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功课?没听说过,这个也算理由?
孟波是副市长的儿子,哪受过这气,怒道:“我要是抱着你老婆,一阵猛亲,亲完了说是帮她补课,你生气不?”
丁文峰说:“那不行,我老婆是老师,一般都是她帮别人补课。”
孟波上去揪住了丁文峰的脖领子:“你小子找死,一个卖油条的,竟敢亲我老婆。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以后,冲着身后一招手,呼啦一声,过来七八个小流氓,都是学校的流氓痞子。各个虎背熊腰,膀大腰圆。
丁文峰根本就不尿他们,这样的阵势见得多了,打架也打得多了,跟他交手,这帮人根本就不配。
几个小流氓蜂拥而上,抡起拳头一阵猛砸,把丁文峰打得鼻子嘴巴往外流血,丁文峰顾头不顾腚,把脑袋往裤裆里一缩,双手一抱头,随便吧,这小子竟然不反抗。
丁文峰其实是在装,扮可怜,博取女人的同情,因为女人同情的都是弱者。
这一招果然起到了效果,一边的芬妮看不下去了,冲过去护住了文峰,把他挡在身后,怒道:“住手,你们住手,干什么打人?”
孟波二话不说,上去把芬妮抱在了怀里:“芬妮,为什么跟他亲嘴?以后要亲,只能亲我,你亲别人就不行。”
芬妮怒道:“混蛋,你是个什么东西,滚,一边凉快去!”挥起巴掌,一巴掌打在了孟波的脸上,啪啪有声。
芬妮扑向了丁文峰,把他搀扶起来,心疼的问:“怎么样,疼不疼?”
丁文峰的脑袋几乎成了猪头,却仍然嬉笑:“疼,并快乐着,贼过瘾,太爽了,好久没有挨打了,浑身憋的难受。”
丁文峰就是贱骨头,几天不挨打浑身不舒服,一个黑道高手,被人打得像个猪头,他竟然还能笑出声。
孟波挨了一巴掌,却并不生气,打是疼骂是爱,最爱就是扇脑袋。甚至还说:“打得好,打得妙,亲爱的,你的小手终于接触到我的脸了,真舒服,再来几巴掌吧。”
丁文峰是贱骨头,孟波比他还贱,男人各个都贱。
芬妮护住了文峰,像护着鸡仔的母鸡,怒道:“不许你们再碰他,孟波,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滚,滚啊!别让我见到你,看你我就蛋疼!”
孟波郁闷不已,问她:“你一个女孩子哪来的蛋啊?”
她回答:“有啊!脸蛋!”
看到芬妮生气了,孟波余怒未消,指着丁文峰的鼻子道:“小子,我知道你是一号人物,但那是从前,今天算是警告,以后再让我碰到你,见一次打一次。”
丁文峰嘿嘿一笑:“欢迎,欢迎,随时恭候,什么时候不舒服了,尽管过来打我一顿,正好挠挠痒。”
孟波领着几个手下离开了,操场上的人一个个疏散。芬妮把丁文峰拉进了学校的医疗室。
上完药以后,天已经黑透了,刚刚走出校门,手机响了,竟然是张语嫣打来的,语嫣告诉文峰,有几个学生成绩不过关,她要帮人补课,暂时不能回家,让文峰自己回去。
挂掉了手机,反正闲的无聊,于是文峰提出送芬妮回家。
两个人走在大路上,一前一后,芬妮想拉住丁文峰的手,被文峰甩开了。芬妮问:“你跟张老师,有没有结婚?”
丁文峰说:“没有,但是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芬妮一乐,说:“那就好办了,既然没有结婚,那我还有机会,不如,你也跟我在一起吧。”
晕,这个要求太直接了,搞得文峰没有防备,这小妞不错,长得还算可以,但是……太嫩了。现在的文峰对小女孩已经没了兴趣,女人嘛,还是成熟一点有味。
丁文峰说:“小屁孩,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芬妮说:“知道啊,上午老师刚刚讲过。”
丁文峰笑笑没理她,叫了一辆出租车,把芬妮推了上去,说:“别异想天开了,还是回家,好好学习,长大了就什么都懂了。”
芬妮悻悻不乐上了车,有点不服气,说:“人家已经成年了,你就牺牲一下嘛。”
丁文峰关住了车门,懒得听她废话,看着汽车开走了。
这时候,一边的胖子和瘦子走了过来,拍了拍丁文峰的肩膀,说:“老大,适可而止,别看了,再看眼珠子都掉下来了,这还不好办吗,你可以把她拖进树林里,必要的时候我按住她的双手。”
丁文峰怒道:“老子有那么龌龊吗?”
三个人回到了家,觉得真累,忙活了一天,也没挣到什么钱。
跟当初做老大的日子比起来,这一天几百块确实不是个钱,当初文峰给夜总会那些小姐的小费也比这个多。
现在的文峰有点后悔,看来男人没有权利,没有钱,就是会被人欺负。
饭后,上床睡觉,文峰钻进被窝,开始了自己的计划,暗暗准备东山再起。必须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把弟兄们全都召集起来,重新做老大。但是这一次一定要低调,不能太张扬。
正在想,白菲菲忽然走了进来,瞬间脱光衣服,钻进了被窝,白菲菲不说话,抱着文峰。
丁文峰摸着菲菲的肚皮,再有两个月,白菲菲就要分娩了,因为是第一次怀孕,菲菲有点怕,说:“老公,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一定要在我身边,还有,我要住最好的医院,找最好的医生!”
丁文峰说:“这个不是问题。但你半夜三更爬进我被窝干什么?”
白菲菲说:“人家冷,你这儿暖和。”
丁文峰把持不住了,暖和个屁,你分明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