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姝女:“你放手!”
陆仲行哼了一声,贴到南宫姝女的耳畔:“我劝殿下少废力气,你的那些腌臜事儿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只要这桩指婚还作数,殿下多少也得陪我做做样子。若是被旁人看到你我拉扯,问起缘由来、别怪我口无遮拦!”
“你!”
南宫姝女气得浑身发抖,她万没想到陆仲行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
自己和齐颜清清白白,可牧羊居士这桩陈年迷糊案早就理不清了,即便说出来……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公主对男子动了情,又要被诟病。
南宫姝女试了几次没有挣开,只能认命般任凭陆仲行拉出了大殿。
一阵寒风吹来,南宫姝女打了一个寒颤,她的心却比这天儿还要冷上三分。
突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哟,二位好兴致?”
南宫姝女和陆仲行齐齐转头,向声源的方向看去——吉雅正抱着胳膊正斜靠在漆红的柱子上,口中冒着哈气。
今日的她穿着一套暗红色的草原服侍,与柱子的颜色相近,几乎融为一体。
没人知道堂堂雅贵妃为何会等在这里,南宫姝女的心中却隐隐闪过一个念头:“贵妃娘娘!”
吉雅放下了抱着胳膊的手,向二人走了过来。
陆仲行不得不松开了南宫姝女,一撩衣襟下摆:“臣陆仲行,参见雅妃娘娘。”
南宫姝女也补了一个万福礼:“参见贵妃娘娘。”
吉雅搓了搓手,举到嘴边呼了一口哈气,自然地牵起南宫姝女的手,嗔怪道:“这么冷的天儿,你怎么出来的这么慢?害我的手都冰了!”
“娘娘恕罪,我……”
吉雅打断了南宫姝女要说的话:“既然出来了就走吧,我们不是约好了今夜你到我哪儿去吗?”
说完吉雅又自顾自的“解释”道:“这是我在南边过的第一个年,一个人怪孤单的,不是约好了你陪我?”
这夜,南宫姝女成功避过了“夫妻守岁”,可却没有在未明宫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