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颜伸出手拉了拉南宫静女的衣角:“殿下。”
“嗯?”
“丁御医手法太重臣实在难以承受,可否请殿下叫个宫婢来上跌打酒?”
听到齐颜这么说,南宫静女莫名的有些不自在,她并不想让宫婢去触碰齐颜的身体。
“丁御医。”
“臣在。”
“驸马的伤势如何?除了背上的淤青还有其他的伤吗?”
丁酉如实回报道:“驸马爷的左脸被树枝抽开了花,虽然已经处理过但因伤口过宽,怕是要留下疤痕。除此之外还有右脸,嘴唇、下巴以及后颈的剐蹭伤,虎口处的勒痕均为小伤,已经处理过。臣已为驸马检查过,唯有后背上的淤青最为严重,怕是要卧床将养些许时日才能痊愈。前三五日睡前要先热敷,再以跌打酒将淤血揉开,待淤青的颜色变淡就可以不用跌打酒了。”
齐颜的心中一沉:丁酉这么说就算把他的性命交付给自己了,一旦她女儿身暴露,齐颜想帮他脱罪也做不到了!
但转念一想,他们两个的性命早就绑在一起了。
自己每一次生病,受伤都是丁酉看的就算他不说这番话,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丁酉也必死无疑……
齐颜有些感慨:即便丁酉是师父收养的前朝遗孤,也没必要把他的性命搭在复仇的路上,等到时机成熟自己要想个办法为他脱身才是……
南宫静女再三确定齐颜没有大碍,昏倒只是脱力所致,才放下了心。
“劳烦丁御医了,你先退下吧。”
“殿下是否无恙?臣给您请个平安脉吧。”
“不必了,本宫无事,你退下吧。”
“是。”
丁酉将跌打酒放到床边,背着药箱退了出去。
南宫静女拿过跌打酒,打开瓶塞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