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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介意你又丑又瞎[穿书] 第22节

  看了看旁边的周馨,林似红的脸色才好起来,“对了,聊了这么久,周馨你还没有跟方茹打招呼呢。我记得你们俩曾经也碰过脸,对吧。”

  周馨对于林似红突然提起自己,脸上微微错愕,随即大方地对方茹打了声招呼,温雅的仪态尽显,“很久不见,近来好吗?”

  对比起周馨,方茹显得有几分拘谨,她点了点头,“挺好的。”

  林似红就是喜欢看方茹的笑话,这个女人明明从农村来的,长得像个笑话似的,这样的人,凭什么被苏近东那样出色的男人捧在手上,如珠如宝地溺爱,背后不知道有多少豪门太太打心底看不起方茹,又暗自妒忌方茹。

  毕竟丈夫长得帅气,还对自己专一,宠爱,任哪个女人都会嫉妒羡慕的。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周馨,这位恐怕是最嫉妒,最暗恨方茹的吧,毕竟,她曾经是苏近东的未婚妻呢。

  方茹没有再多跟林似红闲聊,对方明显是想要看她的笑话,她怎么可能如对方的愿。她给女儿挑选了一批漂亮的衣服,叮嘱送到苏家后,便带着女儿离开了。

  “生气值:3。”

  苏悦挽着方茹的手,脚刚踏出店门的时候,头部便传来一阵隐隐的痛,就连铃声,声音也比之前响了一点,她脚下一顿。

  “悦悦,怎么了?”方茹看见女儿脸色微变,她赶紧问道。

  苏悦笑了笑,“没事,刚想起我们中午要去哪里吃饭。”

  方茹眼里的担心霎时消去,“悦悦做主,妈妈吃什么都没有关系。”

  “好,那我拿主意了。”

  努力忽视那隐隐的头痛,苏悦暗自咬牙,江词那个小气的男人,谁招惹他了,怎么又生气了!

  小洋楼里。

  年轻佣人脸色苍白,端着芒果蛋糕的手克制不住地颤抖着,“江词少爷,芒果蛋糕做好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来回跑了多少遍了。就连做蛋糕的李师傅也发火了,不过对方可不敢对江词少爷有抱怨,而是将怨气转移到她身上而已。

  江词又吃了一口,随即放下勺子,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他挑着眉,漫不经心地说道:“重做!”

  理由他也懒得说,就是要重做。

  年轻佣人声音微颤,“是,江词少爷。”

  别说将蛋糕退回去十多次,就算是上百次,江词也觉理所当然,一点也没有让别人为难的自觉。他只知道,不合他口味,就做到合他口味为止。

  反正辛苦的又不是他。

  听到佣人离开的脚步声,江词闭上了眼睛。

  厨房里的李师傅看见再次退回来的芒果蛋糕,他快要被逼疯了,以前江词少爷最喜欢他做的芒果蛋糕,现在芒果蛋糕的味道根本就没有变,怎么他突然就这么嫌弃了?

  “一个个拉长脸做什么,还不赶紧帮忙准备材料,重做。”李师傅语气难免带着烦躁。

  姜璇下楼的时候听见声响,她问了其中一个佣人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在厨房里忙活。

  被拉住的刚好是给江词送餐的那个年轻佣人,她对于这个漂亮温柔的二少奶奶很喜欢,忍不住般,年轻佣人将自己听到的,还有猜测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姜璇这才知道,现在厨房里的人,都是在给江词做蛋糕的。而让她惊讶的是,苏悦竟然被江词赶走了,就连苏悦的枕头也被他丢掉。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上一辈子,江词虽然对她像一个陌生人,却没有做出过赶走她的事情。

