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婚内有诡:薄先生,你失宠了

第404节

  秦烟下意识的捂住了茵茵的嘴巴:“别叫茵茵,不然待会儿那些围着你的那些叔叔,就要去问爸爸一些奇怪的问题。”

  秦茵茵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秦烟刚叮嘱好秦茵茵,薄云深的目光看了过来,两步近前,一把拽住了秦烟的手腕。

  薄云深的出现,让身后的记者现场爆炸了,猛地冲了过来,将一家三口团团围住。

  秦烟和陆想想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竟从对方的眼神里看见了生无可恋般的绝望。

  周遭人那么多,薄云深若无旁人的伸手接过秦茵茵。

  法不责众,警察问过话,警告过抢秦烟机票的记者之后,就将人放了回来,除却离开的一两家家报社,那些人又将秦烟和薄云深围了个彻底。

  但是还没来的及问问题,就被一群保镖隔开了。

  薄云深牵着秦烟往隔开的一条路往前走,秦烟还没反应过来,保镖拦着的一众记者中,其中一位,抬高音调高声问道:“薄总,秦烟拆散你和初恋,嫁给豪门成为薄太太,现在你身体状况出了问题,她第一时间离婚并且拒绝给你捐献骨髓给你,你还在公共场所这么护着她,是想复合,还是想要获取秦烟的原谅,换自己生存下去的机会?”

  这句话,直接爆炸出更多的问题。

  薄云深站在原地,等他们一个个问完,才目不转睛的盯着刚才问话的那个人,音色沉沉的开口发问:“是谁告诉你,我和初恋是她拆散的?”

  还是第一次,被被采访对象反问,那个记者有些懵逼,傻傻的问:“难道不是么?”

  薄云深拉着秦烟的手,低声说:“我薄云深的初恋,很多人都知道,一直都是秦烟。至于林蔓,不过是一个后来者。”

  摆脱记者之后,秦烟的眉目拧的更加的紧了,她瞪了一眼薄云深,说:“你跟记者说那么多做什么?”

  “薄云深,你是不是根本就见不得我好过?”

  坐在玛莎拉蒂里,秦烟的胸口起伏不定,脸色差的要死。

  薄云深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说她是他的初恋,不存在意料之中的欣喜,更多的都是担忧。

  初恋,如果薄云深真的血癌出了问题,估计到时候她收到的舆论更加严重。

  很多人都会觉得,她对薄云深是因爱生恨,不愿意捐献骨髓,不愿意让薄云深活下去。

  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人嘲讽,嘲讽她只是薄云深的乍见之欢,耽误了他和林蔓久处不厌!

  不知道为什么,秦烟心口的压抑沉重,只觉得难过,明明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并且他们之间都已经默认算是过去了,好端端的不知道为什么,薄云深突然提及,并且抓着不放。

  “薄云深,你……”

  “等两天,我送你和茵茵出国。”

  秦烟那些话,卡在喉咙里。

  离开国内,国内的所有绯闻都和她毫无关联了。

  而且薄云深应该比谁都清楚,要是她走了,就谁都抓不住,算是一个自由自在的人。

  “今天的事情显然是有预谋的,我会找人查清楚,这几天你……”

  “你和茵茵去海湾香榭住……成么?”

  秦烟定定的看着他,眼睛瞪大,被他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薄云深以为她不愿意,音调低低的,似乎诱哄般的开口:“海湾香榭的安保系统比较好,你就当是为了茵茵着想,你放心,我不会回去的,我住院。”

  他近看有些憔悴,眼底带着青黑,面色苍白,一丝血色都没有。

  他看着她,目光温软,一点冷凝都没有,秦烟没出息的心软了一下,她别扭的转过头,看着窗外,问他:“你怎么来了?”

  “许霖说你和茵茵出了事情,我担心伤到茵茵,就过来看看。”

  秦烟冷笑:“你现在适合出现么?你自己就是做这个的,不至于不清楚这其中规则吧,你这么出现,只会给人制造更多的话题!”

  薄云深:“我知道。”

  “你现在打算怎么做,这件事情就算是你想瞒估计也瞒不下去了,你应该早点想好对策。”

  薄云深笑了一下,“没关系,一个新闻,可能真的会给薄氏带来一些创伤,但是你也清楚,你留不下来的东西,你永远都留不下来,正好借着这件事情,试探一下薄氏员工的忠诚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烟总觉得,薄云深中间那几句话,似乎是说个她听得。

  秦烟抿了一下唇瓣,用在工作上,可能比较现实,可用在他们的身上,总觉得有几分缱绻。

  但是这三年,他们之间的关系貌合神离,婚姻也算的上是不幸了,再这么联想,带着点不要脸的意思。

  她有些累了,靠在了椅背上,浅眠了起来。

  机场距离海湾香榭不近,到地方的时候,薄云深叫醒了秦烟,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才发觉自己靠在薄云深的身上,不知道睡了多久,

  她猛地坐直了身体,薄云深看了她一眼,公事公办的开口说:“我听许霖说你和茵茵的东西,都被你托运走了,你这些天先不要出门。”

  “缺什么东西记得和许霖说一声,让他买来给你。”

  这么做有些稳妥,秦烟停顿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薄云深抱着秦茵茵下了车,走到海湾香榭的大门口,给秦烟和秦茵茵录指纹。

  第542章 录指纹就算了

  秦烟手缩了缩。

  薄云深侧过头,看着秦烟:“怎么了?”

