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寒冽伸手穿过她的发鬓,怎么会够呢?在那几天里,思念已经快压得他整颗心都窒息了,又怎么会觉得够呢?
“冽,等下孩子们该起床了。”童诗涵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寒冽,无奈力气太小,寒冽依旧纹丝不动。她知道,他是想她的,她同样也想他,但是已经要过了一次,看在孩子们快起床的份上,也该收敛些了吧!
“没事,他们又不会进来。”寒冽说完就听见两声敲门声,外加童果果稚嫩的声音,“妈妈,你怎么还没起床?”寒冽瞬间被打脸。
“起来啦,孩子们都醒了,我要去给她们做早餐了。”童诗涵微微推开寒咧说道。
“可以叫外卖。”虽然寒冽是这么说,但还是顺势倒在了童诗涵的身边。
“好了,先坐起来,孩子们见到你会很开心的。”童诗涵给了寒冽一个香吻,才爬起来穿上衣服。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居然和自己的孩子吃醋。看着寒冽那失落的小眼神,童诗涵不禁笑了起来。
“妈妈,你怎么,咦?爸爸?爸爸,你回来啦!太好了,爸爸回来咯。”童果果开心的奔向坐在床边的寒冽,而寒冽也伸手抱住了童果果。
“爸爸,果果好想你。”虽然知道爸爸只是去出差,但就是忍不住心里的小担心,害怕爸爸像六年前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爸爸也很想你。”寒咧高兴地摸摸他,细细地打量他的宝贝儿子,小家伙好像轻了许多?
“爸爸。”童妙妙站在门口看着寒冽。虽然表情是淡淡的,但眼里也有一丝欣喜。“妙妙,过来。”寒冽招了招手。
童妙妙虽然不懂寒冽的用意,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而寒冽在童妙妙走到他面前,也伸手抱住了她。他知道,虽然有时候童妙妙的喜怒哀乐都没有表现在脸上,但他也明白,童妙妙有时候思想不过也只是个孩子的想法而已,她同样需要父爱。
而童诗涵看到这一幕默默退了出去,她知道她该给他们好好准备一顿早餐啦,同时也要给他们一个相处的空间。
酒吧里,只剩墨宇三个人静静的坐在沙发上。
“你们是打算了什么计划?”血狼简明扼要的说出了重点。
“我打算去跟慕暖合作。”童云直接拿起一整瓶酒往嘴里灌,他想查出到底是谁碰了凌霜霜,倘若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会把那个人碎尸万段。
“可是我们并没有和寒冽商量,计划有可能会打乱。”墨宇伸手拿过了童云手中的酒瓶。这家伙,不能为自己的胃着想?已经是第五瓶了!
“可是时间来不及了。”童云抢过了酒瓶。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耽误了,现在的他,恨不得杀了那个碰了她的那个人。就是他,才让他们分别了的。
一想到霜霜是那么的绝望和无助,一想到那天晚上他……如果当时他没有走,而是回头看看,说不定就可以救出她,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你现在能不能冷静点?我相信如果她在,她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墨宇无奈地劝道。
“冷静?我问你,我该怎么冷静?如果是刘娜娜这样,你还会这样无动于衷吗?还会一心一意只为计划吗?”童云扯住了墨宇的衣领嘶吼出声。
“你!”墨宇也扯住了童云的衣领。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提到刘娜娜。
“你们都冷静点。”血狼站在他们彼此之间拦住了他们。而两人也同时放开了彼此。转身又拿起酒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一时间,空气安静的连掉根针的声音都听得到。
“你去吧。”墨宇冷不妨的冒出一句。虽然他没有具体说谁,但童云知道,这话是在跟他说。
童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把手中的啤酒喝完。才缓缓起身,“谢了。”
而在童云走后,血狼开口了,“你不怕他会乱了计划?”
墨宇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了个问题,“如果是夜雨菲,你会怕?”也许,童云说的很对,有些事情根本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那自己永远不懂他的感受。即使知道会乱了计划,那想做还是要去做,他或者他们根本没有阻止童云去做的权利。
“我打个电话给寒冽。”墨宇拿起手机拨通了寒冽的手机号码。
一会儿,寒咧接起,“喂?”
“他去找慕暖了。”虽然墨宇没有直接说是谁,但是寒冽一下子就知道了。
寒咧凛神,半晌淡淡地开口道,“嗯。”
“你若是等会有空便过来金都俱乐部,我和血狼都在这里。”墨宇说。
“好。”随后寒冽便挂断了电话。
“这家伙,真够重色轻友的。”墨宇忍不住有些吐槽寒咧,“从前不用叫他都会出来,现在要请几次才勉强答应。”
“我们都是一样。”血狼轻笑一声,说道。
是啊!他们都重色轻友。
“嘿!”墨宇想要反驳,但又无从说起。也对,他们都一样,心尖上都放着一个人,又怎么能不“重色轻友”呢?
“冽,是谁啊?”童诗涵给童家两姐弟倒了牛奶,状若漫不经心地问。
寒咧不便把这些事告诉她,这样一来她只会很担心霜霜,“只不过是公司的一些事。”
“嗯。”童诗涵没有再追问下去,其实寒咧的一个表情代表什么她都懂,但她会选择心照不宣。
“嗯,我吃饱了,我要去公司了。”寒冽起身拿了椅子后面挂着的西装外套。
“可是,你早上明明说……”童诗涵也同样起身跑到了客厅里。
“我很快回来。”寒冽吻了吻她的额头。
“那早点回来。”童诗涵帮寒冽整理了下衣领。
“好。”
寒氏公司里。
“总,总裁?”杨媚像见了鬼一样站起身,总裁不是说要一个星期后才回来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总裁应该没有看到自己刚才在啃瓜子吧?
杨媚有些苦恼,这好不容易有几天逍遥的日子,总裁一回来,就如同一朝回到解放前了。