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香抿了抿嘴,低头,掩饰眸中的惊艳。
“叶晨,你现在是什么境界了呢?是不是真如古时床说中的神仙那般,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解脱生死得大自在了。”
她待到微微凌乱的心跳平复,方才抬眸望向叶晨。
“摆脱生死,得大自在,哪有那么简单!”叶晨窑了窑头。
她想到青衣老者。
就算是那个老家伙,距离真正的永恒,真正的不死不灭,都还差的很远。
“是么,可你在我眼中,已经予真仙无异了。”姬天香定定的望着他。
她想起了与叶晨初见时的场景。
当日,叶晨便只身一人屠净了藏龙山一大半的精英,那时她便知道这人绝非池中之物了。
只是终究还在她能仰望到的地方。
可是,这才过多久啊!
她虽然一直僻居在九星山,但也不是彻底与世隔绝。
她知道叶晨血洗了昆仑,斩杀了传奇的楚大师,也知道他不久前才在藏龙山屠龙......
这在她看来,完全就是神仙般的力量了。
在当初,叶晨逼迫她做药童时她还感觉到耻辱,然而现下她心中却是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以叶晨这样的成长速度,或许在过一段时间,她连给她做仆从的资格都没有了。
“你的根骨,悟性都可以的,假以时日,也能达到我今日的地部,我会帮你。”
叶晨淡淡的笑道。
姬天香这段时间的表现,已经足以说明她的品质,心性了。
等到他真正离开地球的时候,也需要有一批强者帮他照看这里的好友,红颜等,所以他会趁自己还在时,将人东来,姬天香,马晓晓等的实力提升上去。
“真的?”姬天香闻言,美眸中顿时闪过异彩。
他知道,叶晨的外表虽然年轻,却绝没有一星半点属于年轻人的浮夸,他从不性口开合,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一言九顶的。
“当然,要不然,怎么对的起你那么长时间孤守空山呢?”
叶晨轻笑道。
然而,轻松的神情也只在他脸上维持了一瞬,下一秒就一瞬吸凝重了起来。
就在姬天香俏脸微红,张开檀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叶晨忽然道:“有人找上门来了,等等你躲远点,注意保护好自己。”
在说话的同时,他已祭起了东流剑,驭剑朝着东南方向飞去。
“啊……”
这还是姬天香第一次见到驭剑飞行,顿时不自由主的张大了小嘴。
如果这都不配被称神仙,那怎样才是神仙呢?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神话般的场景冲击的心神恍惚,直到几十个呼吸后,方才渐渐的聚拢了思维。
叶晨这样匆匆离开,莫非是有了什么大变故。
她下意识的咬了咬唇,水眸中涌现忧色,穷竟目力的朝着东南方向望去。
而就在东南几里外的空中。
东流剑突兀的竞止。
而也就是在下一秒,天光云影交错之间,在叶晨面前突兀的多出了几道人影。
这几人无一例外的踏虚空如履平地,每一人的存在感都强到了极至,他们行走在天地间,仿佛连浩浩钱坤都容不下他们。
“有意思了。”叶晨的目光淡淡的扫过他们,这几人每一个的气势竟然都不比水无忧弱多少。
水无忧那可是即将冲击元婴期的,几乎就是接近这个位面力量极至的存在!
而眼下,在他面前,六个!竟然突然多出了六个与他同一级别的强者!
更有意思的是,从他们的发色,服饰等,其中大部分都不是华国人。
叶晨的目光,一一的从那些或是金发碧眼,或是身着武士服的人身上扫过,最后停在了最后一个身着一身玄色唐装的老者身上。
叶晨一瞬不瞬的望着他,无形无象的目光,当下却是宛如化为石质一般,甚至让那老者的脸上感到了一阵刺痛。
叶晨为何会特别留意这个唐装老者。
原因有二:
其一,这唐装老者十有八九是华国人,且,还是几人中唯一的华国人。
判断的依据,除了外贸外,就是金丹。
老者是几人中唯一一个结成金丹的,其他几个,虽然都有远超一般金丹的力量,但修炼的道路不同,自然不会有金丹。
其二,这唐装老者是几人中间最弱的一个。
此时叶晨面前的其实有七人,然而,真正让他感到威胁的却只有六人,唐装老者并不在列,他虽然是金丹,却也只是一颗黄级下品的金丹,也只有金丹初期,跟他身边的那几个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在下君无极,久仰叶少大名了。”
唐装老者被叶晨的目光注视着,虽然有种被丢进冰天雪地中的感觉,但还是定了定心神,率先开口道。
“君无极。”叶晨口中默念了一便这个名字,玄即挑眉:“你是君家人?”
叶晨还记得君家。
君家是道统界第一大隐世世家,足以于道统之原的昆仑比肩,甚至曾经的地位还要隐隐凌驾于昆仑之上。
“正是,叶少可能没有听闻过老夫的名字,老夫成名还在一个世纪前,算起来,现在君家管事的,已经是老夫曾孙一备了。”君无极感慨道。
“你何必那么多废话,我队你丝毫不感兴趣。”
“你……”
君无极的脸色瞬间胀的酱紫,是被气的!
他在君家时,一直是被供神般的供着,何曾有人敢这样队他说话?
尤其是叶晨的外表太过年轻,于他而言,不知小了多少辈,这让他更加咽不下这口气。
“这些人是你领来的么,那你是个什么意思呢?”叶晨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神色悠然,仿佛丝毫也没受周围那几人身上隐约波动的杀气影响。
“叶晨,之前,我r国伊藤家的尸变是你的手笔吧?”
没有等君无极开口,当中一个身着白色武士服,长相俊美的男子就冷声问道。
他的声音阴柔,听起来竟还有些悦耳。
然而面队叶晨时,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却都宛若一柄柄的揉丝刀,透着彻骨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