  “住在这里,已经非常麻烦薄总了,录指纹就算了,等我和茵茵走了,您还要再删除,太麻烦了,不如给我一把钥匙……”

  秦烟可是记得很清楚,薄云深说过,海湾香榭是他给林蔓准备的婚房……

  她抿了一下唇角,看着薄云深问:“茵茵不喜欢林小姐……网上前一段时间,闹出一些你和林蔓的不愉快。但如果你们和好了,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让我的女儿见到她。”

  “秦烟。”

  秦烟抬头,正对上薄云深那双浩瀚深邃的眼眸,他眼底毫无波澜,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似乎一尊陶瓷娃娃。

  “重婚是罪,我是个遵纪守法的男人。”

  秦烟一脸莫名其妙,薄云深也没有解释,说:“海湾香榭我自己住,钥匙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了,而且过一段时间你就要去洛杉矶,难道你漂洋过海来我家偷东西么?”

  “我将薄氏拱手让给你你都不肯要,你能看上我什么东西?”

  秦烟顿了一下。

  后面这句,薄云深口吻里自嘲太重,压得秦烟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口闷闷的,犹豫了好一会儿,秦烟才将这种不愉快的感觉甩开。

  “薄总说笑了。我之前哭着求着要的时候,薄总也不愿意施舍我一点,地球应该不是围绕着薄总转的才对。”

  “不至于薄总不想给的时候我要哭着求着,薄总想给了,我就要感恩戴德的受着。”

  薄云深的手指猛地攥了攥,唇色急不可见的又白了一点。

  秦烟并没有觉得愉快,往事与她而言更加鲜明,说到底,她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罢了。

  薄云深给秦烟和秦茵茵录了指纹,才带着人进门。

  海湾香榭很干净,设计以黑白灰为主,一看就是一个男人独居地方,秦烟也没什么心思欣赏,直接走到一楼小阳台上给秦明川打电话。

  在机场的时候,因为快要登机了,所以秦烟直接关了机,一开机,秦明川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姐,我刚才收到短信,你把机票退了?”

  “你怎么不回来了,我听我朋友说,薄云深那个狗男人,抱着花向你求爱了,你不会又要被他再骗一次,不打算出国了吧?”

  秦烟哭笑不得:“你脑洞那么大,当秦氏的总经理实在是屈才,怎么不去做编剧?”

  “姐,你觉得我有这方面的天赋吗?那等子公司安排好了,你投资拍电影,我写剧本啊!”

  秦烟没忍住,被秦明川这个活宝给逗笑了:“好了,别贫了,说正经事。”

  “我在国内出了点事情,被记者堵在机场没能成功登记,这几天估计出不了国了。”

  “公司的事情你先自己安排,有拿不定主意的给我打电话。”

  秦明川有些不情愿,秦烟给他大概说了一下事情经过,秦明川也不傻,听出来一点猫腻,但是他虽然经商没什么头脑,但是却是一个哄人开心的好手,一个字都没有问,笑着说:“姐,你安心在国内住几天,公司的事情你不要担心有我呢。”

  秦烟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姐,你不要被薄云深给骗了,我问过给你安排的私人医生了,他说你身体素质不好,贫血低血糖,如果给薄云深捐献骨髓,可能会出现什么危险。”

  “你做他妻子的这三年,也算是对得起薄云深了,不要做傻事!”秦明川停了一下,低声说:“再说了,就算是没有薄云深,还有傅何和时慕周呢,我觉得陆翊也不错,你条件这么好,想换一个对象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就算是真的找不到合适的,还有我,秦氏破产了,我抗麻袋也能杨活你。”

  秦烟心里暖了一下。

  她是真的没想到,最后给了她后盾的人,竟然是这么多年,她记恨着的江云晚的亲生儿子。

  她人不怎么样,但没想到竟然这么会教孩子。

  秦明川赤子之心,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能做她的姐姐,是她得幸运。

  秦烟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运气不好,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发觉,人生就算没有雪中送炭,但偶尔有点锦上添花,也不错。

  “我自己知道的,你不要担心,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挂断电话,客厅里已经没人了,秦烟找了找,上了二楼,海湾香榭里是有儿童房和玩具房的,秦烟知道,薄云深让人做亲子鉴定的时候,结果出来之后,他格外的高兴,安排许霖弄的。

  秦烟上了二楼。

  儿童房建造的很豪华,公主床,各种玩具娃娃,漂亮的小裙子,浅粉色和淡紫色搭配着,就连秦烟这个快三十岁的女人看见了都不由少女心萌动。

  而且房间角落里还放置着一台钢琴,粉色的,浑身上下都冒着“我很贵”的光芒。

  秦烟抿了一下嘴角,没在儿童房里找到人,就去了旁边的玩具房,里面很大,知道秦烟一眼看不见头,薄云深似乎是想在房间里给秦茵茵搭建一个儿童乐园,滑滑梯充气床各种各样小型娱乐玩具都有。

  秦烟脸上闪过一抹复杂,她知道薄云深要在海湾香榭造儿童房的时候,薄云深已经改了口,她一直以为没能建成功,没想到不仅建成了,而且还建的规模这么大。

  房间里一阵欢声笑语,她冲声源的地方看过去,茵茵从一个滑滑梯上窜了下来,薄云深伸手接住了人。

  她很快乐,眉梢眼里唇畔全是灿烂的笑容。

  甚至是她很快发现了自己的视线,朝她方向看了过来:“妈妈!”

  薄云深本来笑着的,听见秦茵茵的声音,看了过来,玩具房里开着大灯,粉色夹杂着闪灯,还有儿歌,落在他的脸上,明灭不定,甚至映衬成各种颜色,却无端端的动人。

  “你……你来了?”

  秦烟深吸了一口气。

  她不是一直都在么?

  薄云深抱着秦茵茵站直,看着秦烟说:“对了,刚才许霖打了电话过来,说查到今天的记者,有一部分和江云晚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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