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摩挲着光脑,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学会了亚里安的小动作,都会在思考的时候,不自觉得摩挲着光脑。
“好的,雌父,我知道了,”季远还想说些其他的,就见大门突然被礼貌的敲了三声,而后开门的声音响了起来。
门口站着几个军雌,还有两个雄虫。
这两个雄虫季远还挺陌生的。不过他们的上衣右上角都佩戴者雄虫协会的标示。
是雄虫协会的虫。
季远对着光脑那头的雌父笑道,“雌父,我这边来客了,等会在和您聊。”
说完,就切断了光脑。
笑着看着进来的虫们。
几位未经允许就进来的虫们走到了季远的床边。
为首的中年雄虫,手中拿着一个文件夹,看看文件夹上的季远照片,又看看病床上的季远本人,难得露出一抹笑意,
“季先生,你好,我们是雄虫协会的,过来是有几件事想要询问一下你,你能和我们说一下,你是如何和你的雌侍亚里安,成功的从星际乱流中平安回来的吗?”
“当然可以。”季远半躺着,倚在后面的墙上看着他们,笑容温和。
“当初,我和亚里安一同被攻击,跌落下飞船……”
病床里的声音断断续续,外面往来的雌虫护士看到这件病房里这么多虫,刚想进来呵斥,不要打扰病虫,就看到里面的带着雄虫协会标示的两个雄虫。
赶紧溜了。
生怕被他们注意到。
而此刻……
亚里安也面临着和季远一样的情形,
军部一间小型的会议室中,里面只有四张桌子,桌子是合并在一起的。
可以在两侧坐四个虫。
此刻,这件会议室门窗紧锁,亚里安正孤零零的坐在一边的桌子上,而另一边则做了两个军雌。
两个军雌眉眼冷肃,此刻他们都面沉如水的盯着亚里安,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
他们正严肃的看着亚里安,语气冷漠而严肃,“亚里安少将,请重复你和你的雄主――季远,是怎么从星际乱流中平安回来的。”
亚里安正襟危坐,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慌张,语言清晰,条理分明的讲述了所有的过程。
而另一间房间内,一位眼中威严颇深的中年军雌正通过录像,细细的观察着亚里安的一举一动。
而旁边的一位较为年轻的雌虫,看看录像,又看看中年军雌,小声道,“雌父,我看他,应
该没什么问题吧?”
中年军雌回头扫了眼年轻军雌,语气不紧不慢,“我说过,在军营中,不要叫我雌父。”
年轻军雌讪讪改口,“军团长。”
中年军雌离开录像,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这个亚里安,可不简单,当初他可是差一点就能成功的步入了上将军衔,要不是艾里丝那个蠢货,及时发现,估计以他当初的资历,早就成为上将,也不会成为雌侍。”
“就他?”年轻军雌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录像里面的亚里安。
中年军雌看了眼自己的继承虫,就这幅脑子明显不够用的样子,他都担心自己的势力到底能不能放心交到他手里。
“你要是有他一半的能力,和吃苦的精神,那我也就能放放心了。”中年军雌,也是第三军团的军团长,不屑道。
简直把对儿子的不屑,明明白白的写在了脸上。
第三军团长说完,从抽屉中拿出一沓厚厚的资料。
里面是关于亚里安和季远的信息。
他打开上面的一份,里面是关于亚里安从军到现在的所有经历,年轻军雌看着军团长手中的资料,眼睛越瞪越大。
亚里安能年纪轻轻,就从底层,一步步爬到中将的位置,甚至成为当初竞争上将的有力竞争者,能力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