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急忙惊道:“方才奴婢就想问了,这两个孩子是――”
语气颤抖得,指出来的手也抖个不停。
毫无疑问,着实吓住了她。
也是奇怪,路上的这几日,皎皎和尘儿并未有任何不适之处,回到宫里的瞬间,她大致也参透了。
猛然间,皎皎窜进了叶陵怀中,趴在他的大腿中间,试图伸手去够到他头上戴着的那顶太监帽。
龇着牙笑着,“娘亲,我也要戴。”
豁然间,愣傻了某两人,尖叫声渐起:“娘亲?”
……
仅仅一日,此事已然发酵,谢湛上朝的时候,就有几位大臣纷纷上书。且表明,无人证实江妃娘娘,这几年里在陵寝守着陵。
皇上欲封后的旨意,并未给天下人有任何说服力。
“皇上,先不说江妃娘娘,这几年有没有待在陵寝,单就带回来的两个稚子来历不明,难以服众啊!”
“臣附议,江妃娘娘这样的身份,绝不可为后。”
坐在龙位上的谢湛,眉目间不分不悦,不留情面的反问道:“你们觉得,她什么身份?”
身上的寒气,剑眸的冷眼,有些骇人。
与此同时,一旁的李琛,霎然生出了心思,有了底。
站了出来,凌然道:“皇上,既然各位大臣怀疑,莫不如让同为陵寝的恒安公主站出来,对证,方先坐实江妃娘娘久在陵寝。”
如此,众人皆是附和点头,一切无非是在见风使舵。
既而,谢湛默允,特让人去接恒安公主回北城一趟。
众人方才闭言,等待后续。
当夜,谢湛来至挽亭后。
江珞雪恍了恍神:“皇上,为此事可是煞费苦心啊!连去守陵寝这种借口都说出来了。”
她这般呛着他话,某人渐渐的变得麻木,故意绕开此话:“姑姑那儿你不用担心。”
“恒安公主会为了我,作假证吗!”
怎么可能呢?
“珞儿,你放心,有我。”谢湛忽是看着她,又凑上前两步,令她的喘息声,越发变得急促。
她不止一次觉得奇怪了,几年不见的谢湛,这几次竟未被她惹怒。
大脑还在稀里糊涂旋转时,熟料,下一刻整个身子,便被人轻轻拽了过去。
贴在了谢湛的身子上,抱住了她,没有使一分劲。
愣怔的她没有及时推开,只感到自己身子很暖,两只手垂直的落在腿侧,呆了神。
一只耳朵触碰到了一侧脸,一下子觉得滚烫极了,耳垂有些热乎乎的。
下一刻即将挣脱的瞬间,耳畔时,又传来了一句轻言细语。
“别再逃了,让我弥补好吗?”
谢湛松开手后,郑重的又看着她,仿佛刚才那一个拥抱,仅仅是想抱抱她而已。
一下就好,让他可以知道,面前的人是真实的。
“你还是――谢湛吗!”
江珞雪一脸错愕的对上他的眸子,内心深处千转百折的翻腾着,没个注意。
至于两个孩子的事,她并不想再提起,都已经回了宫,无法挽回了,不是吗?
谢湛闻言,浅浅道:“我不会是以前的谢湛。”
不会是那个你惧怕、渴望逃走的谢湛。
这样的改变,这样的我,你就不会再想要逃了吧!
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