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第126节
毒啊,阮侨简直毒到没边了。
阮棠这刚刚意识神游,一转眼曲来疏这边的状况便有发生了异常,他似乎连空气中的花香都无法忍耐,却又不肯服输的退下去,竟从袖中掏出匕首在身上划了一道!
鲜血喷涌,疼痛让曲来疏清醒了几分,但是紧接着另一种异样的感觉便涌了上来。
阮棠诧异的看着那个男人清淡的眉眼渐渐泛红,而后竟然还染上了水汽,他隐忍的发出低喘,竟……颇为我见犹怜,仿佛在引诱着她对他进行施暴。
第94章 宫廷朝堂
“曲来疏?”
阮棠游过去, 近距离观察着太傅隐忍的面容,他生的过于俊美, 连皱眉的样子都带着异样的美感, 额头的汗珠滚滚而下,顺着脸颊滑下来落到脖颈处又隐进严实的朝服内消失不见, 他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用力到唇瓣泛白, 却怎么也克制不住难耐的喘息声。
便像是中了催情的药,
阮棠伸出手, 着迷的抚摸着他脸颊上的线条,红唇贴过去在上面轻吻, 他滚烫的温度便好似是灼热的火焰在燃烧, 连她的唇边都有种融化的错觉, 这样火热的太傅还真是第一次见。
虽然不知道曲来疏发生了什么,但是意外的可口。
曲来疏的手还在滴滴答答的流血,他艰难的抬手将阮棠挥开, 抗拒的声音沙哑而狠戾:“滚――”
位高权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当朝太傅,此时却显得无比弱势, 他挣扎着试图站起来,跌跌撞撞之间很快便又无力的跪倒在地上,男人闭了闭眼, 却掩饰不住眼前的一片血红和愈发兴奋的神经。
很显然,在花粉的助力下,他已经渐渐地控制不住自己。
尤其这个时候,那祸水还踩着石阶走上来, 地面上溅起一滩水渍,女人随手抄起衣架上的薄衫裹在身上,她不紧不慢的朝曲来疏走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曾经与她分庭抗礼意气风发的老狐狸,他现在的样子让她弯了弯唇、俯下身去,轻笑:
“太傅这是怎么了,这副模样倒是少见,看起来比秦楼楚馆的小倌倒是还要惹人怜爱呢。”
曲来疏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隐忍的面孔分外性感,那权臣的理智已在崩溃的边缘,却还是抬起头来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冷笑一声,不甘示弱的道:“殿下将把控朝政的太傅比作小倌,那么在微臣手底下不敢反抗的老皇帝、您的父亲与整个皇室都算上什么婊……唔!”
他话未说完,肩膀上却落下来一只莹润洁白的脚丫,本就无力的身体根本经不住这样的踩踏,他闷哼一声肩膀微微晃动,紧接着下巴却被一只纤纤细手抬了起来,被迫仰起头给公主对视。
阮棠的脚踩在他的身上,手指捏着他的下巴,饶有兴趣的一笑,道:“曲来疏,你且记住了,皇室不算什么,但是本宫是你的主子,想活,想好好的活,你以后就要像现在这样跪在本宫面前,摇尾乞怜。”
难堪的姿势、羞辱的话语都在践踏着他,这样的困境下曲来疏的后背依旧挺直宁折不弯,但是……他的神经却绷不住了。
因为他发现,在逐渐加深的屈辱中,明明应当是愤怒的情绪,却让他渐渐亢奋起来。
公主的羞辱,竟比任何催情的药物都让他难以自持。
阮棠也发现了这一点,她本想先趁这个机会击溃曲来疏的心理防线,之后再逼他交出政权,如果能够顺势收服最好,不行就只能处理掉了,但是万万没想到这第一步刚出来……
她瞪着眼睛,看着男人的下半身, “……你兴奋了?”
