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和狐狼猫狗彷佛,既非家畜,又非野兽,似是而非即为猜。
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为短品,也是妙文,无处不在即为迷!
“好妙啊!”
“这也太难了吧?”
“嚷什么?你答不上来罢了,台上不还有四个人呢么?”
考官检查过四人的答案点了点头:“恭喜,四位客官可拿上本关的奖金离去,亦可继续闯关。下一关的赏金为纹银十两。”
话音刚落,其中两位快步到了桌前,各自取了赏金,对考官拱了拱手,走下擂台。
第二关结束,台上只剩齐颜与适才那位书生。
那人对齐颜拱了拱手:“兄台好见识,在下谷枫,冀州人士,小字春树。”
齐颜心头一动:谷枫?难道是此次秋闱乡试,冀州府的第三名?
“春树兄谬赞。”
谷枫面露不悦,自己主动报上姓名表字对方却没有回应,分明是看不起自己!
当即冷哼一声,抬了抬手:“这位兄台请了。”
齐颜亦抬起手:“春树兄先请。”
谷枫也不客气,走到了齐颜前头,二人上了第三擂。
台下的看客兴奋的说道:“今年有两人到了第三擂呢!说不定能摘得百两纹银!”
“我看有可能。”
“未必吧?京城人都知道听雨楼的后两阵有多难!”
“就是说,去年不也有人闯到了第三阵,最后还不是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