  回到房间,姜璇走出了小阳台,看着那片青翠茂盛的小竹林,她低垂下眼帘。

  她知道这些竹子是苏悦让人栽种的,江词对花粉过敏,苏悦让人拔掉那些花,改为栽种竹子,是不是她对江词有几分喜欢?毕竟,最近苏悦都没有来缠着江慕航了。

  这是她很乐意见到的。

  苏悦和江词一起,她和江慕航在一起,这是她想要的结果。然而,现在苏悦被江词赶走,姜璇想到因为自己,苏悦不仅嫁给了江词,还要被驱赶,心里的内疚更胜了。

  ……

  出现在小洋楼这里,姜璇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她咬了咬唇,明亮的黑眸里隐隐藏着恐惧,但想到了苏悦,她内心的愧疚感支配着她走进了屋子里。

  来到江词房间的时候,上一辈子熟悉的画面扑面而来。

  姜璇的心微微颤抖着,她勇敢地走了进去。眼帘抬起,她一眼便看到了像上辈子般,坐在相同位置椅子上,闭着眼睛的男人。

  “江……词。”白皙漂亮的小脸上带着不安,姜璇轻声喊了一声。

  “送蛋糕来了?”江词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眸没有任何焦距。

  姜璇摇了摇头,想起他看不见,她轻声说道:“不……不是,我是姜璇,我有事想要跟你谈谈。”

  江词背靠着椅子,面无表情。他扯了扯嘴角,语气懒懒的,“你是谁,我凭什么要跟你谈。”

  闻言,姜璇的小脸一白,但她还是坚持说道:“听说……我听说苏悦走了,你能把她接回来吗?”

  第23章

  房间内静了下来。

  江词冷哼了一声,声音慵懒却带着几分阴翳,“现在猫猫狗狗,都能随随便便来管我的闲事了?”

  姜璇的小脸又是一白,就连水灵明亮的眼眸也委屈受辱般,有泪光浮现,被江词气得差点哭出来。

  “我是出于好心,担心苏悦,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侮辱人啊。”姜璇咬了咬红唇,娇软的性子难得硬气了一点,但骂完江词后,她心底又莫名的害怕。

  江词眉梢挑起,薄唇带着冷笑,一张脸又丑又傲,“侮辱?那也是你自己上赶来的。”说完,他又略带嫌弃,慢悠悠道:“江慕航死了?连自己的猫狗都管不住了?”

  姜璇一愣,不可思议地看向江词,她以为这个男人只是长得丑,凶冷,没想到就连说话这样恶毒,不留情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看来,上一辈子她还是不够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也幸好,这一世,她摆脱他了。

  江词吃不到想要的芒果蛋糕,心情并不太好,现在还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叽叽喳喳吵着,他最后一点的耐性都没有了。唇边的冷笑收敛起来,眉目瞬间带了冷意,“废话真多。”

  薄唇一掀:“滚!”

  “苏悦……苏悦她。”面前江词冰冷的样子真恐怖,姜璇娇娇软软地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再哼声了。

  逃跑似的从小洋楼出来后,姜璇有点心慌意乱,她想要帮助苏悦的,然而江词根本就是不讲道理的人。

  她,真的尽力帮苏悦了。

  回到别墅那边后,江慕航刚好从公司回来,他一身黑色的修身笔直西装,脸色神色严肃,身边还跟着他的助手,像是在给他汇报着什么。

  姜璇看着眼里泛着水色,这样优秀出色的男人,就连一旁的佣人也看呆了眼。

  江慕航看到小娇妻也在,他让助手离开了,迈着长腿,江慕航不紧不慢地来到了姜璇的身边,大手直接搂住了了她纤细的腰肢,声音低沉悦耳,磁性十足,“在等我?”

  姜璇白皙的小脸一红,最在两边的手无处安放,她羞赧道:“不……不是的。”她的声音又娇又软,“慕航,你先放开我,旁边还有人看着呢。”

  江慕航勾了勾唇,看着小娇妻漂亮的小脸慢慢变红,眼睛里全是羞涩,他觉得有趣,就喜欢她这样娇软羞涩的模样。他逗着她,“谁敢看。”

  姜璇窝在江慕航的胸膛里,既享受,又觉得这样在大庭广众下亲热的行为不好,她软着声音,求江慕航,“我们回房间再聊,好不好? ”

  江慕航轻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回房间啊,好啊。”

