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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九上钩

田七(np) 茶迷 7056 2024-06-29 19:01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九上钩

  莫恬觉得头好重,横在腰上的手臂也好重,热水没过胸口,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还好吗?”莲生抱着她往上窜了窜,娇乳刚好露出水面。

  相较莫恬的抱团蜷缩,莲生的姿势就大咧咧多了。他大张着腿坐在台阶上,背靠着池壁,一只手臂搂着身前的小女人,另一只横在边沿上,看着好不惬意。

  “怎么还害羞了,刚才不是挺好的?”

  说到这个,莫恬就想埋在水里。

  话说也就在一炷香之前,她早早泄了身子,打赌输了,只能答应他一个条件。

  她本以为他会趁机狮子大开头,向她许一个大的,谁知他说:“你输了,一会我干你的时候别忘了叫出来,我喜欢听。”

  这算什么要求!

  莫恬想说的是,这个要求当真多此一举,她仍在高度敏感中,浑身上下受不住一点刺激,哪里是花样百出的莲生的对手。

  结果他只歪歪一捅,也不知又戳到了哪块软肉,她抑制不住“呀”地叫出来了。

  此后一发不可收拾,他插一下,她便叫一声,咿咿呀呀,嘤嘤呜呜,余音不绝。

  一声声软糯求饶声叫软了莲生的心,却没叫软他的小兄弟,他层层闯关,环环深入,搅得她内里又软又热,偏偏愈发收紧,欲罢不能。

  他也想好好品尝她的味道,禁欲这么久,不慢悠悠地做个尽兴太对不起自己了。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了,尽管他知道她肯定受不了。

  模糊的泪眼注视着他俊朗的脸,小花穴被填得满满的,粗硬的性器不断进出带来的快感就像是拍岸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将莫恬其余的感官神经都一并麻痹了过去。

  一屋子淫声浪语在最紧要关头收了声,她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恍恍惚惚地被抛向最高点,不由得咬住了莲生的肩膀,双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

  爽得飙泪。

  莲生被夹得射出来,虽然速度快了些,但对比之前苦行僧的日子,至少尝了一口肉味,还是心满意足的。

  他抱着她浸入水池,散落的发丝已经重新扎起了包包,看着她圆润的后颈线,莲生时不时偷香一口。

  “想你。”很多话想说,最后只有这一句最精炼。

  莫恬回过头,想起在悬壶药铺被耍得团团转,不由得抱怨道:“你假扮掌柜,骗了我那么久。”

  小姑娘的唇娇嫩,莲生忍不住上前啄了一口。“没有假扮,我确实是掌柜。”

  “你何时开了个药铺,风雨欲来堂不去了吗?”

  莲生眉梢一挑,露出一丝得意:“就在你在大彩国偷偷摸摸见了我,又偷偷摸摸跑了以后。”

  莫恬眨眨眼,回想起那一次的不期而遇,因为这事她还威胁了风大帅。

  “所以你当时就发现我了。”

  莲生点点头,不得不说,她悄悄溜走了,他还是很伤心的。

  “为了避开风无痕,我在街角开了家药铺,一方面方便金掌柜生意往来,一方面就是等你上钩。”莲生抬起她的下巴,深深望进女孩的眼睛:“既然你不来,我只好主动一点,重新追你。”

  心跳漏了一拍,莫恬扭过头,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吻上去了。

  “那你为何不露面?还躲起来传纸条。”

  “怕吓跑你。而且飞信传书,不觉得很浪漫吗?”

  他臂上用力,将她拉近,冲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

  “浪漫个鬼,你写的字太难认了。”

  “就是不希望你认出来,我用左手写的。”

  莲生撅起嘴,想在她脖子上啵一口,被她躲开了。

  “让我去当小工,是不是一早就计划好了?”

  “这真不是。药铺不缺人,不过我听老吴头说你去打探过了,我便把几个伙计辞了,给你腾出地方。”

  莫恬气得冒烟,原以为凭一己之力找了份工,谁知靠的还是裙带关系。

  莲生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轻笑,搂紧她,成功在她脖子上烙上一吻。

  “他们都是我的人,给老板娘让位子,应该的。”

  既然都是莲生的人……莫恬突然想到,那李沁竹呢?她可是对那小妮子说了不少真心话。

  “李沁竹当然也是,不然你以为,为何她会撮合你接受你哥和风无痕?”

  莫恬想起来了,一开始确实是李沁竹反问她为何不通吃?

  她奇怪地问:“这是你让李沁竹这么说的,为什么?”

  莲生一边细细吻她的手指头,一边说:“我清楚他们的性子,也清楚你的。你和风无痕去羽龙族时,我就知道你们会发生什么。你之前和展渊发生了矛盾,在那种情况下,你肯定会选择风无痕。但如果展渊无法插足,我的情况也会差不多,为了自己,我要让你先同时接受他们两人,现在再加我一个,就不是那么困难了。”

  她原以为人人都追求一世一心人,谁能想到还有人主动要求共享。莲生的这个想法,她不是不吃惊的。

  他轻咬着她的指尖,语调轻快:“别可怜我,我出身公子馆,对这种事本来就不排斥,只要是真心喜欢,和几个人分又算得了什么。我知道你同样倾心于我,但基于亲情道义,你不可能选择我,所以一开始我不会贸然露面。逼你选择,只会让你为难,我不想你为难。”

  莫恬实在不希望他过得这么卑微,在感情世界里,他一直是胜利者,总是以高傲的态度俯视众生,不应该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这样不值得,你这是何苦……”

  “想听真话吗?”莲生苦笑着看着频频点头的小姑娘,“我也用了很长时间问自己,要不要和你在一起,但我发现根本没有这样的理由。如果你因为不喜欢我而选择离开,我完全接受,不过你别乱猜我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苦不苦是我的事,公不公平是我的选择,这个决定由我来做,我想要的是你。”

  眼眶热热的,湿湿的,她还能说什么?

