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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快穿] 第224节

  这得要多了解她,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啊!

  阮棠感慨,却摇了摇头,说:“算不上厌恶,不爽是有的,不过比起他们,小时啊,我对你现在的样子应当是倍感兴趣的。”

  她凑到他的耳边,恶劣的一笑,说:“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做的就是坏事,让和尚还俗、毁道士修行、诱神明堕落,以及……看你失控。”

  时钰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他的黑眸如墨,搅动着狂风骤雨,混合着压抑、戾气,以及隐藏的更深更疯狂的欲望。

  对于阮棠而言,时钰不过是她漫长生命中一个难以被征服的目标,但是对于时钰而言,那个祸水却早已是刻在灵魂深处的爱侣,他所有的隐忍,都是为了保持这份爱意的纯洁性。

  然而,当真相暴露时,一切都被毁掉,世界观被摧毁,爱意被否定,此时的时钰不再是冷清的佛,而是一个定时炸弹。

  那祸水的唇,却还贴在他的耳垂上微微摩擦,作死的继续拨撩着,似乎很期待他失控的反应。

  “小时?”她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他的耳垂,轻笑:“你这个样子,简直可以做雕塑模型了。”

  ……真的是,可爱的不得了。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突兀的将阮棠扣在怀中,男人冰冷的唇混合着疯狂而炙热的爱意压了下来。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掠夺。

  时钰完全就是泄愤般的在撕咬她的唇。

  阮棠微微仰头,眼都不眨的注视着近在咫尺的面孔,时钰昔日冷清的眼眸一片黑暗、冰冷的呼吸变得火热、他冷淡的吐出无机质、无起伏声音的唇是那样的柔软,又那般的炙热。

  简直就像是一颗毫无保留、滚烫的心脏。

  阮棠第一世走到最后,一直在和时钰搞精神柏拉图,莫说是上床,便是肢体接触都少得可怜,让她一度怀疑这货是不是x冷淡。

  现在这个怀疑被否决了。

  失控的时钰,比猛兽都要恐怖。

  两个人从沙发滚到地毯上,不知何时换了姿势,那祸水的唇角扬起得意的笑,仿佛对他的反应极为满意,她坐在他的身上,俯身,在他被吻到一片绯红的唇上安抚性的亲了亲,说:

  “别急,我来教你怎么做――”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钢琴声突然响起,清亮、舒缓、令人耳目一新的音乐声,宛若天籁,但是在这种疯狂、火热的关头,却不亚于一盆冷水浇下来。

  音乐声抚平了时钰内心的疯狂,让理智逐渐回笼,一双黑沉的眼眸逐渐清明,他坐起来,看着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狼藉画面,眉头不自觉的拧起来。

  阮棠:“……”

  她转过头去,才发现电视竟然没关,只是之前一直被视为无物,但是这首音乐实在过于美妙,一经播放无人能够忽视。

  也成功的坏了阮棠这妖女的好事。

  然而这还没完。

  电视屏幕上播放的音乐,似是一曲情歌,以旁观的角度唱出歌手心爱的女孩,伴奏动听,歌词动人,一曲听下来令人不由惊艳。

  然而阮棠听了一会,才微妙的想起来,这似乎是楚嘉音为她做的那首曲子。

  乐谱交给宁水源后,她便没有再过问,没想到会在今天、这种情况下播出,然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特么能这样的???

  时钰突然出声:“这就是那首写给你的情歌?”

  阮棠诧异,“你也知道?”

  “和静庭将你这段时间的所有资料记录发给了大家,人手一份。”时钰说。

  阮棠:……操。

  算你狠,和静庭。

  时钰却抿着唇,冷清的面孔被阴霾所笼罩,他闭了闭眼,压抑的道:“这首歌唱的没错,楚嘉音说的也没错,你的确是自由的,倒是我们……”

  他自嘲的笑笑,轻声:“你情我愿的事情,是所有人到最后都玩不起,不想要好聚好散,贪婪的想把你永远的留下来。”

  甚至是他,都产生了心魔。

  如果不是这首曲子的打断,此时的他已经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彻底毁掉他与阮棠灵魂相通的纯洁性,也让自己变成一直瞧不起的那种管不住下半身的肮脏男人。

  阮棠被突然又变成冷佛的时钰打的措手不及:???

