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请德国那边的老太爷跟学校校长、系主任都打过招呼了。不过是个学生,也不是叁等亲,是能查到什么程度?」司机大哥刚才跟老管家通过电话,已经确认了现在的情况。
看着家族私人医生从容自若的在急诊柜台跟院方沟通,司机大哥突然想起一个还不错的点子:「欸~能请我们家族私人医生帮我们接吗?」
两句话讲明情况,家族私人医生不疑有他的拿过响个不停的手机。
一接起电话就以冷静但是严谨的口吻询问对方身分,以及来电原由:「我是他的家庭医生,他刚刚因为私事情绪比较激动,身体不适。现在正在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打。」顿了一顿:「你要查我的医生执照?来!我的姓名xxx,执照类别是xxxx,职业县市是C市。我的个人电话zzzz-zzzzzz。」
旁边听着对话的助手突然拿起手机萤幕,给家族私人医生看了一个资料。
「还有!同学,帮我向你外公ppp问好,他上次的心脏支架是我学弟装的。」冷哼一声,掛掉电话。
薑还是老的辣。然后世界真的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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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被强迫回家休息。
枕上可以闻到Weister惯用的洗发精香味…
柜子上放着Weister早上用来喝还有清醒用的矿泉水瓶…
床头旁的抽屉第一格放着Weister的手机充电器…
Weister才短短搬过来两天,房间里面就处处能找到他生活的痕跡。
可一旦闭上眼睛,Weister惊恐的眼和痛苦的身躯就浮现在眼前。
「唔…」羊毛抱着Weister用过的枕头嗅闻,悔恨的感觉就要把自己淹没。
待在房间内,竖起耳朵听着门外两个管家跟司机大哥忙进忙出的,心中更是烦躁、思绪混乱。
难得的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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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天色渐亮,随着时间行进,阳光一步步爬升到病床上。窗外鸟鸣渐响,唧唧叫个不停,早起工作的人们互相打招呼,开始一天的忙碌,声音混杂着沸腾起来。
病床上沉睡的小人儿眉头一皱,本能的想要逃避,却发现全身肌肉痠痛,根本动弹不得。
欲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手却不能随自己的意思而动,好像被绑在什么地方似的。
手?
猛然忆起昨晚,Weister身体一僵,惊醒!
第一直觉就是察看自己双手。
左手掛着点滴,手臂发麻;右手除了非常痠痛之外,并没有其他明显异状。喉咙非常乾渴,像是灼烧一般。急迫地寻找饮用水,这才理解到自己在医院病房内。
为什么会在医院?另一波恐慌涌上心头,逕自勉力撑起身躯,不顾打颤的身体只想下床。
此时,病房门正好被拉开。一名护理师正老练的推着医疗车进来:「这么快就醒了?先不要下床。」
咕嚕咕嚕地喝掉两杯水,Weister看似恢復了冷静。顺从的回答护理师的问题,配合着把点滴取下。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Weister神经紧绷着,迅速判断门口与病床的距离,做好逃跑出去的打算。
护理师也看出他眼中的不安与躁动,还没来得及回答,病房门口又被拉开。是家族私人医生跟他的助手,还有一个穿着白袍的院内医生。
穿着白袍的医生带着厚重的黑眼圈,锐利的盯着Weister,劈头问道:「你是不是很怕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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