  微微抬头,寻着他的薄唇吻上去。

  莲生坦然接受这个吻,这是两人重逢后,她第一次吻自己。

  “要再来一次吗?”莲生哑着声线,气息不稳。

  莫恬自然也是想要的。

  她觉得很神奇,与哥哥和风无痕长时间不见,再相遇多少有些陌生感,亲热之间也少不了磨合。可是莲生不同,她完全没觉得不熟悉,就好像两人只是分开了一顿饭的工夫。

  连身体也是,抛开一开始她言不由衷的抗拒,后面简直就是干柴烈火,契合得一塌糊涂。

  她刚想点头,突然想起自己刚停了药。

  “我问你,你开的药方是真的吗?”

  “真的。”

  “医嘱也是真的?”

  “假的。”

  “也就是说……禁欲……”

  “假的。”

  生气。

  如果哥哥和无痕知道了,会不会劈死他?

  莲生丝毫没有危机感,诱惑的吻从女孩耳垂慢慢移到耳后,顺着优美的颈线往下滑,一点一点,蜻蜓点水一般,微微掠过香肩,然后再顺着原路吻上去。

  “那我不易受孕,也是真的?”

  身后的吻停下了,莲生把下巴支在她肩上,安慰道:“你身子受了凉,确实会有影响。不过多用药物调养,并非没有转机。再说了,你想现在要娃娃吗?你还没嫁人呢。”

  说起这个,莫恬又想起一茬。

  “你说要做正夫,是认真的?我哥他们同意?”

  “正商量呢。”莲生打了个哈哈,“有结果了告诉你。”

  莫恬还想问什么,“嘘。”莲生颇有先见之明地用手指压在了她的唇瓣上,接着他欺身而上,将她圈在怀里,一个温柔的吻旋即落下。

  “刚才不太尽兴。”他说,“我走之前再来一次吧。”

  好吧,有什么事以后再问吧。

  唇舌抵死缠绵,不老实的手渐渐向下,暗暗将她的姿势变为面对面跨坐。

  鼻腔所能够带来的氧气愈发不足,莲生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唇,却在她张嘴呼吸的瞬间,将徘徊在腿根的中指狠狠插入。

  “呜……水,水灌进去了。”

  “我知道,你收紧。”

  莫恬哼哼唧唧撒着娇,试着收紧了那个部位的肌肉,洞口的紧缩果然阻隔了热水,但也把那根异物夹得更紧。

  莲生等的就是这一刻,为避免水流进身体,他没有来回抽送,而是就着狭窄的内壁抠弄。

  莫恬不敢放松下体,他动一下,就不由得更加紧绷,他动的越多,反应就越强烈。

  “好紧啊,小七儿真会吸,夹得我都动不了了。”

  手指纠缠着少女的花穴,还游刃有余地去撩拨那些位置,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那一处酸酸软软的,虽然够不上高潮,但是细碎的快感源源不断,别有一番滋味。

  莫恬的腰彻底软了下来。

  莲生抽出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她的后腰,低头,舌也非常用力地与她绞在一起。

  上下两个小口都被男人搅得一塌糊涂,也不知是舌头模仿着手指,还是反过来,莫恬只觉得身体被热流包围了,舒服得想要叫出来。

  女孩被吻得动情,忘记用鼻子呼吸,再加上还要分出精力照顾下半身,憋着一口气好不难受,眼眶都被硬生生憋出了泪,泛了一圈红。

  莲生爱死了她这样的眼神,就像被人欺负到无可奈何的小奶猫,只能惨兮兮地任人蹂躏。

  等到莲生感觉到手指上沾满了属于她的蜜汁时,才有了一丝满足,他满意地眯了眯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一动,打算撤出来。

  “嗯……不要。”莫恬从迷乱的吻中醒来,小声抗议。

  “不拿出来怎么换更大的进去?还是你想都吃进去?”

  一想到男人的肉棍尺寸,莫恬就吓得摇头。

  “想在哪里做?水里?”

  莫恬还是摇头,虽然她也有点迫不及待交合,但被水压着的感觉不太好,而且她也怕不小心呛着,这种事还是上了岸做比较好。

  手指艰难地退到洞口,末了,还意犹未尽地划了一个圈,巨大的空虚感瞬间袭来,她嘤咛一声,抱紧了莲生。

  “心急的小家伙。”

  莲生抱着她出了水池,抓着刚才被揉乱的软巾,随意铺开后,火热的龟头就凑上来了,又烫又硬,不断地往她最深处的小肉缝里钻,粗壮的茎身一遍遍摩擦着整个甬道的内壁。

  或许是刚才的紧缩运动有了效果,即便有过之前的欢爱,她的小穴也丝毫不肯放松。

  莲生进入得有些困难,于是将阴茎退出了一小半来,棒身藕断丝连地和她的身体连接着数根透明丝线,充血状态的海绵体呈现出一种妖冶的红,茎身湿漉漉的,反着光,要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啊!”

  随着莲生一个狠心的插入,他不再怜香惜玉,用力地把她的腿往上抬了抬,腰上的动作开始愈发重。

  “七儿,小七儿……”他俯下身,嘴唇啄吻着她的耳廓,在她耳畔不停低唤。

  耳房里只剩下柱状硬物不断捅入激起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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