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齐颜一连在蓁蓁公主府留宿五日,第三日时曾主动请辞,可被南宫静女用各种理由又留了两日。
这五天她们虽然夜夜宿在一处,却再没有过孟浪之举。
公主府接连数日红灯高挂的消息很快在皇族内部传开,南宫姝女暗暗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番话没有白说,齐颜到底还是个有心人。
而其他来参加生辰宴的皇嗣则暗暗称奇:难道他们的这位小妹真的是有某种奇怪的收藏癖?仅仅靠一块用过的旧墨就能博得她的欢心?
到第五日就连秋菊也劝南宫静女:该放驸马回府了。
本朝虽然废除了各府的司仪姑姑,但她作为掌事女官也应起到一定的劝诫作用,就算不考虑两人年轻的身体,也要顾忌言官手上的笔刀。
公主驸马锦瑟和谐自然是好事,但公主殿下毕竟是女子,再这么下去还不知言官会写出什么腌臜的断言。
历朝历代都有诸多无形的枷锁禁锢在女子身上,哪怕是贵为公主也不能幸免。
齐颜和秋菊难得达成共识,南宫静女也不好再留了。不过又将生辰收到的赏赐装了一马车,让齐颜带回了驸马府。
……
日子一天天过去,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大病一场的南宫让重新出现在朝堂,几日后各路朝臣旧事重提——国本。
二皇子南宫威的呼声最高,当然还有极少数老孺主张无嫡该立长子。
籍籍无名的大皇子南宫平,第一次出现在朝臣的视野里。
就连素来不问朝政的南宫静女都听到了风声,并将这件事作为睡前谈资告诉了齐颜。
齐颜品出了端倪:这看似平静的朝堂,终于要起风了。
南宫平出身卑贱,在朝中无半点势力、突然被人推举背后一定有文章,如果她所料不错,定与她献给三皇子南宫望的计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