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章喊价
尽管如此,可当叶明海看到顾淮南霸道性的把林枳言搂到他的怀中时,顿时脸瞬间黑了,不爽!特别的不爽!太他妈的不爽到极点了!
当着他的面前把他喜欢的女人搂进自己的怀里,这算是什么意思?宣誓他的主权吗?这不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顾淮南与叶明海的心情却是恰恰相反,他唇角微翘,表示他很高兴,仿佛一只偷吃到鸡的黄鼠狼一样,显得那么狡黠。自己怀里有着佳人――暖玉温香,情敌黑着脸却无可奈何,没法说什么的吃瘪样子,怎么看怎么爽,忍不住更加得意洋洋!
顾淮南怀里的林枳言却是显得有些娇羞,脸上布满红晕,在这么多人的直视下被顾淮南搂着,真是特别不好意思,若是在自己家里倒没什么,但现在在这…咳咳!
怪不好意思的,但罪魁祸首却是那么的不在意,忍不住暗道:脸皮真厚!
顾淮南挑着眉,向着叶明海好似老朋友似的,十分热情打着招呼,“你怎么会来这个宴会?怎么没通知我呢?真不够意思哦!”
“顾总您说笑了,我为何要通知您,您是我谁呀?”叶明海头也不回的回应着,继续和林枳言谈笑风生,“枳言,你说是吧!”
林枳言在顾淮南怀里也不知道该回是还是不是,心里不由得有些尴尬不已。
顾淮南好似也不生气,出乎人意料的爽朗大笑了起来,笑吟吟的道:“哈哈哈…叶总怎么能这么说呢?之前咱还一起喝酒呢!哦?我还记得你那时叫了个美妞呢?叶总怎么可以忘记了呢?”
顾淮南的笑简直就是笑里藏刀,一字一句都不忘提醒叶明海不道德,还叫小姐。
既然你不顺着台阶下,那我也没办法不是?
宴会上上流社会的人被顾淮南的笑声所吸引了过去,听了他的话,他们都面面相觑,他们好似得到了一个很大的消息,叶明海去夜店叫小姐!该不会染上艾滋病。
虽说早已闻名叶明海是位鼎鼎大名的花心大少,女朋友如衣服,保质期都未超过一周,那些女朋友毕竟都是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他们倒没觉得什么?
但却从未听闻过他还有叫小姐的癖好,会不会传染上艾滋病啊!
叶明海听了顾淮南的话,还有宴会上的人怪异的眼神,脸一沉,好似暴风雨即将来临,他何时与他一起喝过酒还叫过小姐。
这明显就是在抹黑他,乱编的故事,叶明海现在的心情宛如一万只俊马从他身边跑过,尤其触及到在顾淮南怀中的林枳言怪异无比的眼神,在那么一瞬间连死的心都有了。
顾淮南!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么我不送你一份大礼的话,那还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呵呵,是吗?但我记得那天好似是顾总您叫的美妞吧!难不成我还记错了?我记性可很好来着,不应该记错啊!”叶明海也打着哈哈,不急不慢的反啄相激回去。
顾淮南脸也沉了下来,这不就再说自己,那天妞是你叫的,我记性很好,所以不会错。
叶明海心里暗笑,想抹黑我是吧!那么,我是不是该还过去呢?
林枳言听言,就有些嫌弃的瞅了瞅顾淮南,好似在辨认叶明海刚刚所说的话真实性有多少?一触及顾淮南不好的脸色以为是真的,也就慢慢退出了他的怀抱。
心也不舒服,一想到他碰了小姐的手来碰他,瞬间有些厌恶,也带着些委屈,他顾淮南找什么女人不好,偏偏要找小姐。
眼看空落落的怀里,娇人已不在,顾淮南心中怒火燃烧,冷嘲热讽道:“哦,是我记错了,是我去叫的,叫去服侍你的,那天我看叶总也还蛮爽的,那声音,啧啧…”
顾淮南说完也不给叶明海任何反驳的机会,直接说到这次“夜离城”演出投资的事情,向着那些宴会上上流社会的人道:“大家都在正好,我也在这说明了,本次宴会本就为这出戏‘夜离城’投资所创办的,那么顾氏将会投资‘夜离城’五百万。”
宴会上上流社会的人也瞬间被顾淮南的大手笔给震撼,五百万,这次真是下本了,对一个未知以后销量的戏,这些投资资金已经够多了,虽然这次开头真的蛮不错的,但以后的事会不会发生意外又有谁能保证。
被堵在喉咙未说出话反驳过去的话语,真心的很不爽,一听到顾淮南说到他对夜离城的投资,一想到林枳言也加入演出了这戏,也不甘示弱的喊价投资:“我投下面该播放的第二集七百万。”
“追加五百万。”顾淮南也不甘示弱道,一下子加价就是五百万。
本来叶明海的一个七百万宴会上上流社会的人就已经很震惊了,他们就算是上流社会上的人,但也不会这么挥洒,再有钱也不会傻的去填没用没保障的坑,也不会做那种益可有可无的生意,现在来了这一千万,他们也更是吓了一大跳。
为了这么一部没保障的戏投资一千万进去真的值得吗?如果销量不好的话,那不得亏死人。
接下来他们本以为已经不会在喊价了,毕竟已经够高了,可万万没想到叶明海竟然又喊起了价,“追加八百万。”
一千五百万了,还会更高吗?宴会上上流社会的人也开始怀疑还有更高,眼光都被他们两个所吸引去了,都眼看着他们喊得越来越高的价,心里也忍不住激动,这次的戏可能比之前那些戏会高上不止一倍。
“追加一千万!”就在这时顾淮南又喊了,这高潮又上去了。
宴会上上流社会的人也忍不住惊呼了,两千万啊!整整的两千万,这部戏值得两千万吗?这明显已经亏本了,而且亏大了。
他们为那个喊价的女人,却是沉默不语,并没有说什么话,就在那么静静的站着,看着他们相争的画面,有种吃瓜观众的感觉,好似这一切都不关她的事,她只是在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