曲来疏面如死灰,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那祸水却来了兴趣,她坐在他的身上,咬住他的薄唇缓慢的肆虐,立刻就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愈发凌乱。
曲来疏闭着眼睛,声音沙哑却讥讽:“一国公主,却在后殿对权臣投怀送抱,这若是让陛下与太子知道……呵。”
他说着,一个耳光已经重重的抽下来,将那张俊美的脸颊打的侧过去,巴掌印清晰的印在上面,连唇角都有血渍,可见阮棠用了多大的力度。
阮棠声音淡淡,却在一句话间击溃他的心理防线,她说:“爱卿,你更兴奋了。”
曲来疏僵着一张脸,像是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受虐体质。”
阮棠低笑,倒是没想到他竟然是个隐性的m,她将人推倒,坐在他的身上,细长的手指擦掉他唇角的血,女人轻蔑而鄙夷的看着他,继续打压:“太傅大人,本宫猜想,在你架空父皇掌控朝政高高在上形同隐皇的时候,都不如现在这般、在本宫的胯下被羞辱来的快活吧。”
“……公主,”
“嘘,这是你该喊的称呼吗,乖一点,才会有奖励,喊点好听的让我听听。”
……
…………
………………
“主人。”
-
春色过后
阮棠打开了后殿内的窗户,暧昧而粘稠的气息被风一吹,消散的无影无踪,她靠在窗前微微眯眼,只听后面传来穿衣服的沙沙声。
女人头也不回,懒懒的道:“曲来疏,本宫今日本想杀了你。”
“公主现在便可以动手。”
曲来疏的声音沙哑,却沉淡的没有波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殿内的旖旎都是幻觉一般。
阮棠回头,嫣然一笑,道:“但是本宫现在不想了,因为突然觉得,日后本宫登基,将你安置在后宫时不时临幸一番,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曲来疏身体一僵。
阮棠漫不经心的道:“本宫也不想瞒你,本宫和皇兄很早之前便有这样的想法,皇兄体弱,但大盛的江山终究不能落入他人手里,自然是要牢牢地握在本宫的手里才安心。
曲来疏,你若能臣服,这朝堂上尚有你的一席之地;你若负隅顽抗……”
她轻笑,眼底却冷漠的没有温度,道:“本宫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女子登基,这在大盛是前所未有的状况,便是古往今来,最多的也不过是太后干政,公主的想法当真是骇人听闻。”曲来疏这样说着,但是却没有过多的惊讶,显然已经早有预料,他上前两步,站在阮棠的身后,道:“这条路可不好走,公主想可好了?”
“以旁的身份干政,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本宫还是喜欢更简单一些的方式,”她看着曲来疏,笑的志得意满猖狂肆意:“坐上那把龙椅,看着你们跪在下面心悦诚服的样子,才是最最痛快之事。”
曲来疏定定的看着她。
阮棠回视,目光坚定没有半分躲闪。
半晌后,男人一撩袍子跪了下来,声音沉肃:“微臣曲来疏,见过主公。”
大盛太傅曲来疏,自十几载前扶持皇帝登基,位高权重地位超然,甚至连皇帝都不能令他折腰下跪,这却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的跪在她的面前。
她是他的公主,是他的主公,掌控他的身体与灵魂,让他无路可逃。
曲来疏的心里沉沉的叹了口气,他与自己说:
认了吧,这小公主的存在天生便是克你的,即便你再骄傲再不可一世,仍旧会情不自禁的跪下来,求她的垂怜,挣扎反抗、皆是于事无补。
这一刻,阮棠终于彻底的征服了这个男人,她微微一笑,伸手将人扶起来,道:“曲卿,今后本宫还要仰仗你的辅佐,必不会亏待了你。”
结果……
太傅顺势站起来,以非常迅速的状态开启忠臣模式,开口便是翻旧账:“主公,微臣有一事要讲。”
阮棠:“……说。”
“您布下迷魂阵,却悄悄离开京城前往福州,不顾自身安危,实非明君所为,倘若您当真以登基为目标,如此儿戏的行径日后必不能再有。”
阮棠:“……”
她本想不承认,但是考虑到这是收服太傅后的第一场对话,这个时候若不坦诚怕是会伤了臣子的心,她只能低咳一声,硬着头皮将之前应付太子的说辞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但是太子好糊弄,太傅不好糊弄。
“想要阅兵的方法有千万种,殿下所选的方法却是最危险的一种,微臣不得不猜疑,这其中是否掺杂着您的喜好与其他目的。”
“行了!”
