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走吗?”
曹丽说:“当然不知道,知道了还问你啊!”
我说:“先喝了这杯酒!”
喝完酒,我边给曹丽倒酒边说:“我告诉你吧,我之所以不愿意走,主要是因为两个人!”
“哪两个人?”曹丽说。
“孙书纪和你啊,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们俩,我走了,不能天天见到你们,我会心里很不安的,所以,我还是决定不走了!”我说。
曹丽眼神一亮:“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我说:“孙书纪和你对我这么好,我到哪里找你们俩这么好的人啊,你们两个,是人中的精华,走到天边都难以找到,好不容易遇到了,我可不能轻易就离开你们。”
说完,我又举起酒杯:“来,三杯酒,连中三元!”
我们又干了,曹丽的脸还是上酒了,有些发红。
在酒精的作用下,曹丽的神情显得有些感动:“易可,真想不到你竟然会为了我舍弃更好的发展机会,竟然会留下来。”
我说:“我没说只为你啊,还有孙书纪呢!”
曹丽说:“我知道还有孙书纪,但其实你真正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对不对,我心里明白的,我知道的。我好感动啊。”
曹丽自作多情起来。
我说:“你非要这么认为,我也不否认,不过,孙书纪在问我这事的时候,我告诉孙书纪只是因为我不想离开他,没提到你,我担心他会多想。所以,孙书纪如果和你谈起这事,你要注意说话,不要说出你的因素来。还有,今晚我们俩单独吃饭的事,你一定不要告诉孙书纪啊,最好是谁都不让知道。”
曹丽频频点头:“这个我懂,我非常懂,你放心,我自然心里是有数的。虽然我为你失去了一次绝好的进步机会感到惋惜,但是我却又感到十分欣慰和开心,毕竟,你是因为我留下来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
妈的,没有孙东凯和曹丽捣鼓秋彤,我说不定还真的就去柿委督查科当科长了,都是这俩狗男女坏了老子的好事。
我说:“你是感觉幸福呢还是性福呢?”
曹丽冲我抛了个媚眼:“只要你肯出力,当然是既幸福又性福了。”
我说:“来,再来一杯,四喜发财!”
曹丽说:“我怎么觉得自己喝多了啊,我的酒量不行的,这白酒度数好高啊!”
废话,这白酒是56度的。
我说:“没事的,喝醉了玩起来才过瘾啊。这四喜发财酒可是一定要喝的,祝你发财。”
曹丽咬咬牙举起酒杯:“好,今晚我就放开喝,舍命陪君子。你能为了我放弃进步的机会,我怎么就不能多喝几杯酒呢。就冲你这份情意,我就是醉了也值得!”
我呵呵笑了:“来,干――”
四杯白酒下肚,曹丽的醉意开始上来了,说话也有些摇头晃脑。
“易可,我说句话不知道你信不信?”曹丽说。
“你说什么我都信!”我说。
“我给你说啊。”曹丽舌头根子有些发硬:“不管是集团内还是集团外,凡是得罪了我的人,凡是我看不上眼的人,就甭想有好日子过,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特别。特别是女人。特别,特别是集团里想压住我的女人。老娘我。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来压我,哪个女人想和我抢风头,那她就一定会倒霉,倒霉透顶。在我们集团,集团一枝花是谁?是我,是我曹丽!谁也别想把我的风头压下去。”
我点点头:“嗯。对,你说的对!”
曹丽继续说:“我辛辛苦苦在集团为领导出力流汗,我容易嘛我,我公私都要兼顾,为集团出力,还得为集团领导做奉献,集团谁有我出力大?妈的,老娘是连身子都豁出去的,这代价够大的。所以,什么好事都该先是我的,我的。都该属于我。谁和我争,谁想走到我前面去,那算是没长眼,是会到大霉的。老娘我有的是办法,有的是管用的办法,嘿嘿。”
曹丽得意地笑起来,忍不住又瞥了一眼身边的那包。
我呵呵笑着,接着又举起酒杯:“来,为我们今晚的单独谈心,干杯!”