  姜璇的小脸完全红透了。

  她又想到自己过两天就要进剧组,到时候好一段时间都不能回来,她也想跟江慕航好好呆一起。

  水亮的眼眸变得湿润,姜璇的小手拉着江慕航的衣摆,羞赧地点了点头,“好。”

  晚上,夜色渐浓,黑幕中的小洋楼显得特别安静,幽深。

  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任何的光,就连深灰色的窗帘也遮掩得密实,密不透光,整个房间仿佛被黑夜吞没了。

  男人睡得笔直的身体躺在深灰色的大床中间,无声无息。过了好一会儿,江词睁开了眼睛,不情不愿地将自己的身体挪向了之前苏悦睡的位置。

  犹觉得不够。

  下一秒,江词将自己的身体转了过去,整个人趴在床上,脸紧贴着床单,他这才闭上眼睛。

  ……

  陆晨礼走进了江词的房间,才发现里面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阴冷,幽深。

  他按下了开关,房间内的灯一下子亮起来了。

  “我好不容易抱着我女朋友睡着了,你一个电话打过来,真是过分,你不知道扰人温柔乡是很罪过的事吗。”陆晨礼的头发还乱乱的,语气带着被吵醒的烦躁,多舒服美妙的夜晚啊,这家伙,简直不通人情。

  江词坐在床边,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撑在床上,语气随意:“我睡不着。”他穿着黑色的睡衣,脸色又白,有种吸血鬼的恐怖感。

  “所以呢,就不让我睡好觉?”陆晨礼推了推气得快要掉下来的金丝框眼镜。

  “总得要找人陪我聊聊天啊。”江词扯了扯嘴角,语气散漫。

  陆晨礼气得牙痒痒的,他都想要将手上的医药箱直接丢在江词那张丑脸上算了,谁会半夜三更的找人来聊天。

  “不对。”陆晨礼走过去,弯腰开始检查江词的眼睛,“你的眼睛又开始刺痛了?”

  江词“嗯”了一声,懒洋洋道:“算你还有点脑子。”

  陆晨礼觉得自己十分憋屈。

  “上一回我来给你检查的时候,你不是说眼睛不会痛了吗?当时我还以为你的眼睛情况有好转。”陆晨礼检查了江词的眼睛一遍,并没有检查出有什么变化。“怎么现在又痛了?你最近吃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我看看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这两天吃不上芒果蛋糕,我生气了,算吗?”江词漫不经心道。

  陆晨礼:“……”

  忍着!

  “还有吗?”他问。

  江词皱了皱眉,“我赶走了苏悦。”

  陆晨礼惊讶得倒吸了一口气,江词将苏悦那个女人赶走了?

  难怪没有见到她在这里。不过,上一次,江词还不是挺关心苏悦的吗,让他帮苏悦包扎手,现在转头就将人赶走了?他也不怕苏家会追究?

  陆晨礼讪讪地摆了摆手,“这些都不碍事,跟你的眼睛没有关系,我说的是入口的东西,又或者是发生了什么引起你情绪波动大,从而影响你眼睛的事。”

  “不能抱着苏悦睡。”江词语气淡淡的。

  “咳咳。”陆晨礼差点被自己吞咽的口水呛到。

  江词两条长腿伸直,随意地地交-叠在一起,整个人懒散至极,“之前,我闻到她身上香味,眼睛的刺痛舒缓了不少,再之后,我抱过她睡,眼睛不痛了。”

  陆晨礼惊得瞪圆了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现在眼痛又开始犯了,是因为苏悦不在?”他推了推眼镜,“上一次你怎么不说。”

  “那个女人在旁边,我怎么会说,岂不是让她有把柄要挟我?而且,我当时也不确定。”江词哼了哼。

  这话也有道理。

  陆晨礼单手托着下巴,他思忖了一下,“你说苏悦身上的香味……”他皱了皱眉,“可能是她身上的味道符合你的嗅觉,能让你的神经或者心情舒缓下来,眼睛没有了压力,也就不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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