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天真的来临,他会高兴的疯掉,薄以扬眼睛突然非常的闪亮起来,几乎是幸福的笑了:“听懂了,我真的听懂了。”
嘉嘉说了,愿意跟他一起死,那这跟殉情有什么差别?
嘉嘉真的好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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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以扬突然表现的这么积极热烈阳光明媚,谢清嘉一时之间就觉得有些奇怪,他真的会听自己的话吗?
薄以扬就是个疯子,而且他真的不像那种能够听自己话的人,所以谢清嘉对他现在的保证还是半信半疑。
他看了薄以扬几眼之后就回头要进卧室,而薄以扬目光也同样跟随着他的背影,眼神看上去有些深沉。
谢清嘉觉睡得比较早,并且因为被薄以扬困在家里,也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于是这天晚上把孩子哄睡之后,很快就躺在床上,几乎要沉沉的进入梦乡,等到他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感觉床边一沉,接着他回过了头,在黑暗里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
“谁?”他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声,声音还是有些沙哑的,脑子却已经有些警醒起来了,如果家里真进了什么人想要图谋不轨,他一定不会允许的,而当他正在往枕头底下摸,试图摸到那把剪刀的时候,那个黑影弯下了腰,轻轻的说:“嘉嘉别怕,是我。”
谢清嘉:“……”他因为这简短的一句话松了一口气,但同时有怒火升腾起来,薄以扬到底是在干什么?这么晚了也不开灯,也不说话,直接往自己房间里跑,他究竟是何居心?
“阿辞已经睡了吧?”薄以扬说完这一句话,就掀开了被子,语气有些紧张,似乎还有些颤抖,“嘉嘉,我们终于有二人世界了。”
“什么二人世界,你在痴心妄想什么?”谢清嘉皱眉,“你出去,别过来找我。”他算是讨厌死了薄以扬这副偷偷摸摸的模样,其实他故意把谢辞弄到这里来陪自己睡,也是为了防止这一点,他不喜欢跟薄以扬躺在同一张床上,就算是待在同一空间,他都觉得不爽,厌恶这个人似乎已经成了本能,深深刻在他的骨髓里,即使薄以扬再怎么笑着讨好他也没什么用。
“嘉嘉,我想你,我真的很想你。”薄以扬在谢清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里,深深地吮吸着他的味道,脸上是一副痴迷的表情,“我真的爱你,爱到不知道怎么爱才好了……你,你也有很长时间没有碰过我了,我们弄一次好不好?小声的不吵醒阿辞……”
“你在说什么胡言乱语,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情,你不觉得恶心吗?”谢清嘉震惊的瞪大眼睛,然后迅速的推开了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他闻到了这个人身上的香气,一种跟他平时的香水不一样的香气,但他完全没有在意这个小细节,而是冷声道,“你别觉得阿辞是个小孩子,什么这都不知道,就可以在他面前为所欲为。我告诉你,我不可能跟你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最好别再痴心妄想。”
“痴心妄想吗?可是我们两个是一对啊,嘉嘉。”薄以扬声音里夹杂了一丝可怜,甚至带了一点祈求的意味在里面,“我们两个是一对,我们做这些事情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我并没有要求太多。嘉嘉,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苛刻……”
谢清嘉几乎要笑了:“你觉得你自己没有对我苛求太多吗?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对于我来说,跟一个自己根本就不喜欢的人躺在床上睡觉,还要跟他深入交流,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违背人性的事情。不如这样吧,薄以扬,你如果真的有需求的话,我给你叫个小姐,或者给你叫个男人来,怎么样?保证对你客客气气,温温柔柔,把你服务的妥妥帖帖,周周到到,让你一句不好也说不出来。”
薄以扬听了他的话,红了眼睛:“我不喜欢他们,嘉嘉,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我都不要,我只希望你能够在我身边,嘉嘉,你对我好一点好不好?你碰碰我,求求你,你碰碰我……”
男人的声音几乎带了一点哭泣的感觉,听上去十分的脆弱,而谢清嘉没有一丝动容之色,他只是冷冷的说,“薄以扬,现在我对你无论是什么样的态度,都是你自己选的,我不爱你,我不可能碰你,我希望你能够有一点自知之明,而且如果你真的喜欢我的话,就不要强迫我。”
薄以扬眼睛里似乎含了一点泪水,但是还是没有走,而是又抱紧了谢清嘉,薄以扬肌肉练得非常结实,是那种既有观赏性又不会显得很瘦弱,而且还很具有量感的美,此时只穿着一个薄薄的长袖t恤,谢清嘉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绷起的肌肉挨着自己有点滚烫的感觉,他蹙了蹙眉,向一边动了动,但是薄以扬并不给他躲避的机会,而是又揽紧了他的腰,谢清嘉的腰一直是特别细的,薄以扬一只胳膊就能够握住,而且还有余地,此刻谢清嘉在他怀里挣扎,薄以扬仿佛不经意一般的用自己的膝盖去碰谢清嘉的大腿中心,而谢清嘉在被他压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发懵――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变化。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轻轻被蹭了几下,怎么会这样?谢清嘉脑子一时之间有些发晕,仿佛有些喘不过来气似的,而且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味,那种香味是从薄以扬身上传过来的,他之前并没有注意到,但是现在香味却变得非常明显,强势且霸道的在空气中扩散,进入到他的鼻孔之中,他的瞳孔有一瞬间似乎有点扩散的感觉,整个人是迷离的,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勾了勾唇,仿佛是非常开心,但是手指却是微弯着,有点奇怪的姿势。谢清嘉一边咬着牙想质问薄以扬,他到底做了什么?一边被薄以扬压着身子慢慢的躺下来,之后他看到薄以扬收起了眼里的泪花,直起身子来慢条斯理的脱着上衣,那样子看上去是非常赏心悦目的,但谢清嘉却忽然感觉有些惊恐,他颤抖着声音问:“我怎么会这样?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