“干――干杯!”曹丽摇摇晃晃举起酒杯,看着我,傻笑起来:“呵呵,易可,今晚算是咱俩的洞房之夜了,洞房我都开好了,就等你下死力要我了。唉。真不容易啊,咱们认识也好久了,好几年了,我一直就盼着这一天啊,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我真的觉得好幸福啊。我要先幸福再性福,今晚,你。你要好好玩我啊。我今晚就做你的女人,你想怎么弄我都可以,一切都随你,只要你高兴,你用什么方式玩我都可以,你玩多久都可以。”
我说:“你如此大方如此慷慨,我好感动。来,干――”
“干――”曹丽和我又喝了。
边喝我边喝曹丽闲扯,我想套她的话,可是,曹丽虽然喝醉了,却似乎脑子里还有一根弦,死活不说出她即将采取的阴谋。
看来今晚我是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了,妈的,继续灌她,先彻底灌醉再说。
一瓶白酒下肚,每人半斤,我一点事都没有,曹丽却已经大醉了,我刚要再要酒,曹丽坚决不让了:“不行了,我实在不能喝了。再喝,连走路都不能走了。再喝,我就不能伺候你了,你也不能喝了,不然你会硬不起来的,会没办法要我的。”
我说:“不能喝白酒,那就每人再来两瓶啤酒吧。”
“不行了,这会儿我实在是不行了,什么酒都不能喝了,再喝就要吐了。”曹丽摆着手:“好了,行了,我也不饿了,咱们上楼,上楼草比去。我下面早就忍不住了,早就开始出水了。”
曹丽一个劲儿要去房间,说着,自己就站起来,摇摇晃晃就要走。
没办法,看来,只能先到房间里再想办法了,最后的杀手锏还没使呢。
我于是结账,然后和曹丽一起出了餐厅,直接走楼梯上四楼。
曹丽临走的时候还没忘记提着自己的包。
曹丽的身体歪歪斜斜靠着我,我担心被熟人看到,揽住她的腰快速上楼。
快速到了房间门口,我掏出房卡打开门,随手将门关死。
一进门,曹丽就抱着我狂吻起来,喘息着,我双手握住曹丽的身体,往里走了几步,然后一用力,将曹丽的身体直接往床上抛去――
曹丽一声惊呼,身体在大床上弹了几下,然后披头散发地看着我,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宝贝,我喜欢你对我来点暴力。”
我将曹丽掉在地上的包捡起来,放在电视柜旁,然后走过去,对曹丽说:“果真如此?”
曹丽点点头,眼里发出淫荡的目光,说:“是的。”
我说:“最好是软硬兼施才好。”
“哦。好啊,软硬兼施啊。”曹丽笑得更淫荡了:“那我先给你亲亲吧。”
我说:“不急,你先听我的!”
“嗯,我听你的,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曹丽顺从地乖乖点头说。
我说:“躺好。”
曹丽接着就要脱衣服,我说:“不要脱衣服。躺好。”
曹丽忙躺好。
我说:“闭上眼睛。”
曹丽乖乖地闭上眼睛,嘴角带着一丝微笑。
我坐到曹丽身边,看着曹丽这张艳丽但在我心里又无比丑陋的脸,伸手拧了拧她的脸蛋。
“嗯……”曹丽竟然发出一声快意的声音:“再用力。”
我松开手,说:“今天你喝了不少,很累吧?”
“确实很累,腰酸背疼的。不过再累也没关系,你尽情玩就是。”曹丽说。
我说:“我给你按摩下好不好。”
曹丽睁开眼,带着惊喜的神色:“好啊,太好了,你给我做全身按摩吧。”
我说:“闭上眼――妈的!”
“嗯。骂得好,我闭眼。”曹丽又闭上眼。
“我先抽支烟。”我说。
“嗯,好。”曹丽闭着眼,身体不安地扭动着,似乎身体内部的淫欲正在剧烈涌动。
我摸出方爱国给我的那盒中华烟,打开,里面有一颗小药片,我直接将药片放进嘴里,含化,又喝了一口水,然后抽出外侧最中间的那支烟,点着,慢慢吸了两口,对着曹丽的脸轻轻喷出几口烟雾。
“好香的烟。”曹丽喃喃地说着。
我边继续冲她的面部喷烟边看着她。
一会儿,曹丽安静了,昏沉沉睡了过去。
我将烟熄灭,用力推了推她的身体,曹丽死猪一般毫无反应。
操,效果真不错。
我站起来,拿过曹丽的包,打开,里面有一个信封。
我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打印文件,打开看――
我不由脑袋就轰然一下,妈的,这竟然是一封举报信,信的内容竟然是举报秋彤涉黑,说秋彤是星海最大的帮派头目李顺的未婚妻,说秋彤一直在用自己的身份为掩护在协助李顺从事帮派活动。
这封信没有署名,当然是匿名举报信,但当然这是曹丽搞的。
信的内容虽然不长,但无疑是极具杀伤力的,别的不论,单凭秋彤和李顺的关系,单凭李顺是星海臭名昭著的帮派头子这两点,就足以将秋彤的这次提拔彻底毁掉。
信里的内容不能算是诬告,秋彤和李顺的关系是事实。
我不由大为吃惊,曹丽是怎么知道秋彤和李顺的关系的?她竟然能找到如此犀利能致秋彤正治生命于死地的武器,她是怎么搞到这消息的呢?
如果这封信在秋彤公示期间寄到上面去,无疑会震动上层,一旦派人进行核实,那么秋彤的这次提拔将彻底无望,不但这次完蛋,今后秋彤的正治生命基本可以说是完结了。涉黑啊,这可是党正干部绝对不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