  什么情况?

  这就变回去了???

  时钰却半点不知道她内心的崩溃,一双黑眸认真的注视着她,说:“阮棠,我放你走,给你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阮棠:到嘴的……时钰,又tm飞了!!!!

  第178章 现代终极修罗场【完】

  时钰这个人, 阮棠真的是看不懂了。

  应该说两世走下来,她虽然知道他的为人, 却无法理解他的心态以及行为处事的方式, 甚至很多时候这个男人的表现都是出乎意料的。

  阮棠本以为这么大的刺激,可以让他走向黑化, 所以他还是在最后的关头及时刹车了, 以至于在对方说出“放你自由”四个字的时候,她的眼中只剩下两个字:圣父!

  时钰, 你特么就是个圣父吧,这都能无怨无悔付出的?

  阮棠简直惊叹, 生平第一次看到这种品种。

  然而不得不说, 最克妖女的不是曲绍年那种霸权狡诈款、也不是和静庭那种斯文败类款, 再霸道再狠毒的男人她都能硬碰硬,唯独对于这种无怨无悔的付出、还能摆出一副“为你好,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操心”的态度的圣父款, 简直就把阮棠给磨的没脾气了。

  阮祸水一生潇洒不羁,无论和谁相处都是及时行乐的态度, 她不会给出任何承诺,也不会向别人索要,甚至可以说, 她很不喜欢欠债,当然这群当初说好玩玩最后玩不起的情债们不算,只有时钰,在当时说出那一句话时, 竟然让这个无情无义的大渣女产生了一咪咪的愧疚。

  诶,有点像是欺负老实人啊。

  然而老实人并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说完便干脆利索的走了。

  阮棠:???

  时钰没有说具体计划,也没有承诺什么时候带出来,甚至于可以想象,以他一个人的力量将阮棠从那群人手里带出来,会是怎么样的困难。

  但是阮棠可以断定,他承诺了,便一定会做到。

  转眼间,距离时钰上次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数日。

  没等来时钰,倒是轮到曲绍年换班了。

  老狐狸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小巧而精致的牙箱笼,往桌上一放,淡笑:“你要的戏服,拿回来了。”

  “才拿回来?”阮棠瞥了他一眼,距离她上次说要已经过去很长时间,老狐狸的效率什么时候这么慢了,这么想着她已经伸手打开了箱子,华丽无匹的凤袍与璀璨夺目的凤冠一瞬间照亮了整个客厅。

  她将绸布捏在手里微微摩擦,柔韧轻薄的布料一如既往,上面密密麻麻的刺绣精致的栩栩如生,的确是她那套凤袍,不过……

  阮棠拨了一下凤冠上硕大的珍珠,疑惑的问:“怎么总觉得这箱子有股味道?”、

  很浅,浅到已经不是人类的嗅觉能够捕捉到的程度,但是她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

  曲七爷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细长的手指按了按发痛的太阳穴,眉宇间似有些劳累过度的疲惫,可以想象这些天他有多忙,但是听到那作精挑刺,男人清雅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意,说:“你这可是个猫鼻子,这样都能闻得到。

  这牙箱笼在地底埋了十年,怎么可能会没有味道,连衣服上都沾染了潮湿的阴气和土腥味,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彻底消除,这不就是给你送来了吗。”

  “你把这戏服给我当陪葬品了?”阮棠声音古怪。

  曲绍年睁眼,看着她,道:“你觉得呢?当时你说把喜欢的东西都带走,着要不是现代社会活人不能陪葬,我还得考虑一下,见琛和小时你更喜欢哪一个的问题。”

  更喜欢哪一个,当然就把那个一起送进棺材深埋地底。

  阮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揶揄道:“想的这么远,那怎么不是让你自己陪葬的,你焉知我当时最喜欢的就不是你了?”