阮棠恼羞成怒:“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本宫要你是为我分忧的,不是让你来当老妈子!”
曲来疏:“……”
阮棠声音悠悠,暗含威胁:“爱卿,你若不想谈正事,不妨便让主公关心一下你奇特的癖好……”
曲来疏身体一僵,似乎还不能从阴影中走出来,更无法接受这种隐秘的癖好,他低咳一声,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主公若想登基,单单是有微臣与大都督相助仍旧不够。微臣可以为你控制住朝野上下,大都督可以震慑四方防止兵变,但是这男尊女卑的社会,公主登基还要考虑如何堵住天下百姓悠悠众口。”
“你看起来已有成算。”
“是,百姓是愚昧好欺的,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说法,而这个说法……”
曲来疏道:“在钦天监。”
阮棠脱口而出:“国师!”
太傅的脸都黑了,“我的小公主,大事当前,你便不要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他深吸一口气,放软了口气道:“你是皇储,未来的一国之君,登基后自然可以广纳后宫,现在……正事要紧。”
阮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又扯到这里了,不是在说让国师请神谕为本宫铺路吗?”
“等等、本宫刚才就说了两个字‘国师’,就让你反应这么大,倒像是你在心虚似的,这国师……”那祸水灵机一动,“这国师莫不是个大美人?”
“公主!国师乃神之使者,您若真的动了歪心思,那便是在亵神!”
“瞧你说的……”
阮棠慢悠悠的道:“亵神这个说话,听起来这么这么刺激呢,本宫本来没什么想法,都让你给激起兴趣了。爱卿啊爱卿,本宫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了。”
曲来疏:“……”
第95章 宫廷朝堂
钦天监自开国创立至今已六代, 代代相传,每一任国师都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是拥有与神明沟通的能力, 地位超然而不问政事, 神权不干预皇权却也不受皇权摆布, 才是屹立的根本。
暖阁内, 阮棠一如既往抱着她的小暖炉, 懒洋洋的斜靠在榻上,诧异的道:“神权?你们觉得这世间当真有神明?”
今天在场的众人皆是公主亲信,太傅坐在桌前慢悠悠的品茶,太子在另一侧淡定的看卷案,陪着阮棠回来的大都督斜跨在窗前摆弄着自己的剑,气氛看似平淡, 实则暗潮涌动。
曲来疏喝下一口茶, 含笑说道:“主公莫要小看了钦天监,倘若没有点真本事,在历朝历代的争权夺利时他们便已经倾亡,焉会有今日。”
就算钦天监不想干政,但是那些夺嫡的皇子们, 也会对他们威逼利诱企图将其绑上自己的战车, 多少国家的神职系统便是由此换了一代又一代的人, 但是唯独大盛不同。
因为钦天监的确有神明庇佑, 不容亵渎。
符东风摸了摸下巴, 兴致勃勃的道:“我听说国师已经有三百多岁了,寻常人哪有这等寿命, 如果是真的,那他不是神仙就是老妖怪了。”
“国师?”阮棠显然对这个人很感兴趣,她的目光一转,好奇的问:“有人见过他长什么样吗?”一瞬间,曲来疏和明景的死亡光线齐刷刷的朝符东风射过来,要你多嘴!
符东风被他们瞪的莫名其妙,满脸无辜。
阮棠:“皇兄,你见过国师没有?国宴的时候他有没有出现?”哎呀呀,早知道她就不急着去福州了,参观完国师再说岂不更好。阮棠颇为遗憾。
太子低咳一声,哑着嗓子道:“国师鲜少出现在人前,每年也仅有祭祀的时候需要钦天监上告天庭下诏神谕,其余时间都看不到他们活动的痕迹。”“二月祭祀,还有小半个月的时间。”曲来疏敲了敲桌子,轻描淡写的道:“最好这次祭祀的时候,让国师说出预言作为铺路,待陛下身体日益况下不能上朝时,推出公主监国便是顺理成章,之后徐徐图之,登基的阻力会慢慢消弭。”
“国师之所以是国师,便是因为他是神之使者,不可能人为操控,太傅提出设想时,可想到要如何劝动国师?”太子淡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