,他当院长这么多年,自然是认识不少有名的人物,其中就有鉴赏人物这方面的专家。
“老金,好久不见,今天有空没有?我有点事想要求你。”
乌青找的人乃是天海市著名的文物专家,金石,不仅是天海市大学考古系的教授,还是各种鉴宝节目上的常驻嘉宾,眼力劲自然是不用说,虽然做不到每次都能看出真假来,但十次看出个七八次的还是可以的。
金石在电话那头说道:“我这一天天闲的,怎么可能会没空,什么事你说吧,正好今天我闲着可以过去看看。”
乌青笑道:“我今天这里收了一副特别邪门的画,凡是看过的人都成了疯子。”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开口说道:“这画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
“特征吗?就是一副平常的山水画,上面写有两句诗词,是唐朝李白的清平调,开头的第一句是云想衣裳花相容……”
乌青话还没有说完,金石的语气显得越发急促起来。
“老青啊,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就过去。”
对于金石这种嗜好文物为命的老人家,他们心中最想的事情便是见到那些古老的文物,这比美女和金钱对于他们的诱惑要更加强烈。
毕竟老一辈的人,他们心中都是有信仰的,美女和金钱喜欢的人不多。
“我现在就在医院里,你快点儿过来吧。”
“好。”
电话那头立刻挂断了电话,过了整整半个小时金石终于到来,在病房的门口喊道:“老青啊,我过来了,那一幅画呢?”
金石的言语当中充满了期待,看来他是极为期待看到那一幅画。
乌青晃了晃手中的画,刚才他在看过这幅画时,为了防止接下来有人沦陷在其中,专门把画给卷了起来。
“就是我手中的这幅字画。”
金石跑了过去,哈哈大笑道:“快把这幅画给我看,我这一辈子没啥爱好,就喜欢这种古董字画。”
乌青并没有把手中的画直接递过去,而是说道:“别慌,这幅画有些邪门,凡是直接用肉眼瞧它的人都会沦陷进去,变成一个疯子,看画之前咱们需要一些准备。”
金石整个人显得神神叨叨,满脸疑惑道:“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
“什么传说?”
“传说杨贵妃是唐玄宗的妃子,在安史之乱中,唐玄宗带着她逃往蜀中,途径马嵬坡整顿时,禁军以红颜乱国的理由迫使唐玄宗将杨贵妃缢死在马嵬坡佛堂前的梨树下。”
“这和这幅画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怪就怪这唐玄宗对这杨贵妃的爱意深烈,在其死后让道士封存了她的肉身,让其尸体不腐,可在这之后杨贵妃的尸体莫名其妙的消失,好像是传到了当年的樱花国阴阳师的手里,这些阴阳师把杨贵妃的血肉以及骨头碾碎成了颜料,再配合特殊的药粉将其混合在一起,通过秘术制成了一幅画,也就是后来传说的贵妃夜妆图,从此以后,杨贵妃的灵魂便存在于这贵妃夜妆图中,借着这幅画专门吸食男人的精气,维持自身。”
金石说的一套一套的,整的乌青心里面有点害怕。
“那这画怎么处理?肯定是不能烧了,这幅画实在太邪门,而且有两个病人都因为它成为了疯子,咱们不能擅自把它烧毁,万一出了岔子,咱们承担不起。”
金石笑呵呵地说道:“怕什么?先看看再说,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又不需要直接用肉眼去看,直接用机器看就可以了。”
反正他看不到这幅贵妃夜妆图他誓不罢休。
乌青说道:“也对,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让人戴上墨镜别去看这幅画,用手机拍下这幅画的全貌通过视频给我传过来,我用手机在这边看。”
“不用这么麻烦,就由我来吧。”
乌青不知道为什么,这贵妃夜妆图对他好像根本没有用,他好像对这幅画拥有免疫功能。
金石刻意叮嘱道:“你要不要再想想,万一你自己陷进去,在场可没人救得了你。”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对这幅画天生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