  “我从不与人殉情。”曲七爷淡淡的陈述着事实。

  他很喜欢阮棠,也可以在她活着时宠着她纵着她,做一个不辨是非的昏君一切由着她,甚至是为了她冷静的发疯,但是这仅限于她活着的时候。

  她死了,那个能够控制住他的软肋便消失了,心狠手辣蛮横霸道的曲七爷,自然不会再发疯。

  一个可以说的上是痴情绝对、却也冷酷凉薄的男人。

  他说完,眼眸扫了一眼桌上受到冷落的戏服,微微蹙眉,问:“觉得晦气?李特助已经联系好杭州的刺绣坊,新的戏服还在赶制,且等等吧。”

  听听,这一件戏服可谓是价值连城,就因为那祸水觉得晦气便可以不要了,然后赶制一件丝毫不逊于这戏服的新衣服来博她一笑。

  曲绍年啊曲绍年,你口口声声说不会为一个死人殉情,但是这个人又活了,还不是一样的牵动你的心脉,让他一丝一毫都放不下。

  阮棠笑了笑,说:“不用,我人都死了好几回了,这戏服再晦气能有我这个人晦气?”

  她荤素不忌的来了这么一句,手指在戏服上一勾,轻飘飘的披在了身上,又漫不经心的朝男人一勾手,“七郎,过来。”

  柔柔媚媚的唱腔信手拈来,娇的人心都要化了。

  曲绍年的唇角带着无奈的淡笑,却配合着站起身来,伸手在她将戏服穿好,而后郑重的将凤冠戴在女人漆黑如墨的长发上。

  凤冠珠光宝气,照映出她娇媚的脸颊,这样的金银罗缎加诸于身,却不显俗气,反衬的她雍容华贵。

  曲绍年恍惚的想,不知这祸水又经历了什么,身上这股气质比当年还要更惊艳的多。

  阮棠迈着莲步在大厅内旋转,惬意自得的唱着《贵妃醉酒》,长袖甩动似花团锦簇,摇晃的身影带着一股似醉非醉的情态,曲绍年眼都不眨的注视着她,这熟悉的画面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仿佛一切都没变过。

  她走着醉步,突然扑到他的怀中,曲绍年动也未动,只是顺势将人抱住,阮棠的脸颊就贴在他的胸口,微微仰头,迷蒙的眸绯红的脸颊,还有最后的娇憨是那般的真实,她哼唱:

  “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怀饮几盅。”

  她唱着,柔软的手指抚上男人的脸颊,抚摸着他利落的线条、宠辱不惊的眉眼,痴痴的笑,嗔怪:“七郎,通宵酒呢?”

  这作精说发难就发难,七爷上哪给她找通宵酒去?

  他无奈的点了点她的眉,说:“等着,我去给你倒一杯。”

  “不要了。”

  阮棠想起一出是一出,猫眼一转,便说:“我想吃佛跳墙,你亲手做的。”

  她也就吃到过那么一回,仗着老狐狸想弥补的心情作天作地,逼的男人亲自下厨洗手作羹汤,为了她,位高权重的曲七爷可谓是做尽了取悦、讨好之事,当时她的心情不能更爽,这不又开始作了吗。

  面对她的得寸进尺,老狐狸的神情一如既往地波澜不惊,令人分不清情绪,他道:“你乖乖的,想要的一切都会有。”

  曲绍年挽着袖子,在厨房里打转。

  阮棠便守在门口,一脸的坏笑,啧啧道:“七儿啊,你说说你把我留下来,除了让我折腾你,还有什么用?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受虐症了。”

  曲绍年头也不回的切着菜,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阮棠,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唯独只有一点,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你现在这幅样子越来越不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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