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文峰的手将要从后面抱住女人后腰的时候,一件意外发生了。
忽然从身后窜出了一个蒙面人,猛的站到了空姐的前面,大喝一声:“别动,劫个色。”
这一惊非同小可,小妞立刻停住了脚步,吓得哆嗦了一下,所有的淑女风范都没有了:“我给你钱,别劫色行吗?”
大汉说:“少啰嗦!”然后直接把她推倒。
丁文峰就跟在后面,手摸着下巴,心说,还不叫,快叫啊,只要你一喊救命,我就出手,到时候英雄救美。这个劫匪是谁?好哥们,正好帮了我一个大忙。正发愁怎么勾搭美女呢,就来了个匪徒,哥哥爱死你了。
女孩被推到,眼巴巴看着丁文峰,眼神中有祈求,也有渴望。可是她吓得浑身哆嗦,根本就喊不出来。
你不喊,老子就不出手,就看着你被强,看你能撑多久?
匪徒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
mm大惊道:“不要啊。”
匪徒怒道:“叫春啊,烦死了,快把丝袜脱下来,老子赶着去抢银行!”
嘶啦一声,mm的丝袜就被撕扯了,冲文峰惨叫一声:“混蛋!你还是不是男人,看着我被人强啊?”
丁文峰不削一顾,不慌不忙,反而点着了一根烟:“我还以为你很想被人强呢,难道你不愿意?”
“废话,你才很想被人强呢。”
丁文峰说:“如果我救了你,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mm怒道:“大不了以身相许,可以了吧?”
丁文峰一喜:“早说嘛。”
说完以后,飞身扑了上去,揪住了劫匪的脖领子,直接就把那小子拎了起来,一甩手,劫匪的身体就像个风筝,嗖的一声,飞的没影了,至于扔到了哪儿,天才知道。
丁文峰上去把她搀扶了起来,mm大惊失色,面带惊恐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大的力气,好英武,好帅。
丁文峰拍了拍手,上去抱住了她的细腰,姑娘向后缩了一下:“你……干什么?”
丁文峰说:“你不是刚才说以身相许吗?现在你是我老婆了,你说我会干什么?”
小妞说:“刚才是权宜之计,现在……不行。”
“你说话不算数,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浪费我勾魂的眼神。”
“可是你……那么丑,我这么漂亮,咱俩不配。”
我丑吗?丁文峰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时候才知道自己是化了妆的,粘了假胡子,脸上贴上了假皱纹,猛一看跟个中年的老头子差不多。
“喔,虽然我很丑,可是我很持久!功夫也不错,绝对令你满意。”
小妞一怔:“功夫不错?你是指……哪方面?”
丁文峰说:“随便了,你想是哪方面就是哪方面,反正哪方面都不错。”
说完以后把女人往怀里一搂:“怎么样,咱们是不是先开个房间,喝杯酒,酝酿一下情趣,然后再商谈关于生儿育女的问题。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男人不醉,女人没人睡,男人女人都不醉,宾馆就要关门了。”
小妞一阵挣扎:“你想跟我上床?那我还不如被刚才被那个劫匪强呢。”老子有那么差吗?小妞的一句话,令丁文峰百思不得其姐,但求无愧于兄。
这妞是不是喜欢强来?嗯嗯,女人其实都很色,喜欢被征服,被驾驭,被捆绑……应该找个房间,好好交流一番。
哥哥真是太聪明了,天下之大,大不过我缺的那块心眼。
丁文峰一挥手,叫来了一辆出租车,把小妞强拉了进去。汽车发动,司机问:“大哥,到哪儿去?”
丁文峰本来想找个酒店,后来一想,不如到家里,两座丁公馆,一座白菲菲住在里面,另一座一直空着,没人住,还是家里的床舒服,洗澡间也舒服。于是说:“霞飞路,26号。”
其实也没多远,过两个交通岗就到了,汽车停住,丁文峰掏出了钱,汽车司机嘿嘿一笑,突然赶忙把头伸出窗外,冲着mm大声喊道:“小姐你相机(像鸡)!”
小妞脸一红,扭过头来骂道:“你tmd像鸭!”
的士司机被骂的脸红,油门一踩,走远了。小妞摸了摸口袋,忽然追着车喊:“师傅,我相机(像鸡)!我相机(像鸡)!”
丁公馆里果然没人住,里面黑乎乎的,自从流氓别动队离开以后,这座别墅空闲了很久。丁文峰掏出钥匙打开门,把小妞拉进了房间。
刚刚进去,就把小妞扑到,抱住狂亲,小妞一边躲闪一边说:“我还没洗澡呢,瞧你猴急的样子。”
丁文峰说:“别洗了,时间紧任务重,赶紧完事赶紧回家,我老婆孩子还等着我呢。”
小妞挣扎着说:“我身上脏,总要洗个澡,换件睡衣,开点音乐,放松一下,最后吃点东西,到时候才有兴趣。”
丁文峰想想有理,放开了她,小妞进了洗澡间,丁文峰转身进了厨房。
应该弄个蛋糕,开瓶红酒,点根蜡烛,最好弄个烛光晚餐才有味道。拉开冰箱一看,里面满满的,烧鸡,可乐,水果,啤酒,应有俱全,看来屋子里经常有人来打扫,不知道是谁,也许是白菲菲经常来。
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丁文峰把冰箱里的东西一股脑拿了出来,一转身,吓得差点尿一裤子,原来背后有个人,竟然是潘婷婷。
丁文峰一怔:“婷婷,怎么是你?”
潘婷婷一瞪眼:“当然是我,你以为是谁?”
丁文峰道:“你怎么有房间里的钥匙?”
潘婷婷说:“是你床上的那个女人帮我开的。”
丁文峰一愣:“我床上有女人?谁?”
潘婷婷说:“不认识,没见过。”
丁文峰一个箭步窜进了卧室,拉开门一看,床上果然有个女人,竟然是琵琶。丁文峰无语了,但是马上改变了脸色,转惊为喜:“琵琶,宝贝,你怎么来了?”
床上果然是琵琶,琵琶没穿衣服,好美,光大腿,白的耀眼。
琵琶一撇嘴:“当然是我,你以为是谁?你走以后我没有地方住,只好来这里了。”
“怪事,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
琵琶说:“不好意思,是你厕所的那个女人帮我开的门。”
“啥,我厕所里还有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